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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朕佛系养儿》 90、神不知鬼不觉(第3/4页)
“一定是陈人偷走了!”
“甚么叫短暂丢失?”
萧岑继续说?:“当?日?晚上,下臣没有找到军备文书,但是第二日?酒醒之后,莫名发现军备文书掉落在案几后面,现在想来?,很可?能?……是有人偷了文书,趁着下臣不注意,又偷偷放了回去?。”
萧岑管理的就是军备粮草的问题,草绳桥也在文书之内,丢失文书和被劫粮草就是前后脚的事情,这未免也太巧了,如果没有劫粮草的事情,萧岑或许还想不到,但如今出了事情,萧岑觉得这并非偶然。
杨兼眯眼说?:“如此说?来?,咱们?军中有细作了?”
他说?着,眼神平静的扫视着在场所有人,除了权景宣正在侦察渡口,其他人等全都?在幕府之中。
杨兼便说?:“燕饮章昭达那日?,诸位在做甚么,不防都?说?说?看。”
蔡王杨整第一个开口,说?:“燕饮之后,臣弟与三弟同路,回了营帐歇息,在营帐门口才分开。”
滕王杨瓒点点头,二人是有人证的,都?可?以给对方作证。
萧岩说?:“卑将?直接回了营帐。”
权琢玠也说?:“下臣也直接回了营帐。”
因为当?时已经夜了,燕饮结束之后,其实大家都?直接回了营帐,只有萧岑去?了处理公务的营帐,也算是一个意外了。
众人全都?说?了一遍,杨瓒突然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开口,犹豫再三,还是说?:“皇兄,臣弟回营之后,因为醉酒胃疼,想要起身饮些醒酒汤,出过?一次营地,去?了膳房,当?时有膳夫可?以作证,路上……路上看到了镇军将?军。”
权琢玠?
那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营地里基本无人,但是杨瓒却看到了权琢玠,权琢玠那时候就在处理公务的营帐附近。
因着处理公务都?在那个营帐,权琢玠又是镇军将?军,所以杨瓒根本没有怀疑,只是看了一眼,随即便回了营帐。
“唰——”
众人所有的目光全都?聚集在权琢玠身上,权琢玠一时间?变成了焦点,各种目光刺过?来?,带着探究、疑问、怀疑和质疑。
权琢玠没戴面具,他本以为自己的“病情”已经完全治愈了,哪里知道被众人的目光一刺,突然又开始有些反复,他手心里都?是汗,心跳加速,眼眸不断的收缩着,紧张的脑袋里轰轰作响。
权琢玠着急的说?:“我……下臣……下臣只是看到了……黑、黑影……”
权琢玠要睡着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黑影从营帐外面闪过?去?,按照他的话来?说?,权琢玠怕是刺客或者细作,便立刻追出去?查看,那黑影消失在处理公务的营帐附近,权琢玠没有找到人,便回到了自己的营帐继续休息。
他这么说?,但是当?天?晚上,巡逻的士兵们?都?没有发现端倪,根本没有甚么奇怪的黑影,众人更是不信任权琢玠。
羣臣看向权琢玠的眼神更加质疑,权琢玠的“病情”变得更严重了,嗓子发堵,冷汗已经湿透了后背,着急的说?:“下……下臣不是细作,人主可?以搜查下臣的营帐……下臣是……是清白的。”
粮草事情可?是大事,杨兼虽然相信权琢玠不可?能?偷盗文书,但证明权琢玠的清白也很重要,便对中官何泉说?:“何泉,你带人去?搜查权琢玠的营帐。”
“是。”
何泉很利索,立刻带人从幕府离开,去?搜查权琢玠下榻的营帐,群臣便等在幕府之中。
权琢玠一直擦着冷汗,听?着许多大臣窃窃私语。
“不会罢,怎么会是权琢玠呢?”
“他现在可?正当?红啊,是人主眼前儿的红人,没道理做陈人的细作罢?”
“嗨,谁知道细作是怎么想的呢?不过?,我便觉得这个权琢玠,不是甚么好?鸟,你想想看,独宠的人,哪个是好?鸟?”
“是了,我也觉得是,这个权琢玠,贼眉鼠眼的,一上来?便是做了镇军将?军,平步青云,如是给我一万水军,我也能?把吴明彻打得落花流水。”
众人窃窃私语着,奈何权琢玠一个字儿不落的听?到了耳朵里,心头的恐惧感更加浓郁了起来?,仿佛是一片阴云,笼罩在权琢玠的头顶,他把下巴压低,死?死?抵住自己的胸口,根本不敢抬头。
“哗啦——”
营帐帘子被打了起来?,中官何泉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沓子文书,说?:“回天?子,这些都?是从镇军将?军的营帐中搜出来?的。”
权琢玠大吃一惊,文书从他的面前被呈上去?,放在最?上面的,分明就是萧岑所说?,当?日?丢失第二日?又找了回来?的文书,应该是誊抄的版本。
权琢玠立刻大喊着:“不是我!不是我的!”
这简直是人赃俱获。滕王杨瓒与权琢玠无冤无仇,不可?能?陷害权琢玠,有杨瓒的指证,如今何泉还搜罗出了誊抄版本的文书,简直不允许权琢玠抵赖。
“真的是他?!”
“当?真是他!我就说?是他罢!”
“誊抄的文书,怪不得晚上丢失,早上便找回来?了,原来?誊抄了这么多。”
杨兼看到文书,脸色立刻落了下来?,眼前可?谓是证据确凿,只有两个可?能?性。其一,细作就是权琢玠,权琢玠偷盗了文书,告知了陈人,陈人用?改良的长戟大船划破了他们?运送粮草的草绳桥。
其二,还有一个可?能?性,权琢玠是被冤枉的。
杨兼之所以脸色如此难看,正是因为这第二种可?能?性,按照他对权琢玠的了解,权琢玠根本没有胆量做细作,一个社恐之人,跑去?做细作,这不是挑战自己的极限么?
最?有可?能?的,是有人栽赃陷害了权琢玠。而这个人,一直潜伏在军营之中,不显山不露水,能?够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陷害镇军将?军,难道不是最?可?怕的么?
杨兼沉着脸,眯着眼目,似乎在思考甚么,突然开口说?:“镇军将?军疑似陈人细作,暂时收押。”
“天?、天?子!”权琢玠吓得脸色惨白,说?:“天?子,臣……下臣是冤枉的……清白的,下臣是清白的,天?子……”
士兵已经走进来?,左右押解着权琢玠,权琢玠本就不是武将?,根本不够看,很快被押解出来?,声音也渐去?渐远,消失在幕府营帐之外,被厚重的帐帘子一落,彻底隔绝住了……
权琢玠被押解下去?,他乃是镇军将?军,统领着水军,近日?的水战都?是由?他来?指挥,如今镇军将?军入狱,水战的主将?必然要换人,换成甚么人,却是个问题。
“报!!”
士兵突然打起了幕府的帐帘子,说?:“报!权将?军回来?了!”
是权景宣回来?了。
权景宣大踏步冲进营帐,满脸的汗水,拱手禀报说?:“天?子,已经查明淳于量的动向,果然朝渡口而来?,按照他们?的行舟速度,最?多三日?,必然抵达!”
“三日?!”
“淳于量的五万大军来?了,绝对不能?让他和吴明彻会师!”
“对对,必须立刻出兵,偷袭淳于量的周师!”
杨兼蹙起眉头,章昭达的消息是真的,淳于量真的要和吴明彻在渡口附近汇合,但是问题来?了,他们?刚刚卸任了镇军将?军,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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