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佛系养儿: 40、你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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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把话题拉回来,说:“当务之急是这个稽胡人啊,他们与齐人联合,我们该怎么办?”
    杨兼眯了眯眼睛,说:“稽胡人常年居住在这附近的山谷,他们擅长游走作战,又擅长水战,神出鬼没,如果不解决稽胡人,咱们是无法过河的。”
    宇文会说:“就是这个问题,但如何解决?”
    宇文胄说:“齐国公与稽胡人交过手,不如先问问齐国公的意见?”
    他刚说完,宇文会便皱眉说:“兄长,你身子没好,食了早膳快去歇息,别甚么事儿都瞎操心。”
    宇文胄无奈的笑了笑,他才说了一句话,怎么叫做瞎操心。
    齐国公宇文宪说:“稽胡之人,当真是神出鬼没,他们行舟于湖上,当时雾气朦胧,根本甚么也没看见,只听得将士们落水的声音,舟师全部坠水,根本无从反抗。”
    杨兼挑唇说:“斩草还是要除根,看来必须从稽胡人的老窝下手。”
    “老窝?”李檦说:“我在延州驻兵这么多年,就没有发现过稽胡人的老窝在哪里,不是老夫说,延州这一代地势错综复杂,山脉连绵,还有很多山谷与山涧,稽胡人又神出鬼没,实在是……”
    他的话刚说到这里,宇文会一拍案几,笑的眉飞色舞,说:“我们知道啊!”
    李檦吃了一惊,说:“甚么?”
    随即摇手说:“不可能不可能,老夫在这里驻兵多年,一直在派人寻找稽胡人的老巢,都没有找到,你们这几个奶娃娃,初来乍到,又怎么可能……”
    宇文会哈哈一笑,说:“我们真就知道!”
    尉迟佑耆跟着点头,用勺子刮饬干净最后一点粥水,连勺子也给舔干净了,似乎还有点意犹未尽,说:“无错,我们知道。”
    李檦根本不相信,他自认为是老将,熟悉延州地形,这几个小娃娃,不是初来乍到,就是拼爹上位,一个个根本没有真本事儿,他们如何能得知稽胡人的老巢,说:“你们怎么知道?”
    宇文会自豪的说:“你问我们怎么知道?我告诉你!我们……也不知道怎么知道的……”
    宇文会好像在说绕口令,但说实在的,他也一头雾水,昨日晚上他们跟着宇文直一路上山,在偏僻的地方七拐八拐,便找到了稽胡人的老巢,按理来说,宇文直能如此简单顺利便找到稽胡人的老巢,很可能是通敌卖国,和稽胡人里应外合,但意外的是,宇文直竟然被稽胡人给抓走了。
    所以宇文会也糊涂了,你问他怎么知道的,宇文会自己也不知道。
    李檦成功的被宇文会给绕了进去,头晕脑胀,干脆也不问了,一拍案几,说:“好!既然你们说知道,那老夫便要看看,稽胡人的老巢在哪里,如果你们找得到,老夫便服了你们,如果你们找不到……”
    宇文会唯恐天下不乱,说:“那咱们就打个赌!如果我们找的到,就劳烦老将军跪下来给我们磕头,叫三声阿爷,反之,如果我们找不到,我们便给老将军跪下来磕头,喊三声阿爷!”
    “哼!”李檦冷笑说:“老夫这个年纪,做你们阿爷绰绰有余!”
    宇文会和他杠上了,说:“行,我们不只磕头喊你阿爷,还跟你姓,如何?!”
    “这可是你说的,”李檦说:“宇文将军的话说得太满,可没有退路了。”
    “不需要退路!”
    杨广板着一张小肉脸,鄙夷的撇了一眼吵架的一老一小,宇文胄看到宇文会和老者吵架,赶紧劝阻,说:“弟亲,李将军是前辈,应当尊重才是。”
    宇文会虽然多有不服,但是他怕气着兄长,便没有还口。
    杨兼站起来,笑着说:“既然赌约已经定下了,走罢。”
    李檦奇怪的说:“走?去哪里?”
