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君送我见虫神: 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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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各式特训也进行得如火如荼,他在无人单面廊道一路走一路看,临到尽头倏地顿住脚步。

    煦阳下了高天,冲开的余晖红得灿烂又热烈,一浪浪扑向前面高耸入云的军部大楼,打得特制玻璃燃起明黄的火,凶猛却不带杀气地倒在特训场,荡开的金色光晕照亮了地上统一的深色作训服,最左一侧队队列好的,尽是——

    雄虫。

    ……

    “不好意思,由本人带队研发的最新一代安抚药剂已经可以压制十年的暴动期,”托伯茨搂着自己的虫崽骄傲地一甩头,慷慨陈词,“虽说还是一虫一生只能用一次,但我坚信在不远的将来,我,全曼斯勒安最刻苦的研究者——托伯茨,一定会把这个年数拉到三百!”

    “……”

    半天不见回应,托伯茨转头,却见凌长云和米阶斯早就站得十万八千里远。

    他大怒:“你——”

    “雄父。”霍勒悄悄地拽了拽托伯茨的衣袖。

    “嗯?”托伯茨低头。

    霍勒脸都蒙上了抹红,躲闪着道:“声音,好像有些大。”

    “大什——”全曼斯勒安最刻苦的研究者后知后觉转头,正正对上了周围一圈惊诧忍笑宛若看……那什么的眼神。

    “……”托伯茨咽了咽口水,面不改色地走到凌长云身边,借着小摊上的篷子挡住了自己。

    “噗——”米阶斯再也忍不住了,挂旁边杆子上就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哈哈哈——”

    “米阶斯。”托伯茨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

    “啊?”米阶斯一边笑,一边擦眼泪,“怎么了?全曼斯勒安最——”

    “米阶斯!”

    “好好好,”米阶斯摆手示意休战,“不笑了——噗——真不笑了——哈哈——”

    “米阶——”

    “哎哎哎,”眼见着聚到这边的目光越来越多凌长云也有些顶不住了,一边拦了托伯茨,一边拍了拍狂笑的米阶斯,“为什么是拉年限?”

    等米阶斯强忍着终于不笑了,托伯茨才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正色道:“没办法,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天守规则不会让雄虫就此堙灭的。”

    凌长云闻言点了点头:“也是。”

    “你——”托伯茨还欲再说,就被米阶斯打断。

    “好了好了,”米阶斯朝前面瞥了眼,推了托伯茨往外走,“大晚上的别在这儿叭叭了,快去找你的雌君过影苒节了。”

    “嘿,你——”托伯茨刚要骂,一转头就瞥到那一角金丝绣华服,登时闭了嘴,揽了霍勒就朝右冲,“走走走,我们找你雌父去!”

    “啊?好,”霍勒被雄父带着走,只能匆匆忙忙转头,“亲王殿下再见,米阶斯叔叔再见——”

    “再见。”凌长云笑着挥挥手。

    “再见再见。”米阶斯举手大力晃了晃,看着凌长云使劲挑眉,“主公,我也去找帕尼迦和郎卡尔了。”

    “去吧去吧。”凌长云笑得无奈。

    “便宜他了,”米阶斯半回头瞥了眼,冷哼一声,“走了主公。”

    “拜拜。”凌长云挥挥手。

    “拜拜主公,明天去找你。”米阶斯特大声地强调了下后一句,转身就走远了。

    “啧。”

    约格泽昂走过来:“还找?”

    凌长云笑眯眯的:“怎么了陛下,不高兴吗?”

    “高兴——”约格泽昂拖着音站到他面前,偏头取下他的口罩吻了吻,“反正阿云人是我的,今晚的时间也是属于我的。”

    银白面具在春末抵上皮肤却并不寒凉,在喧闹的夜市中反而摩出了一股别样的隐秘滋味。

    “皇子殿下初见时也是戴了这样一副面具。”凌长云修长的手指沿着面具边上的蝴蝶纹一寸寸地描着。

    “仿着新做的,”约格泽昂揽着他温柔地吮了吮唇边的温热,“阿云,别勾我了,还没陪你过影苒节呢。”

    凌长云笑了,慢条斯理地隔着层衣料摸了摸军雌劲瘦的腰,咬了他的下唇含上去:“陛下,到底是谁勾谁?”

    繁衍为虫族二大事之一,一向没什么忌讳。看对眼了兴致来了也不会太顾忌场合,寻个挡物就是,婚侣间大庭广众之下的亲昵就更不会遮遮掩掩。今日又是影苒节,这点儿动作在满街的大胆婚侣间根本毫不显眼,至多因为两人格外出挑的气质多看上几眼,更何况——

    他们都躲在空摊子后面。

    约格泽昂呼吸一滞,手上一用力就带着凌长云进了旁边的空巷子,垫着手将人抵在了墙上。

    他粗喘了口气,强行压着眼底盖也盖不住的欲色:“阿云,你学坏了。”

    “学坏?”巷子里昏昏暗暗的只能大致看个轮廓,凌长云挑了他的上衫探进去,“陛下,你确定?”

    当然不是。

    约格泽昂是关心——

    “阿云,你跟谁学的?”虫皇陛下半眯了眸子暗影里看着带了几分绕过面前青年的危险,“不会是光网上看的吧?”

    “……”凌长云无语又好笑,揽紧有些不安焦躁的军雌,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后颈,“你想哪去了,除了跟你学还有谁?”

    约格泽昂骤然松了口气,还没有所动作就听凌长云又道——

    “还是说,”凌长云亲昵地蹭了蹭他的唇角,“陛下不喜欢?”

    “喜欢,”约格泽昂倏地揽紧人,吻着人一点点往里探,“很喜欢。”

    “喜欢得紧。”

    凌长云一张开,他蓦然就探了进去。

    “……”

    半晌,巷子里就隐隐响起压抑着的低低喘息。

    凌长云揽着约格泽昂笑,自发冠上垂至耳边的银珠链子轻晃着,一下下荡出细细碎碎的银光。

    约格泽昂看着心头就有些热,偏头便含住了那点子的滚烫皮肤,商量似的:“阿云,今天只是演习,等初秋的时候我带你来逛上一整天好不好?”

    “不要,”凌长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一点点给他整理好有些凌乱的下摆,“走吧陛下,我们去放河灯。”

    “……”约格泽昂将头埋进凌长云的颈窝,委委屈屈的,“阿云,你真的学坏了。”

    “那也是跟你学的,”凌长云挖出狐狸脑袋,“陛下,跟了我一天也不露个面?”

    约格泽昂霎时明白症结在哪儿了,他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沿着青年的颈侧一路流连:“你说想自己一个人逛逛,我总不能像条绳子似的天天跟在你旁边捆着。”

    “那你就像只风筝似的飘在后面了?”凌长云乐道。

    “风筝不好吗?”约格泽昂在白皙的皮肤上吮出一个个红印,“你想自己一个人,我就远远地飘着守着;你想跟我在一起,稍微拉拉绳子我就立马黏在你身边陪着。”

    末了,他推销似的道:“阿云,你上哪儿找这么称心如意的婚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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