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果[破镜重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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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的眼眸,他语气不觉又放柔几分,“但我保证,现在好多了。”-

    池雪下班后实在睡不着,闭上眼睛总会不自觉想起陈妄书受伤的手。

    她爬起来做了几支绒花,熬到下午在楼下解决掉晚餐,又闲逛了一会儿,估摸着他已经下班,才绕路拐去陈家。

    她知道作为医生他比自己更有经验,但仍放心不下,必须要亲自再看过才行。

    斜阳熏草,高大的鹅掌楸被秋意洗染,拥在枝头的绿枝浸上半面橙黄,只等一阵寒潮,便能簌簌归落大地。

    白色洋房前停着一辆陌生的烟紫色mini,纤尘不染的挡风镜中映出秋日傍晚油画般的图景,以及池雪蓦然停住的身影。

    她视线穿过不再繁盛的茉莉绿藤,在院内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洛桐和科室中素面朝天的打扮不同,穿着浅卡其的套装裙外搭米白色风衣,卷发披肩,眉眼精心描绘过,更显温雅。

    陈妄书站在她对面,没受伤的手中握着贝果的牵引绳。

    两人的距离不远不近,对话被微风吹散,隐隐飘来些只言片语。

    “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我的心意你早就知道”

    “抱歉,我会尽快处理好。”

    秋季寒凉的气温侵入肺腑,池雪心情如铁栏上的风车茉莉,无声衰落。

    因为很少在他身边见到其他女生,她竟然忘记了虚假的情侣关系并没有排他性。

    从一段错杂的暧昧中忽而清醒,陷入粘滞阴暗的情绪,这并不好受。

    她不想被这样没有资格,又患得患失的心情掌控,转身要走,不料被四处张望的贝果发现了踪迹。

    “汪汪!”两声后,身后随即传来脚步声和呼唤。

    池雪知道自己已经失去离开的最佳时机,深吸口气,努力调整出相对自然的表情回过头,“嗨,好巧。”

    洛桐好奇地从门后探头望来,看到池雪,眼中倏然多了笑意,“池雪,原来你就是”

    “洛桐。”陈妄书徒然出声,略显刻意地打断她。

    “呃,”洛桐怔了一下,来回看看他们,恍然道,“那我等你消息。”

    陈妄书顿了一下,“嗯。”

    这段讳莫如深的交流令池雪胃部紧绷发痛,直到那辆紫色mini驶出视线,她一直没有作声。

    “洛桐是我导师的女儿,”陈妄书瞥来一眼,罕见用上了解释的口吻,“碰巧过来看望祖母。”

    只是这样吗?

    池雪心乱如麻,含糊“嗯”了声,视线从树梢移到虚空,始

    终没有落在身侧,“我也只是路过,准备去取快递。”感觉气氛前所未有的尴尬,她把碎发挽到耳后,摆摆手,“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很快,她垂落的手腕被一股力道攥住,对方手掌蛰伏着蓬勃力量,尽管贴着纱布,也无损修长优美的轮廓。

    “不要走,”陈妄书眸中划过些细微情绪,他迟疑地松开手,掩去所有,缓慢补充一句,“我手有点疼。”

    第32章 Chapter32鼎沸

    池雪站在原地,微微蹙眉,但没能从那张冷淡俊颜上分辨出什么,数秒后,她唇瓣嗫嚅说,“那你回去吃止疼药。”

    “今天下班时忘了开药,家里也没有备。”陈妄书眼睛不眨望着她,很有条理地陈述理由,“我没告诉韩姨,怕她们担心。”

    池雪瞥见他掌背纱布中洇出的血色,毕竟是因她受的伤,心底再多纷杂的情绪都转成了愧疚,“那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帮你买。”

    “一起吧,我正好要带贝果遛弯,”陈妄书似乎怕她拒绝,不紧不慢地补充,“我对几种非甾类抗炎药过敏。”

    池雪把视线挪到草丛里玩耍的贝果身上,别扭地伸手,“把牵引绳给我——这只手不要再用力了,万一伤口崩开怎么办?”

    陈妄书眉梢轻微舒展,“好。”

    池雪牵着贝果在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买了瓶水,来到隔壁的24小时营业药房前。

    陈妄书瘦高的身影穿过林立的陈列架,谢绝店员的殷勤推销,拿着药盒结账出来。

    看着他嶙峋的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辗动,她小心翼翼地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即使药效再快的止疼药作用也不可能立竿见影,但对上她的目光,答案自动变成,“好多了。”

    池雪稍微安心了几分,抬手想把他装药的袋子接过来。

    陈妄书把东西换到另一只手中,“没关系的,我这只手没受伤。”

    “但是你的伤瞒不了太久。”

    “等会儿跟韩姨打声招呼,不让祖母发现就好。”

    简短的对话戛然而止。

    陈妄书眼风扫过身旁的姑娘,她眼帘半垂,很明显兴致不高。

    他目光怔然,仿佛遇到了束手无策的难题,有些不知所措。

    贝果压根体会不到两个人类的复杂思绪,扭着小屁股一蹦一跳跑在前面,远远望见家的方位,兴奋地“汪汪”起来。

    陈妄书抬眼看到祖母的身影出现的院中,停下脚步,把衣袖拉下几寸,遮住右手的纱布。

    池雪也反应过来,眼疾手快地帮他把药盒藏起来。

    “雪球来了,”宋老太太轻轻咳嗽一声,笑眯眯地扶着拐杖招呼她,待到近前摸了摸她的手,嗔怪起来,“天气冷了,怎么不多穿点,瞧这小手凉的。”

    “我不冷,”池雪胸口暖融融的,笑柔了眉眼,“是您的手太暖和。”

    “陵市秋天短,再来场雨气温没准就降到十度以下了,”老人操心地念叨起来,“你们年轻人可别不当回事,今年这花落的就比往年早,只怕要比在北城那年还冷”

    老太太身子骨本就羸弱,不能多吹风,池雪陪她聊了会儿,又在花园里转了一圈,便和韩萍一起劝她回了屋内。

    “奶奶今天看起来精神没有之前好,郁郁寡欢的。”池雪有点担心地问,“是出什么事了”

    陈妄书目光轻轻从她身上划过,“昨天北城来电话,祖父老毛病犯了,她就一直心神难安。”

    池雪怔忡片刻,突然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时候,慌忙垂下眼帘,“如果她身体条件允许,也许可以过去看看。”

    上了年岁的老人,亲人朋友都是见一面,少一面。

    “我只是担心他们见面后祖母又回忆起以往的不愉快,”陈妄书明白她的意思,低声解释,“北城是祖父和他妻子生活的地方,他年轻时为了事业抛下了祖母,对她的伤害很大,后来一度想要弥补,祖母一直避而不见,直到她患病后记忆错乱,才又有了联络。”

    池雪不知所措地“啊”了声,心情错杂低落。

    她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宋老太太珍惜不舍的那对胸花,以及暗房外他们全家四口唯一的合照。

    在漫长的时光里,爱恨究竟算什么,也许只有当事人知道。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都忙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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