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春风一度后: 18、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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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昭回京后要去面圣,今日怕是不得空见她。

    车厢把街市的喧嚣隔绝开来,月思朝静静坐在车内,阳光被苎麻帘子遮挡得很严。

    她忽然有些怀念慕昭马车上滤出柔暖光线的月影纱。

    果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视线落向那只檀木盒子,昏暗中,她忽然很想拆开瞧瞧到底会是怎样惊为天人的衣裳,竟见不得阳光。

    她端着盒子,研究半晌,自觉若是拆开,凭她的手艺,绝对打不回这样完美的结扣了。

    她本就是买来送人的。

    若被慕昭发现她私自拆开过,似乎也不太好。

    道德终究抑制住了她的好奇心,她恋恋不舍地把檀木盒子放到了一旁。

    外面传来马夫的声音:“姑娘,到啦!”

    马车停在月府的侧门,掀帘的瞬间,她被烈日晃了下眼,垂首时,瞥见府前凋谢了的海棠花瓣。

    原来不知不觉间,竟离府这么久了。

    娘亲和浣枝定是想她了罢?

    明日若无事,便去寻一趟季述,而后再带着礼物往武安侯府走一趟。

    终于做了决定,她迈起轻快的步子朝自己小院走去,刚把手中的东西放下,便见主院的女使趾高气扬地过来。

    “姑娘,您可算回来了,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月思朝一愣:“现在吗?”

    “是啊,夫人已经等您好几日了。”

    看样子不是什么好事。

    月思朝沉默地跟在女使身侧,思忖着这些日子她都犯了什么错,思来想去,又觉着她挑不出什么毛病。

    毕竟她在外赚钱这件事是主母默许了的,可以给她省下不少本要分给她小娘院子里的银两。

    她总不能拿她数日不在府中做文章。

    罢了,见招拆招吧。

    她跟着女使迈进正厅,却见家中人皆在。

    月夫人和月庭坐于主位之上,身后站着月思娴,而娘亲和几位姨娘则坐在侧方。

    另一侧则坐着位衣着不凡的男子,面生得紧,她不认得。

    温雪见她来,焦急想要起身,却被一旁的女使按坐了回去,她偷偷瞥了眼主位上坐着的不为所动的男人,又瞧了瞧站在厅中不明所以的女儿,顿时红了眼眶。

    “老爷,夫人,人带来了。”女使恭敬地站在了一旁。

    “还不跪下!”月夫人颇具威严道。

    她为何要跪?

    月思朝站着未动。

    杀头前还得先判罪呢,若是她连犯了什么错都不明白便跪,天然理亏三分。

    她看向她那没用的窝囊父亲,福身做全礼数,冷静问道:“父亲,母亲,发生什么事了?”

    月庭心虚地移开目光。

    月夫人端坐在太师椅上,疾言厉色道:“你还好意思问你父亲?我们月家怎会养出你这种不知廉耻的东西!”

    月思朝微蹙眉头。

    这话好生耳熟,之前夫人每回发落家中庶女,都是这般的开场白。

    “母亲,你平白无故给我扣这么大一顶帽子,女儿可不敢承受。”

    月夫人冷哼一声:“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来人,把证物呈上来!”

    话音刚落,一团墨色衣衫便丢至她身前。

    月思朝定睛一瞧,是那个雨夜慕昭借给她的外袍。

    那时她把它拿回府上,塞进了脏衣篓里,还未来得及交待浣枝便又离了府,没想到竟被主院的人发现了。

    她深吸一口气。

    难道这些日子她与他一路北上,这么快就被府上的人知晓了?

    可她与他在一起乃事出有因,且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曾发生。

    “不是的——”

    月思朝正欲开口解释,却忽被月夫人打断。

    “你还想狡辩什么?”

    “你与史公子之间的事,他都悉数告诉我与你爹了。”

    ……史公子?

    他是何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月思朝狐疑看向正厅中的那位陌生男子,他亦在看着她,目光颇为狎昵,令她有些不适。

    “可我不认识什么史公子。”

    她的语气冷了下来,很快在脑海里理清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爹的上峰前段日子致仕了。

    看这位史公子的衣着,大抵是哪位高官家的公子。

    如今家中仅剩她一个适龄的庶女,八成是打算拿她来为她爹铺路。

    但她的嫡姐尚未许人家,依着次序,断没有隔过她,来为自己说亲的道理。

    更何况,依月思朝的性子,断然不会同意。

    既然正经嫁娶的路子走不通,他们只能另辟蹊径,搜了她的房,而后用此事做文章。

    即便她房中没有这件墨色衣衫,怕是也会被栽赃个旁的。

    月夫人冷笑道:“事已至此,你就别狡辩了。你若不认识他,怎会在自己闺房里私藏他的衣衫?”

    “那根本不是他的!”

    “你如今否认又有什么用,史公子都已然认下了。”

    陌生男子终于开口:“是啊,朝朝,你不必袒护我,我今日坐在这儿,便就是愿意为你负责。”

    负责你的头。

    月思朝咬唇,思忖着转圜之策。

    其实只要派人去知会一声慕昭,让他作证就行。

    可她不打算把慕昭牵扯进这事儿里来。

    依照她爹和主母的无赖性子,若知道这衣裳是他的,这么好的攀附机会在眼前,八成会赖上他,逼他给个说法。

    慕昭本就不欠她什么,甚至对她有一份恩情,她怎能这样对他?

    “……总之我不认识他,更不会与他发生什么。”月思朝笃定道,“母亲总不能只听一个外男的一面之词罢?”

    “若是如此,今后什么猫猫狗狗上家里来,都说曾与娴姐姐发生过什么,难不成您还要让她一个一个地嫁一遍不成?”

    月思娴惊恐地瞪大眼睛:“母亲,您今后不会真的这样待我吧?”

    月夫人狠狠地剜她一眼,斥责道:“闭嘴。”

    瞥见月思娴,月思朝忽想起她抱着衣裳回府时,曾与她撞见过。

    那时,月思娴曾误会这衣裳是季述的。

    她望向月思娴:“娴姐姐,你是知道这衣裳的,我曾与你说过,这是我在外接的针线活。”

    记忆回笼,月思娴白了脸,当即绕去月夫人跟前:“母亲,我确实曾看见过她和一个男子在府前叙话,而后抱着这衣裳回来……”

    月夫人欣慰地瞥她一眼。

    自己的女儿终于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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