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缠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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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耽误不得了,得即刻出发。”沈湛道。

    “那好吧……”宋婉揉了揉眼睛道。

    沈湛忽然揽住她的腰肢,带着难耐的急切,耳鬓厮磨似乎不能解决他的焦渴,他的吻灼热,细密落在她鼻尖、饱满的唇瓣上。

    她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却像是欲迎还拒的模样,激得他失了轻重,重重的咬在她锁骨上。

    宋婉唇齿间溢出低吟来,锁骨处又酥又痛,他还不尽兴,竟还舔舐地加重那份酥麻。

    想到他马上就要走了,宋婉脑海中都是墨大夫交代的麓山舆图的事,便仰着头,任他放纵勾缠。

    没了孩子数月内都不可行房,他想咬就咬吧。

    沈湛沉沦在难耐的情谷欠中,听到宋婉细软撩人的抽气声,“珩澜……你走后,我去过麓山,险阻颇多,差点儿迷路。”

    沈湛嗓音暗哑,“现在先别说这些……”

    “我还想去看看,那儿太好看了,山里竟还有山,绝顶上修着亭台楼阁,跟天宫似的。”宋婉继续说道。

    “我会带你去。”他简短道。

    愈发蓬勃向上的那处实在难以忽视,可她才没了孩子身体需要恢复,他知道不能,可身体里的那股热意像是要出笼的猛兽。

    “麓山的全貌究竟是什么模样啊?和明月舫一样巧夺天工,是谁建造的呢。”宋婉的手在他颈后轻轻摩挲,她知道他极喜欢她这样。

    压迫感骤然逼近,他哑声呢喃,“你夫君我。”

    下一刻,青年幽深的眼眸似看不见底的黑,修长的手指微颤,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泛着薄红的脖颈,“咬上来。”

    “像我对你那样,在我身上留下你的痕迹。”

    “婉儿,用力些。”

    宋婉扶额:“……”

    冰冷,滑腻的冷白皮肤上被宋婉泄愤似地印上了小小齿痕,他像是不会疼,喉结翻滚,并不制止她。

    宋婉有一瞬的怔然,他脖颈上暴起的青筋尝起来清苦浓烈,混合着幽冷的龙涎香,让人微醺。

    这一停顿却让沈湛快要失控,箍在她腰间的手变重,变烫。

    他甚至想要让她咬开他脖颈上的血管,深深地汲取他,或者说让他来供养她,她享用他,他用血将她变得污秽,拉她坠入和他一样的黑暗,献祭自己的同时占有她。

    宋婉感觉到他的混乱和失控,因为他与她十指相扣的手都要将她捏碎了。

    宋婉闭上了眼睛。

    他却强令她睁开眼看着自己,“看着我,只能看我。”

    宋婉实在忍不住了,咬牙切齿地推了他一把,“行了!别再折磨我了!”

    “我和你一样欲求不满,你什么感受我就什么感受,你赶紧走,快走!”

    她声音低了下去,没了刚才的生硬,喃喃道:“这样就能快点回来了,我等着你啊……”

    最后一个音,带着诱哄,温柔的上扬着。

    沈湛深吸了口气,整个人渐渐平静了,“好。”

    宋婉别过脸去靠在他肩头,神色淡漠疏离地看着窗纸外氤氲的绿色。

    沈湛的声音在耳侧响起:“麓山初始设计是我,但能落成如今这般莫测模样,其实脱胎于一个世外高人之手,他叫鬼谷子。”

    “此人极擅钻营,也极难控制,在麓山舆图绘制完毕,建造到一半,他就逃匿不见了。若非如此,我定叫他为婉儿你打造一座玲珑金屋,将你藏于其中娇养,好不好?”

    “好呀。”宋婉唇角漫不经心地勾起。

    第63章 望着越走越远的马车,宋婉挥着的手缓缓放下,那袖中是墨大夫临走前塞给……

    望着越走越远的马车,宋婉挥着的手缓缓放下,那袖中是墨大夫临走前塞给她的药方。

    沈湛去凤阳,带走了墨大夫。

    临走之前还叫墨大夫来给她诊了平安脉,说是再确认一遍她身体无恙,他才能放心离去。

    墨大夫呈上那红色药丸时,面色虽是如常,但不知是宋婉心思缜密还是与墨大夫生了心照不宣的默契,总觉得有些怪异。

    事出反常必有妖。

    宋婉将手中药方打开,这是与墨大夫商议好的传信方式,看药方上第三七二十一个字,便是他要说的话。

    那谐音是三个字:快去吐。

    宋婉一怔,慌不择路地跑回王府,避开人欲将那药丸催吐出来,胃里灼烧又恶心,窒息感霎时间淹没了她,寒意和忌恨溢满心间。

    沈湛他到底要干什么!

    吐了半天,除了吐出些酸水外,也没什么了。

    日头高悬,宋婉只觉得腔子里火辣辣的痛,如无法消退的潮汐,层层叠叠,一遍遍侵袭着她的心。

    沈湛啊……

    你到底要让我失望到什么地步?

    起身沿着青湖缓缓走着,昨夜雨疏风骤,飘零的落叶还未清扫,宋婉踩过旖旎的花瓣,忽而发现那青石板十分平整,凹陷处也已被填平。

    这几年在王府,从未有这样失落无助的时候。

    分明是夏日她却觉得浑身发冷。

    沈湛走了,墨大夫也走了,珩舟……不,沈行,他回来了。

    若是以往,她必会与他相认,可现在,她不想。

    那时欺骗沈湛,讨好沈湛,是为了在王府中生存,是为了还在宋府低三下四的母亲,人想活的更好本没什么错,所以她并没觉得不妥,也毫无道德上的负担。

    但对沈行,不可以。

    不可以。

    她当年根本没想跟他走。

    除了可笑的以为他是个小毛贼,想保护他才支走他之外,她根本不信他能负担起她的人生。

    或者说她不想跟着他出生入死朝不保夕。

    她想过安稳富足不必为生存担忧的生活,还想支撑起母亲的余生。

    所以,她就是骗了他。

    而现在,她在他眼里是个什么人呢?

    替姐姐嫁入王府甘愿成为卑贱的冲喜侍婢,在沈湛身边低眉顺眼,刻意讨好。

    而他,庶子封王。

    他与她,已是天壤之别。

    不,应该是一直都是。

    即使是困在内宅中的她,也知道与文官擢升不同,军功是实实在在打下来的,做不得伪。

    皇帝有权衡利弊的成分在,前提是沈行不是无能之人。

    炙手可热的雍王殿下啊,少居高位,位高权重。

    两个人之间的差距就这么赤裸裸的摆在眼前了。

    更何况她的难堪和窘迫在他面前,早就展露无遗了。

    情绪没有出口,纷乱而至,宋婉坐在湖边的太湖石上,看着碧空如洗,眼眶酸涩胀痛。

    珩舟没有死,可能得益于他高贵的身份,这很好。

    可他既然没死,为何不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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