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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德云社》 第一百章(第2/3页)
悠悠的翻开,孟鹤堂点了点头,继而闭上眼睛。
杨九郎一脸诧异的看着他,不知道他闭眼干嘛,刚想扭头问郭麒麟,只听栾云平喊了一声:“开始!”
话音刚落便飞快地念着账簿上的记账,快到根本就反应不过来的那种,孟鹤堂依旧紧闭着眼睛,右手飞快拿笔在白纸上记录,左手手指在桌子上晃动着,做打算盘式。
“他居然还会这个!”
杨九郎颇为震惊的看着孟鹤堂,这样算账的方法他知道,小时候,他爸想让他继承家业,给他请过一个老先生教他珠算。
那老先生告诉他,珠算的最高境界是心算,将算盘的盘式,档次及算珠的波动变化全刻到脑子里,即便手下没有算盘,依旧能算账,就好像脑子里有个“活算盘”,也称为“虚盘”。
同时也告诉他,这个打小学最好,因为小孩儿记忆力好,学起来容易,若是成年了再学,没个几年刻苦学习,根本学不下来。
听说孟鹤堂没来德云社前根本没学过做生意,而且他这五年又做生意又算账,根本没那么多功夫去学,能做的这份上真是不容易。
杨九郎真是佩服了栾云平那嘴皮子,现在也明白了孟鹤堂为什么五年都没考过。
且不说他现在还闭着眼睛,再不提他一手记录一手算账一心两用,就单说栾哥念账那速度,根本一个数都还没听清呢,下个数就念完了,就这样孟鹤堂还能继续算下去,这一点,杨九郎已经不得不服了。
栾云平依旧嘴不停的念着账,孟鹤堂依旧不停的算着,记录着,慢慢的额头渗出一滴又一滴的汗珠。
算着算着,孟鹤堂睫毛微微一颤,继而浑身猛地一僵,紧皱起眉头,放下了手里的笔和动作,慢慢睁开眼睛,站起来朝师父一抱拳。
“师父,我失败了。”
栾云平停下念账,一副习惯了的样子,上前拿过桌子上的纸,同着账本一起交给师父,郭德纲静静的对着他记录的账目,继而轻轻笑了笑:“还可以,比去年多出一截来,来年继续。”
“是。”
孟鹤堂应了一声,一脸落寞的低着头回到队伍里,众人一时心疼的看着他,孟哥从来都是笑容挂脸上,也唯有每年考核时,才会露出这副表情。
杨九郎也是从来没见过他这么难过的样子,一时也有些同情他,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笑着安慰他道。
“孟哥,可以啊,今儿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就你那一心二用我就服了!”
杨九郎说着朝他竖了个大拇指,孟鹤堂知道他也是好心,勉强的朝他笑了笑,继续耷拉下脑袋,一旁的周九良静静的看着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其实杨九郎和所有人都只能看到三分之二,能看到全部的,只有师父,周九良和孟鹤堂自己。
孟鹤堂并不是一心二用,而是一心三用,一用记录,二用算账,三用克制,然而最重要的就是第三用。
师父没有刻意捂住他的眼,就是让他自己克制别睁眼去看,偏了他怎么都控制不住,无论是使镖还是算账,只要是用到眼睛的时候,他再刻意闭上,就会忍不住想睁开。
若是强行蒙住他的眼睛,这点账目,他根本不在话下,使镖也更是不在话下。
关键还是他想的多,心不静,看不淡,控制不了自己,越拥有什么,越害怕失去什么,越害怕失去什么,越想拼命拥有什么,对人一样,对什么都一样。
限制住
他的,也绝不单单只是那双眼睛。
“来吧,第二个出来吧。”
栾云平说着,众人又看向周九良,周九良深吸了一口气,扭头看了一眼孟鹤堂,孟鹤堂朝他轻笑着,周九良微微垂了垂眼眸,慢慢悠悠的走出去。
“诶,我跟你说,九良是最特殊的一个,他的题目不管成不成功,永远都是一个,不过第一年他考过了,可之后的两年,他就再也没成功过。”
郭麒麟小声的和杨九郎说着,杨九郎闻言微微皱了皱眉,继续看向周九良,不知道他要考些什么,有为什么第一年过去了,后来两年又过不去了?
