唢呐一吹,黄金万两: 19、喜气鬼(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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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照做,直至府中晚膳的时辰,贴身丫鬟在门外喊了几遍,却不见她出门。

    一开门,才发现她倒在柜边,早已气绝。

    至于为何李解忧一路逃跑,府中无一人听见她的喊叫。

    一来,她的院子在县主府深处,来往的下人少之又少。

    二来,房门离红豆树远,守在门外的下人听不到求救声。

    罗刹沿着假山又走回李解忧的院子,矮墙边的杂草,有多处踩踏碾压的痕迹。

    这位看似喜欢看书作画的娴静小娘子。

    实则应更喜翻墙而出,独自在两园玩耍。

    有下人在璞园的厢房中,找到几柄镶嵌各色宝石的木剑。

    李飚一眼认出,木剑是他送给李解忧的生辰礼。

    府中众人当日的行踪问完,无一人有疑。

    余下之事,便是恶鬼杀人之说来自何人。

    对于这个问题,因金乡县主府有太多人,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传谣之人。

    朱砂没办法,李飚却有办法。

    一道军令传到汴州军营,千余兵卒涌进府中。

    不到半日,此人查到,乃是李解忧的乳母赵氏。

    谁知拷问一宿,结果这赵氏压根没有坏心。

    她在府中十年之久,与晋王一家一样,不愿相信李解忧会莫名其妙撞到柜子去世。

    当夜,她独自悲伤之余,猛然想起李解忧曾说见过诡异的红裳女子,便怀疑是恶鬼作祟。

    李解忧生前对她讲过的见闻,经她之口,以讹传讹,最后彻底歪曲为证据确凿的恶鬼杀人案。

    书房中,满脸是血的赵氏匍匐在地,磕头求饶:“大王。柳参军出殡当日,小娘子的确看见了红裳女子。但后来,她与贱奴说,那人是个穿得奇怪,还老是背错诗的嘴馋女子。贱奴怕她被人蒙骗,便信口胡说女子是女鬼。是贱奴不明实情,胡乱揣测,才让小娘子含冤而死……”

    李飚气恼她的愚蠢,吩咐手下将她拖到地牢继续用刑后,又喊来手下即刻封锁城门:“传令下去,杀害小娘子的凶手一日找不到,歧州所有人一日不得离开。”

    罗刹适时上前,当着全府人的面,正色道:“大王,凶手定还在府中。我前日在假山找到一点线索,只待明日我认识的一位阿兄入府,便能闻香找出凶手。”

    李飚满面欣慰,连日伤心奔波,终于有了一点盼头。

    夜幕笼垂,金乡县主府的所有人在前厅分别,各自回房。

    下人们面带惧色,小声谈论乳母赵氏的下场。

    李如意与卫元兴重新振作,相偕离开。

    唯有李飚独自坐在前厅,手持一把陌刀,目光空洞地看着远处紧闭的大门。

    县主府始建之初,门槛甚高。

    为了外孙女的一句“阿翁,门槛那么高,整日害我绊倒”,他派人连夜削平了门槛。

    那道门槛,李解忧曾来来回回走过,直到永远走不出去。

    一更锣响,朱砂慢慢走进前厅。

    坐在椅子上小憩的李飚惊醒:“如何了?”

    朱砂:“大王,此案人证物证缺失,我确实束手无策。但鬼之五感远胜常人,我便想到一招引蛇出洞之法。前日我让郗红月守在假山侧,细听府中诸人心跳。最终,发现有两人的心跳声,如擂鼓般急促。适才,二郎假称已获实证,此二人自露马脚,此刻正于府中密谋。”

    “他们是谁?”

    “请大王移步,郗红月已找到他们。”

    “那把金锏是你的了。”

    “多谢大王。”

    重达三十斤的陌刀被李飚扛在肩上,一步步走向府中深处。

    房门被打开,两个人出现在他面前。

    “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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