    杨兼已经走到了门口,回头笑了笑,说:“去端稽胡人的老巢。”
    李檦以为他们开顽笑,说尽大话,哪知道……
    众人没有点太多的兵马,悄悄的沿着昨晚上的路往偏僻的地方走,昨天晚上他们留下了记号,今儿个跟着走便是了。
    大家七拐八拐,拐到一个偏僻之所,宇文会低头一看,“嗬——”倒抽一口冷气,说:“不好了不好了,昨儿个晚上下雨,把这个标记给冲掉了。”
    这片山谷幽深的很,如果没有标记,他们很难再次找到稽胡人的大本营,谁知道天公不作美,竟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把标记给冲掉了。
    李檦见他们不再前行,便冷笑说:“如何,小娃娃们?还要赌么,现在收场,脸面不会如此难堪!”
    宇文会气的低头在地上找标记,恨不能趴在地上,宇文胄奇怪的说:“弟亲,你到底在找何物?”
    小包子杨广摇了摇头,一脸的鄙夷,负着小肉手走过去,不紧不慢的说:“走这面。”
    宇文会是凭借着标记寻找稽胡人的老窝,而杨广不同,杨广上辈子打过稽胡人,记忆十足深刻,根本不需要甚么标记。
    杨兼立刻走过去,将杨广一把抱起来,杨广一脸面瘫的指着方向,突然被杨兼抱起来,下意识踢了踢小腿儿,嘴里奶声奶气的喊着:“放……放窝下去鸭!”
    杨兼笑眯眯的,一脸世外高人的模样,说:“是了,就是这个方向。”
    众人继续开始前行,李檦自始至终都不相信他们能找到稽胡人的老巢,没走多远,宇文会突然惊喜的说:“是了,没有走错!”
    尉迟佑耆也欢心的说:“世子,咱们到了!”
    杨兼压了压手心,示意众人不要出声,于是慢慢向前推进,李檦不以为然,稍微往前再走一段,便听到“踏踏踏”的脚步声,前方竟然有很多人的模样。
    还有熙熙攘攘的说话声,山谷中竟然点着篝火,大早上的篝火还没有熄灭。
    李檦震惊不已,说:“稽……稽胡人!?”
    的确,前方便是稽胡人的老窝,李檦一直在寻找的地方,他派兵出去撒网搜索,却毫无消息,没想到这老巢竟然被几个不起眼的小娃娃找到了。
    宇文会志得意满,满脸小人得志的模样,说:“如何?李老将军,认输了么?”
    李檦震惊的久久不能回神,听到宇文会的话这才恍然大悟,脸上表情十足复杂,满满都是惭愧和懊悔,他一心以为杨兼是凭运气打败了高阿那肱,而宇文会是拼爹上位,两个人都成不了大气,哪里有自己这样,一步一个脚印儿爬上来的人努力?
    而如今,现成被打脸……
    宇文会“咄咄逼人”的说:“认赌服输啊,李老将军,您不会反悔罢?说好了给我们磕头喊阿爷呢?”
    李檦脸色难看,但还是一翻身,干脆利索的下马,便准备屈膝跪在地上,哪知道下一刻,却被杨兼伸手拦住。
    杨兼也从马背上翻了下来,伸手托住李檦的胳膊,不让他跪下去,说:“老将军,宇文将军与您开顽笑的。”
    宇文会立刻抻着脖子说:“谁跟他开顽笑,我……”
    他话到这里,就听到宇文胄突然“嘶……”了一声,捂住自己的胸口,好似很是痛苦的模样,宇文会也顾不得李檦了,连忙冲过去说:“兄、兄长!?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都说了不叫你跟来,还非要骑马来,是不是把伤口颠开了?”
    宇文胄抽了口冷气,成功的把宇文会的话头打断,巧妙的厉害。
    李檦满脸羞愧,说:“愿赌服输,老夫怎能不跪?!”
    杨兼倒是一派谦谦君子的模样,说:“老将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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