周九良站到郭德纲面前,小仆人撤掉桌子后,拿来一个针灸包递给他,又拿黑色布条蒙住他的眼睛。
周九良任由他们蒙住了自己的眼,继而打开针灸包,弯着腰,恭恭敬敬的朝郭德纲伸出手,郭德纲把手仰躺着放到他手上,周九良一手抽出一根针,一手捏着郭德纲的手腕,像是在找穴位。
“这是要扎哪啊?”
杨九郎看着周九良一个劲儿在师父的手腕上摸索,一时不解,也还是就郭麒麟搭理他,和他说道。
“我都背过了,太渊,大陵,神门,经渠还有一大堆,都在手腕上。”
杨九郎闻言当即倒吸一口凉气,咧着嘴一副害怕的样子紧皱起眉头:“师父这心得多大啊,都挨着大动脉,这要是万一扎不对哪儿,这不就完了嘛!”
“他下不去手的。”
孟鹤堂接过话茬,双眼紧盯着周九良,慢慢悠悠的和杨九郎讲着。
“三年前,九良刚到德云社,苍凉双眼不论看向谁,都仿佛是在打量一具尸体,也就是那一年的考核中,他成为除了陶阳之外唯一一个成功通过的弟子。”
孟鹤堂说着,一时想起当年的考核时九良的样子,与现在差别不大,只是当年没有毕恭毕敬的弯下腰。
“不止紧挨动脉的穴位,就连人体不能轻易下针的致命三十六死穴,九良依旧蒙眼使针,手起落下间,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差误。”
孟鹤堂说着,脑海里的画面又闪过当年九良半夜偷溜出去喝酒,醉倒在桌子上的画面。
“可突然某一天,九良变了,开始试着和人交流,也就是那天开始,九良再也没通过考核,甚至连一针都扎不下去。”
孟鹤堂说完,周九良也放下了手中的针,解开眼上的黑布,朝师父一鞠躬,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下台阶。
郭德纲静静的看着他,也没说什么,周九良回到队伍里,站到孟鹤堂旁边,孟鹤堂朝他笑了笑,伸手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这样也挺好。
周九良一时更加落寞的低下头,当时买军火的路上,在杭州为那小姑娘蒙眼使针,他以为他今年一定可以成功,谁知道还是一针都扎不下去。
他对自己的医术极为自信,可一想到面前这人是师父,就怎么都下不了针,害怕哪一针扎不对,会伤了师父。
郭麒麟看周九良回到队伍,极为沉重地叹了口气,挑眉朝杨九郎道:“下一个是我了。”
郭麒麟说完不等栾云平叫他,自己站了出去,极其牛气的活动了活动手腕,深吸了一口气,握拳摆好姿势,却是又害怕的咽了口唾沫,主动问父亲。
“爸,我准备好了,今年轮到谁打,不,不是,谁跟我打?”
郭德纲看着儿子轻轻笑了笑,慢慢悠悠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脑海中想起中午时于谦在手上划拉的那个字—书。
“儿子,这几年上学,都背了什么书,学了什么知识,跟爸爸说说。”郭德纲轻笑着问他。
“啊?”郭麒麟闻言一懵,慌忙拼命去想都学了点什么,背了四书五经,可一个都不熟,这半年也忘的差不多了,学了一堆大道理,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哪句合适在这场合说出。
想了半天,郭麒麟皱了皱眉,低着头不敢看父亲,小声的道:“爸,爸爸,我忘了。”
郭德纲低头一笑,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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