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徒儿又被抓走了: 第九十九章:血衣作嫁,谢赠空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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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山庄张灯结彩,红色的灯笼映红了整块天空,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粉妆玉砌浑然天成,朱唇一点力压群芳。

    桃夭不及美人妆。

    “总觉得太顺利了,反而有哪里不对劲儿。”花溪一身红衣,衬得比往时更为动人。

    “花公子底子真好。”除了妆娘忙前忙后,好像没有什么人管他。

    不过他倒是不在意这细节,就是心里一直平静不下来。

    “我能不能见一下辞哥哥。”花溪柔柔地问了一下身后的妆娘。

    “哪有新娘子成亲前见新郎的,不合乎规矩。”她眼里有慌张的神色闪过。

    “那我再等一会。”花溪乖巧地坐在那里,明明才一天未见就有些想他了。

    妆娘装作给他蒙盖头,冷不防手一偏捂住了他的口鼻。

    “这味道是……”他对这迷魂引的味道简直不能更熟悉,随后便不省人事。

    有很多花溪不知道的事情,其中就有一件:每一张喜帖上写的都是慕容山庄慕容辞与伏羲派唐悠扬永结同心。

    “为什么阿辞突然间改变心意。”唐悠扬穿着嫁衣,在那里边照镜子边高兴地问个不停。

    “要是你想嫁慕容辞的话,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说话。”这是她盖上盖头听到的最后一句告诫。

    虽然心里好多疑问,但是她还是乖乖闭上了嘴。

    夜色浩渺,连风都被吞没其中。

    慕容山庄的人仿佛是说好了一样,变着法子各种劝酒,连他经过守卫都能被扣着来喝酒,慕容辞都不知道这是哪里的规矩。

    “不是,哪有新郎醉酒去接新娘的。”他都觉得眼睛有些花,快站不住脚了。

    估计被阿溪知道了要生气的吧。

    唐悠扬个子比较高挑,蒙着盖头又一句不吭,一路上顺利的不像话。男女的体型自然有区别,而慕容辞被他们灌的昏昏沉沉,愣是没有发现端倪。

    “阿溪”他还是语气轻快地喊了他一声。

    到这里,唐悠扬恍如梦醒。

    难怪慕容辞会突然答应与伏羲派联姻,原来自己亲力亲为参与了一场骗局。

    可是,她已经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不然丢人的不只是她还有整个伏羲派,她发呆的空档,连慕容辞后面的话都听不到了。

    听不到就听不到吧,反正又不是冲着自己说的。

    花溪觉得有个人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待他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

    迷魂引的效果还没完全褪去,头很沉,但他挣扎着坐了起来。

    坐在床前的也是一个穿着慕容山庄道袍的人,只是这嘴脸,还是一如既往地令人讨厌。

    这人他有印象,曾经来过慕容府,是慕容辞的表哥慕容晓,曾经因为对自己出言不逊差点被慕容辞拧断手腕。

    “表哥?”花溪试探着喊了他一声。

    “哎呀,你怎么已经醒了?”慕容晓脸上堆着笑,色眯眯地就想去抱他。

    “你做什么?”花溪眉头紧蹙,不顾脚软手软翻身下床,扶着桌子才站稳。

    “对了,你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慕容晓知道他压根儿逃不了,不紧不慢地走过去,用力捏起他下巴,“阿辞把你送我了。”

    花溪瞳孔紧缩了一瞬,但努力安抚自己的情绪,声音提高了一些:“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挑拨我跟辞哥哥的关系。”

    “宠物究竟是宠物。”慕容晓手往上面探了些,摩挲着他的唇,“你以为他真的喜欢你吗?”

    花溪集聚了些力气挥手打掉他的手,眼神里已有怒气:“我相信辞哥哥。”

    慕容晓决定要摧毁他的这种信任,笑着把喜帖丢了过去:“上面写的可是他和唐悠扬的名字,除了你不知情,所有人都知道。”

    花溪真的打开了这喜帖,上面的名字无比刺眼。

    “你要是不信,再听听这个。”

    慕容晓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就上前把花溪拖到窗前,反剪了双手,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伏在窗台上。

    “你自己听听,他在跟别人拜堂成亲。”

    “一拜天地”

    从不远处传来的声音穿透力极强,振聋发聩。

    “不……不会的。”花溪开始往后瑟缩,木然站在那里,恐慌如潮水,一波一波席卷全身。

    “二拜高堂”

    这声音在敲打着他的心,试探着一个人心理承受的最大限度。

    “你应该比我更了解阿辞,按他的性子,若不是自愿,谁能逼得了他!”慕容晓准备放上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送入洞房。”

    夜色浩渺,花溪觉得自己融入了这夜色之中,曾经的那束光迅速消失泯灭,慕容辞的身影迅速消散,被人从深渊里拉出来再踹回去,原来是这种感觉。

    他眼神空洞,如同傀儡,一股凉意不知有何而起,寒入骨髓。

    “阿溪,

    如果自己当初溺死在那个冬天,是不是就不用遇见他了。

    “你要是乖一点,我保证比阿辞还疼你。”慕容晓从后面抱住他,想去亲他的脖子。

    花溪对这触感感觉恶心,对整个慕容山庄感到恶心,尽全力解了这迷魂引推开他,冲到一旁拔出了挂在墙上的剑。

    “你这跳舞取悦别人的剑,能杀人……”慕容晓知道他不怎么会使剑,还想嘲讽他一番。

    话还没说完,却觉得腹部一寒。

    花溪持剑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形如鬼魅。

    “你……”慕容晓想喊人,却想起自己早就把人全部支开。

    剑影一闪,花溪又举起剑朝他身上刺去。

    不知一共扎了多少下,直至他身上和脸上都溅满了鲜血。

    花溪看了看自己的手,执剑并不难,杀人也很简单。

    摧毁的不止是眼前这个人的生命,还有他自己。

    “慕容辞,终究你还是跟他们一样。”

    他整个眼睛泛红,心中萌生了名为怨恨的东西,连看都不看这地上的尸体,拖着剑往外走去。

    刚离场的时候,慕容辞忍不住走过去牵了一下她的手,这触感随即令他酒醒个透彻。

    “这不是阿溪。”他说着当场掀了盖头,底下是一脸震惊的唐悠扬。

    “你在耍什么把戏?”慕容辞怒视着她,掉头去寻自己的家人。

    回想起他们之前的种种举动,他似乎找到了合理解释。

    凭空而起的雷直接劈倒了一座空楼阁,听到这响声众人纷纷跑出来。

    “阿溪在哪?”慕容辞收剑从屋顶跳下来,对着自己的家人劈头盖脸地问。

    “没事没事他喝醉了,大家先回去。”其父母不理他,招呼着众人入席。

    “婆婆,阿溪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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