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月季[花滑]: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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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认识叶绍瑶,她和花滑的羁绊就一发不可收拾,两年前着手考级,一跃从小白晋升到双四级选手。

    虽然是成人花滑。

    叶绍瑶道了一句恭喜,约定回国后约冰。

    对方却说不急。

    她最近在环球旅行,今天刚从M国飞南美。

    想要约冰?那得拿着号码牌排队。

    一场炫耀闹成小学生吵架,叶绍瑶愤愤向季林越吐槽:曾云开这是在有恃无恐。

    顶端有消息框降下来,盖住曾云开的姓名,是冯教练的微信。

    一通语音电话随之打进来。

    “你们俩快申请注册。”耳边是教练的中气十足。

    下个赛季的运动员籍注册工作也开始了。

    得益于网络的发展,申报流程并不繁琐,在滑协官网找到相关文件,下载并填写申请表,而后只需要等待俱乐部和滑协的审核。

    填写信息时,叶绍瑶和季林越说起另一件趣事。

    星未来差点被挖墙脚。

    这是取消国家队的首个赛季,各个俱乐部摸着石头过河,未来的走向是什么样,谁也不知道。

    唯一确定的是,将有价值的选手收入麾下,对俱乐部的发展只会百利无害。

    所以在此之前,有好几家俱乐部试图接触他们,甚至不惜给出并不利好的承诺。

    但叶绍瑶和季林越倒是很坚定。

    星未来是他们的成长摇篮。

    即使现在没有专业执教冰舞的教练,他们也乐意待在其名下。

    至于省级单位,出于现实考量,他们今年挂靠首都,和容翡他们挨在一块。

    叶绍瑶在公示名单中看到容翡和张晨旭的名字,还有些惊讶。

    “我以为你真要休息到七月呢。”

    “姐姐我已经归队一个月了,”容翡正在训练,嘴里还喘着气,感叹说,“果然,我还是对这片冰爱得深沉。”

    叶绍瑶忍不住笑:“那我是不是得说,欢迎你回来?”

    “矫情,我就没有真正离开过。”

    国内双人滑的二号位经常易主,在国际上的优势也不明显,容翡和张晨旭不谋而合,他们打算再做一阵子领头羊。

    华夏的双人滑需要他们。

    他们也同样离不开双人滑。

    “不过我已经在尝试转型。”容翡说。

    她比较了国内外几家俱乐部,觉得国内的双人滑培养模式有不小问题。

    “咱们属于闭门造车,捧着好几代前辈留下的饭碗不肯放眼丈量。”

    虽然华夏的双人滑还在世界第一梯队,但近年来,欧美国家的崛起也不容忽视。

    俄国年轻组合三获欧锦赛冠军,德国一号组合能在自由滑中兼容“3+2+2”连跳和双抛三的难度。

    除了基础级螺旋线,几乎无懈可击。

    “我们的优势正在被各国不断蚕食,我亲身体会过他们的训练模式,所以也想自己带带后辈。”

    叶绍瑶很支持,他们走过的路程足够苦,所以更想用自己的经验让后来人少走弯路。

    “哎,”气氛烘托到一半,容翡一转话锋,“你猜我前几天在俱乐部看见了谁?”

    她自问自答:“纵歌和程堰!”

    “在星未来?”叶绍瑶疑惑,“他们不是台省的心肝宝贝吗?”

    因为各种条件限制,台省的花滑发展缓慢,运动员水平大多不高,十几年才能出一个像尹谊萱那样的单人滑选手。

    纵/程的到来无疑让干涸的沙漠有了生机,曾一度被岛内媒体夸赞为“从底特律降落的双子星”。

    但今年的情况似乎有了变化。

    “他们居然要披国旗了。”容翡也惊讶。

    运动员籍不像户口本一样白纸黑字,今年在一个地方,明年又在另一个地方的情况也不够稀奇。

    就像叶/季和首都冬季运动中心签了合同,将运动员籍挂在首都一样。

    但有各种政治原因在,台省至今还以地区的名义作为奥委会的会员之一。

    “他们可以代表台省出征首都冬奥,干嘛要来大陆?”叶绍瑶没想明白。

    华夏的冰舞再薄弱,竞争力也比一个省高出许多。

    甚至,这样跨地区入籍太轻率了些。

    “你忘了,纵歌是冀河的,跟秦森河是老乡。”

    男伴是土生土长的台省人,但女伴来自大陆,这让他们的选项灵活许多。

    有些困惑解开,有些还扰得人心烦意乱。

    纵歌/程堰没在国内赛亮过相,但在洲际赛和国际赛上却不算生面孔。

    去年亚冬会,他们一路势如破竹,在自由舞后排名第七位,创造台省在该项目上的最好成绩。

    他们是一匹黑马。

    现在这匹黑马转战大陆,试图将颓势搅活。

    “如果运气不错,你们在俱乐部联赛就能遇上,”容翡狡黠地笑了两声,“我们打遍国内无敌手的叶/季会不会有危机感呢?”

    “我也拭目以待。”

    第166章 “以前都是你装大人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网络上出了个新词——精神内耗。

    第一次看还觉得难以理解,但检索了释义后,季林越认为自己正处在精神内耗的状态中。

    墙上的时钟悄悄走过十二点,一丝声音也听不到。

    窗外的路灯暗下去,只有远处比星河还飘渺的CBD还闪烁着航空障碍灯。

    时灭,时亮。

    熄灭的几秒似乎比亮起更漫长。

    这是他在平昌的又一次失眠。

    第一次还得追溯到冬奥会,自由舞前的那个晚上,复发的肩伤让他彻夜无眠。

    今天又是因为什么呢?

    乱糟糟的心思试图归因,似乎也和肩膀有关。

    笃笃笃——

    规律的敲门声划破了室内的静寂,季林越回神,收起所有情绪。

    猫眼里,叶绍瑶正埋头踢地毯玩。

    他打开门,柔声问:“怎么还没睡?”

    “我也要问你呢,”女孩将手机划到朋友圈,“干嘛突然点赞我四年前的朋友圈。”

    当年他们没拿到索契冬奥的团体赛资格,叶绍瑶始终觉得不公,连夜在朋友圈发泄情绪。

    一堆杂乱无章的表情包,没什么有效信息。

    在点击发布的时候,她撤回那个想要昭示天下的胆子,只是设置了个人可见。

    什么时候放开的权限,她自己也忘记了。

    总之,季林越刷到了他唯一没有点赞的朋友圈。

    然后点了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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