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缠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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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饰、香料,还有扯了两块布,做了夏日的衣裙,都说云州的绸缎好,是真的呢。可惜钱没带够,有一匹天水绿的缎子好看极了。”宋婉道,纤细白皙的脖颈微微低垂,拉出曼妙的弧度,顿了顿,“不过买那么多也穿不完。”

    “每月你的例银你自己留着,花费全从王府帐上走即可。”沈湛道。

    “我可不想让你觉得我铺张浪费。”宋婉真心道,“还是珩澜你觉得我穿的用的寒酸了?”

    “婉儿很美。”沈湛道,呼吸微微拂在她颈侧,“那算什么铺张浪费,想买什么即可去买。”

    转念一想她或许是不想让父亲知道她的花费,沈湛便又道:“支取银子跟成川说就好,走我的帐。”

    光是明月舫的收入便十分可观,沈湛是有自己的大金库的。

    宋婉笑笑,不再推脱,转过身来勾住他的脖颈。

    沈湛不自觉地低下头,一双狭长的眼睛有隐隐的情意流动。

    她已许久没有这样与他亲近。

    宋婉闭上眼,吻住了他的唇。

    他似乎还是那样敏感,耳根很快就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颈侧泛起青筋。

    在她腰间的手也收紧了。

    天色渐暗,**中二人的身影久久不曾分离。

    接下来的时日,宋婉焚香插花之余就是沿着惜春园的湖边跑步,要么就是带着元儿出去逛街。

    到夜里的时候,与沈湛相拥而眠。

    沈湛并非是气血方刚之人,又受了她一簪子伤了元气,本不应有什么非分之想,可抱着宋婉睡觉,身体就总是那样。

    他不想让她不悦,恐她又想起那件事,便下意识地离她远些。

    可帐子里就那么大点地方,二人气息相闻,他等她呼吸平稳后,才敢贴过去抱紧她,

    夜变得愈发漫长难捱。

    又一日,宋婉将那野花植在院中花圃里,极有耐心地蹲在那里,一双手修修剪剪,那肆意乱长的一簇野花便被修出了圆润的形状来。

    “婉儿学过?”沈湛在一旁道。

    “没有。以前在宋府和母亲一起都是采了野花来修,练出来啦。”她愉悦道,“怎么样,是不是还挺好看的?”

    “好看。”沈湛语气温柔,“心口的伤还疼吗,下午墨大夫过来,带了女医,来给你复诊。”

    于话语间他暗自留意她的神情,很想从她的神情中窥得她内心的想法。

    她是否还记得那一晚的事,是否还坚信是他伤了她。

    他心里始终不安,如同在薄冰上行走,焦躁又急不得,他甚至想再重提那一晚,来加深篡改她的记忆。

    可他知道她午夜梦回时都呜咽着害怕,若是再重提,那她……

    沈湛按下阴暗扭曲的想法,脸上露出笑容,“若是还疼,一定要跟女医说。”

    谁知他的想法,宋婉早就隐约猜到了,现在只想再确认一遍。

    她仰起脸,笑容恬静,“我早就不疼啦,那一晚……是我疯魔了,拿簪子误伤了珩澜,对不起。”

    “珩澜怎会伤害我呢,我估摸着是被那毒药毒傻了,才会有那种荒唐的幻觉。”宋婉主动提及道。

    “你若不信,可以找当日的人来问。”沈湛不动声色,脸上神色认真,“那日在场的许多人,都可向你说明……”

    宋婉诧异道:“有什么可问的?珩澜哪有伤害我的理由?何况你这样的身体定是承受不了那样一箭的,即使真的拿我挡箭,我也没什么可不高兴的,我本身就是为了能让你好好活着才到你身边的呀。”

    漂亮的话谁都会说,为达目的让他心里踏实就好。

    宋婉笑的真诚。

    沈湛暗暗松了口气,眼眶泛红,将她紧紧抱住,嗅着她颈间的气息,胸腔酸麻不已。

    不枉他处死了那日见到那一幕的所有人,连飞廉和素问这样用的极为顺手的,都不曾手软。

    她能这样想,简直太好了。

    “那夜婉儿你怎么会去后山?”沈湛轻描淡写问道。

    宋婉道:“有人给我了封密信,以恩人之名邀我后山相见。我便去了。”

    “什么恩人?”沈湛垂下眼,英挺的鼻梁抵着她*的额头,呼出的气息急促而冰冷,“有恩于你之人,我可给他更丰厚的报酬。”

    “我母亲曾在山上修行,我去见母亲的路上被歹人误伤,是那位公子救了我。可他却了无踪迹了。”宋婉道。

    沈湛的呼吸平稳下来,却沉默着不说话。

    “怎么了?那受了人家的救命之恩,必然是想要回报的。但世事难料,既然恩人已寻不到,就算了罢。我多做些善事,将业力回给一草一木。”宋婉道,伸手抚上沈湛的脸颊,“恩人跟你肯定是不一样的呀,你不会因为这个生气了吧?”

    “珩澜是我的夫君啊。”宋婉继续哄他,“根本不一样的!”

    他盯着她,重复道:“不一样?”

    “嗯,当然。我嫁给你啦,与你是男女之情,于恩人是要报恩!”宋婉含蓄微微一笑道。

    他沉如水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重新将她按进怀里。

    宋婉在沈湛怀中,心脏狂跳不止,怀疑了多次的事并不是幻觉,他的笑,他的怀抱,都让她有种毛骨悚然的寒意……

    心脏骤然收紧,又冷又下沉。

    她却咬着牙,不透出半分异常来。

    沈珩澜,你好狠的心。

    沈湛觉得这件事就这样揭过去了,心情舒畅了不少,便微微垂首,与她离的更近了,“亲亲我。”

    宋婉看着沈湛,心底的窒息感漫上来,他俊美瘦削的面容此时像恶鬼般令人恐惧憎恶!

    就是这副好皮囊迷惑了她!竟以为他能真心待她!

    园中的侍卫和婢女都换了,连鸦青都死了。那夜与他一同出现的黑衣人都蒙着脸,她去哪辨认去?!飞廉和素问也再没有露过面!

    他与她以前见过的那些权贵并无不同,一意孤行起来哪在意别人的死活,又或许这只是遮掩,他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宋婉按下心中的波澜,心一横,闭上眼,踮起脚在他脸上飞快落下一吻。

    到了晚上,春寒料峭,自受伤后,沈湛就更为畏寒,在居室内也披着大氅。

    他立于桌案前,垂着眼帘。

    年少时才华横溢,作为宗室还中过解元,像制式公文,诗词小集对于现在的沈湛来说手到擒来。

    可那舔饱了墨汁的湖笔,却迟迟不能下笔。

    烛火跳动,映着青年苍白俊美的脸,烛光一晃一晃的,沈湛少有这样慎重的时候。

    他将桌案上的奏表看了又看,泛着温暖的柔光,沈湛的眉头拢起,又松泛开来。

    他写了册封宋婉为世子妃的奏表。

    曾经他未曾想过娶妻,除了对男女之事寡淡外,便是自己所行之事危机重重,如今又是权力更迭的关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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