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争夺的寡夫[快穿]: 16、兄弟的遗孀(16)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被争夺的寡夫[快穿]》 16、兄弟的遗孀(16)(第1/1页)

    冷缪计划先去追鲸,再去七色土公园,而后就地在山顶餐厅用餐,下午再往北部靠,傍晚时分参观红顶教堂。

    许是那天白鸽从周身飞起的幻想太过震撼,让他始终对教堂心存执念。

    可今天毛里求斯下了暴雨,七月份的天气,毛里求斯多是晴天,偶尔降雨也不过小雨,实在是上天不够眷顾。

    冷缪焦灼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不时看向落地窗外的景色,海面阴沉,波浪起伏,雨滴落在上面的纹路都清晰可见,雨太大了。

    落地窗的倒影里,又似出现冷绛的脸,鬼气阴森,红口白牙地笑,好像嘲弄。

    冷缪暗骂一声,手紧紧握拳,半秒没到,垂头丧气扑在床上,头埋进沈霜的颈窝里,闷声说:“对不起。”

    沈霜一手执书,另一手顺着他头发,“你又不是龙王,怎么能操控天气呢?几个月的时间,够我们逛遍大街小巷了。”

    这样的温情,柔的像一滩水,怎么会不让人心悸呢?

    沈霜穿着香槟色睡袍,侧身刺绣、领口蕾丝,侧身坠下的同色缎带,精致的竟像条裙子,冷缪眸光渐暗,欲望在体内如同业火一样烧起,他猛嗅着沈霜的颈窝,不可言说的暧昧滋生。

    沈霜忽然低低“哎呀”一声,倏地坐起来,眉眼染上焦急,“徐老师说他已经到机场了,因为没提前看天气,忘记带伞,问我能不能过去接。”

    沈霜拧着那条弯细眉,“老师说他来的很赶,还没定酒店,我打个车过去接他,送他去住后再回来。”

    冷缪勾着沈霜的睡袍上的缎带,心中暗骂真是个老不死的,简直把算盘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可沈霜太单纯了,一只在澳洲牧场上吃草的小羔羊能懂什么心机?

    是被通缉了,所以急急忙忙出来?这没准备,哪没准备。

    冷缪同样坐起身,两人半边身子重合,胸膛与脊背贴紧,“我带你去。”

    “我托人换辆车,等半个小时就好。”冷缪着手拿起手机喊人,安抚说:“这边离机场就一个小时车程,我定个机场周边的酒店。”

    沈霜松弛下来,半靠在冷缪怀中,任由冷缪伸手揽着他,“你好厉害呀,又麻烦你啦。”

    这夸奖听过去就是一种怪模样,冷缪拧眉,沉声说:“沈霜,你的事都不算麻烦。”

    手牵了、嘴亲了,昨夜踹着他心口卖娇的时候,怎么不说麻烦?

    “老师问我中午能不能一起吃个午饭。”沈霜目露歉意望着冷缪,斟酌说道:“我们下次再吃吧,毕竟老师待不了多久……”

    冷缪几乎要听见自己咬牙的声响了,怒火愈盛,面上却仍维持着假面,“干嘛那么麻烦?一起吃啊。”

    他倒要看看这个徐丰年打算耍什么阴谋诡计诱哄沈霜!

    沈霜眉头轻蹙,“客带客不好……”

    冷缪眼眸瞬间圆睁,脖颈上的筋络因为愤怒而暴跳,再也控制不住满膛的愤怒,“操!”

    低吼道:“客带客?你是什么客?恩客吗!”

    沈霜知道冷缪生气时说话不过脑子,想不到会连自己也贬低进去,实在好玩。

    “你说话太难听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麻烦你。”

    “手也牵了,嘴也亲了,你说你是客人?”冷缪满心欢喜都化成一腔委屈,“偏这时候划清界限,说怕麻烦我?”

    他攥着沈霜的手腕,逼迫沈霜和他对视,“亲你嘴的时候怎么不说怕麻烦我?”

    “沈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冷缪锋利的眉眼混进雨天的阴沉里,声音像夜里诡谲翻涌的波涛一样危险,“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这样暧昧不清,缠下去吗?”

    冷缪登时觉得好累,灵魂缩在角落里,病恹恹的皱成一团,“我不想再这样拉扯下去了,求求你……给我一个准话。”

    沈霜垂下眉眼,又恢复了那乖顺的忧愁模样,凑近冷缪,手心捧着他的脸颊,细看他焦躁的眉眼,安抚道:“对不起,别生气。”

    冷缪冷笑一声,身体因为暴怒而颤抖,那双鬣狗一样的眼死死盯着沈霜,寒光刺在沈霜身上,却被沈霜避而不见。

    “这就是你的答复吗?”冷缪咧着嘴,露出森森白牙。

    握着沈霜的手松开,却又在下一秒掐着沈霜的下颌,强行让他抬起脸。一张美人面上满是纯粹的不解,那双瞳仁好黑,黑到将所有情绪纳入,却不反馈分毫。

    沈霜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又咽回去。

    冷缪面色冷峭,最终松开手,无力瘫软地靠在床头上,声音里是难掩的疲惫,“你走吧,踏出这个门,从今往后我们再无关系。”

    沈霜缓缓站起身,走进浴室里,换上他自己的衣服,雪色的绣花衬衫和一条西装裤。温吞地收拾自己的行李,抽出行李箱的拉杆。

    冷缪偏过头去,不敢看,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关门声和他的心跳重合,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他死死咬着牙。

    第二道关门声响起,冷缪再也按捺不住,他猛的站起身,炮弹一样冲出去,一把拽着刚出房门的沈霜,再度将人拉回来。

    “沈霜,我真的是受够你了。”他声音里带着愠怒,将沈霜摁靠在墙壁上,“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吗?”

    为什么走的那么果决?

    为什么不肯给他一个答复?

    冷缪的眼里簌簌落下泪,砸在地面,坚挺的脊背佝偻下来,颓然地将脸埋在沈霜的胸膛,“我不是真的要你走……”

    “我只是想让你给我一个答案,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关系?”

    没有人口头说过爱,没有确认关系,却牵手、亲嘴,相拥着入睡。

    许久没有回应,冷缪抬眸,窥见沈霜眼眸里的深沉,粉白的脸透出虚无的寒凉,略微思忖后,沈霜沉吟说:

    “冷缪,我不会因为你的脾气,从而顺着你的诱导走。”

    “为什么?”冷缪声音颤抖,喉咙干涩,每一个字都棱角分明的从喉咙里钻出来,划得血淋淋,“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沈霜低头,眼里无喜无悲,“可是我不想给。”

    “我们这样不好吗?”

    青年的声音沙哑,带着磁性的嗓音丝丝缕缕缠上来,绕着他的咽喉收紧,令他窒息。

    “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我也不会这样对第二个人。”

    “真的吗?”冷缪面上的痛苦纠缠清晰可见。

    沈霜抬手抚过冷缪脸上,每一道因为痛苦而泛起的痛纹,低低地笑,尾音拉长,听起来暧昧又缱绻。

    “真的。”

    真是一条好哄的狗。

【请收藏哇叽文学,wajiwenxue.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