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缠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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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走动声和男人交谈的声音。

    “嗖”地一声如同小鱼上岸,她迅速抽回了脚,连鞋袜都来不及套上,就赤着脚提着鞋往园子深处跑去。

    在大昭,女子赤足被陌生男人看见,那后果不堪设想。

    可园子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深,后面的人声越来越近,目光所及之处有一间耳房,她想也不想便决定躲进去。

    可那门竟然从内锁着的!

    宋婉使劲儿推着那门。

    人越来越近,她边推门边颤声道,“这这门怎么回事!”

    在她出声的一霎,门里面有了细微的响动。

    下一刻,门从里面打开了。

    只穿着一层里衣的沈行蹙眉看着她,英俊的面容水洗过后更加清晰。

    他那层白色的里衣轻薄垂坠,像是急匆匆披上的,并未系起,沾着水珠子的结实胸腹若隐若现,袖子挽起来,露出肌肉结实流畅的手臂,那手臂青筋凸起处有一处伤痕,湿漉漉的水珠和淡淡的血迹混合,有种天然野性的气息。

    宋婉怔然看着面前的人,他褪去了精致华贵的锦衣,距离感没了,清冽的气息拢了过来,那种熟稔的感觉又来了。

    他这般模样,与曾经在她的闺房中与她乐此不疲探索对方时一样,与那痴迷她的男鬼也一样。

    沈行垂着眼,她皎洁微红的面容和掩在裙裾下赤裸的脚,都避无可避地撞进了他的视线。

    宋婉不想去看沈行里衣掩映下结实宽阔的胸膛,她知道那是多么令人难以忘怀的触感。

    也不敢看他露出的手臂。

    不知为何,白日里的他比潜于黑夜中的他更有一种禁忌的欲色。

    透过沈行宽阔的肩膀,她看到一尺见方的屋内有个屏风,屏风后露出半截木桶来,地上还有水渍。

    所以这里是沐浴的地方?

    “……我走错了。”宋婉疏离地匆匆道,“惊扰雍王殿下了。”

    他嗯了声,不置可否。

    在她转身欲走的刹那,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拉进房内,而后踢上了门。

    第65章 日头西斜,令人难受的暑气褪去,原本嘈杂的府邸安静下来,……

    日头西斜,令人难受的暑气褪去,原本嘈杂的府邸安静下来,来施工的工匠们鱼贯从府里出来。

    宋婉和夏旎兰也坐上了回府的马车,没一会儿,马车的车帘被一双修长的手撩起。

    宋婉目不斜视地看着别处。

    沈行上来,对夏旎兰道:“只有一辆马车,此处偏僻,只得与二位同乘,得罪了。”

    他礼貌而疏离,极有分寸地在与她们离得最远的地方落座,那脖颈和耳根的绯色已恢复原本的冷白。

    为何只会有一辆马车呢,想也不必多想,就知是太康县主的手笔。

    马车缓缓动了起来,夏夜傍晚的晚风丝丝缕缕从帘幔中挤了进来,带着水汽和泥土气息,似乎还有某种熟透了的果香。

    夏夜的风裹挟着熟悉的气息,清冷玄妙地吹拂过来,不动声色地渗入人心间。

    与方才在那逼仄杂乱不堪的临时浴房不同,马车里很空,她与他离得很远。

    “嫂嫂,你的耳坠怎么不见了一个?”夏旎兰打破了沉默,看着宋婉的耳垂,“刚才还在呢。”

    “可能是掉到院子里了……”宋婉摸了一下耳垂。

    那里果然空空如也,可灼热的那几分躁意却还在。

    就在片刻之前,他将她拉入了那间小耳房里,她又惊又怒地挣扎间,他的嘴唇几乎擦过她的耳垂。

    他的笑淡淡的,“你是想出去被那些男人看见你……不穿鞋的样子吗,婉婉?”

    其实从见到沈行的时候,宋婉就觉得安全了。

    对比那些陌生的官员来说,显然沈行更让她生出一种熟稔的安全感。

    可他离她怎么这么近,他怎么不把衣服好好穿好?

    他垂眸看着她,深邃的眼眸里有明显的化不开的情意,他的声音很低,“暑气重,方才出了汗,想沐浴后再去寻你。”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她……宋婉有种眩晕的感觉,可能是封闭的空间,又有着温热的水汽,她觉得很热,喉咙也很干。

    沈行的嘴唇薄而漂亮,她记得吻上去的感受,她也记得他生涩而急切的吻。

    宋婉尴尬地移开视线,她怎会有这些杂念!

    不等她说话,沈行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身体骤然腾空,宋婉低声惊呼怕被听见又捂着了嘴,悄声说:“你干什么!?”

    “地上脏,这府邸还没收拾出来,到处都很乱。”沈行语气镇定,从容地将她放在浴桶旁边的圈椅上,“你不想脚被扎破走不了路吧。”

    “多谢殿下。”宋婉恢复了冷静,解释道,“是我一时贪凉,才落得这样狼狈。多谢殿下解围。待门外的那些人离去,我就走……”

    水声传来,沈行俯身浸泡干净的布巾,并不回应什么。

    “你的手臂怎么了?”她忍不住问,飞快地低下头去,不再看他肌肉线条漂亮的手臂。

    “刚才挑选木材,刮了一下。”沈行答道,心里却有不一样的柔软。

    她是在关心他?这个薄情的人还算有良心。

    有良心的人还为他简单包扎了他的手臂。

    此刻马车里的宋婉抬眸看向沈行,他的箭袖已经束紧,布料紧绷而平整,看不出那里面有一层薄薄的的布巾。

    宋婉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鞋。

    好好地穿在自己脚上,踩了灰尘的脚已被细细洗净。

    在那温润湿热且逼仄的居室里,他认真地为她穿上了鞋。

    她很难忘记在地上赤足走过后脏兮兮的脚,自从及笄之后,就很少这样狼狈了,就像很难忘记沈行握住她足腕时心间漫起的灼热和焦躁。

    那时她眉间的为如何脏着脚穿罗袜的惆怅落入沈行眼里,变成了恰到好处的哀愁。

    他走过来,俯身蹲了下来,隔着浸湿的布巾克制又坚决地握住了她的足腕。

    他其实很怀念她对他肆无忌惮,不隐瞒任何事的时候,不像她现在,只会抗拒他。

    “你做什么?”宋婉冷冷道,忽视掉足腕上传来的细密的痒意。

    “这么脏怎么穿鞋?”他的语气温和平静,眸光清明。

    只是简单的想为她擦干净,光风霁月,并无男女之欲,没有让宋婉生出被冒犯的羞恼来。

    似乎是自然而然就该为她做的事。

    他神情严谨,光影映射下,英俊的面容仿佛会生出光辉来。

    一下下细细擦拭,动作温柔,且不容抗拒,透着隐隐的掌控欲。

    因为控制力道,他手臂上那条细细的伤口有崩裂开的趋势,渗出细密的红线来。

    沈行的手修长,极为好看,也很有力,这种力量不是莽夫的蛮力,而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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