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合租室友的玩偶通感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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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就是要我亲你……嘴巴。”

    最后两个字实在难以启齿,方予松压低嗓音囫囵说完,便一头扎进祁澍里结实的肌肉,开始装鸵鸟。

    胸腔震颤溢出散漫的笑音,祁澍里矢口否认:“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我只说亲过一次的地方不可以重复亲,但我身上空间很大,能亲的地方还有很多不是吗?”

    “你……流氓。”用脑门泄愤哐哐撞了几下,微小急促的语调好似生怕让人知道他隐藏的真实情绪。

    “我流氓?”祁澍里哑然,不紧不慢拿事实反驳,“上周的吊钩毛衣是谁准备的?前天的湿*身*诱*惑是谁要求的?还非得敞开衣领让水沿着沟壑流下去,到底是我流氓还是你流氓?”

    “我、我——”罪恶的事实如巨浪滔天,方予松急赤白脸踮起脚跟他狡辩,“那是艺术,你不懂艺术!”

    “艺术?”为某个具有诡辩天赋的漫画家弄得啼笑皆非,慧黠的眼眸凝聚掩盖不住的坏心思。

    包揽他腰身的手臂收紧,祁澍里垂首直勾勾盯着他:“既然是艺术,那我今晚要不要为艺术献身一下?省得你再找娃娃。”

    崩住唇线纠结了好一阵,方予松决定尝试抗拒他的色*诱,从牙缝挤出:“不,我已经画完了。”

    “哦?可我看你绘图上的内容还没想好,不需要我帮忙模拟吗?”

    “……应该,不太需要吧。”

    对方的语气摇摇欲坠,祁澍里加大火力,面带微笑不急不躁地蛊惑:“真的一点也不需要?假的肯定不如真的有意思吧?”

    屋内除气氛升温外一片死寂,小区树丛内的蝉鸣找到空隙,便在夜间与青蛙组成乐队共同欢歌。

    翘望频繁揉搓衣角思索的青年,祁澍里胜券在握,耐心等待他的答复。

    “那,好吧。”不出意料,方予松把持不住,赧颜应承。

    “松松,”漆眸为黑夜渲染,凌厉的眉峰在忽明忽暗的光影下显得更加冷峻,命令的语气冷得似数九寒天坠落的冰渣,“在镜子前跪好。”

    话语如无形绳索勒得心脏寒颤不止,方予松喉咙干痒吞咽了好几口,磨磨蹭蹭拿好纸笔跪到镜子前,祁澍里跟过去紧挨他下跪。

    镜子里,青年脑袋跟地板垂直,唯独露出的耳廓弧度呈现不自然的血红。

    控制自己的力度,用虎口钳在对方下颌与脖颈的连接处,强迫他抬头直视镜子里彼此嵌合的身体。

    锐利眸光射向镜子里的方予松,故意附在他耳旁,问:“这种姿势是不是你想画的?”

    “嗯……”空调冷气在此刻的作用微乎其微,被遏制的青年扬长脖子面对镜子里不堪入目的淫靡表情,下腹收缩。

    “别乱动。”箍于他腰间的大掌略带警示意味地摁了摁,祁澍里取出不知从哪来的黑色领带,递到他嘴边,“咬住。”

    咬、咬领带!这也太刺激了吧?

    被人桎梏的下巴启合困难,方予松只能依靠那双大眼来表达自己的震撼。

    “怎么?做不到?”在他展现出惊讶的五官巡回,食指轻轻摩挲他的颈部皮肤,祁澍里轻描淡写说出让他毛骨悚然的话,“领带做不到,皮鞭做不做得到?”

    “啊——唔——”二话不说,方予松含住那条黑色的格纹领带。

    “做的好,乖孩子。”眼眸微睨,流溢对他无尽的嘉许,祁澍里用狎呢的口吻勒令,“给我含紧了,如果吐出来的话……”

    后边的话不用言明,足以让爱浮想联翩的人心颤魂飞,青年咬合的牙齿夹紧,生怕领带不慎掉落。

    “好,”扼在他下巴的力道消散,祁澍里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啄吻对方滚烫的耳垂,“就这样趴在镜子上给我画,今晚不画完松松不许睡。”

    “唔唔唔——”领带含在口中在,只能靠咽呜表达自己的抗议。

    画画事小,可含着领带画画,全程还不许它掉下来,这简直不合理!

    以前受不了了还能张嘴喊老师,现在一张嘴领带就会掉下来被惩罚。

    幡然醒悟自己是被祁澍里算计,退路全都堵死了,方予松暗骂这人坏心思简直多到防不胜防。

    跪在他身后居高临下审视,祁澍里的眼尾夹着傲慢:“怎么?才宠几天就把你惯得不知道天高地厚,现在敢反抗我?”

    “不想画可以啊,”眸色愈发阴暗,男人指尖碾过他圆滑的喉结,笑着威胁,“除非你以后彻底戒掉看我穿情趣衣服的坏毛病,否则就对着镜子给我原原本本画出来。”

    “呜呜呜……”

    反抗无果,认命塌腰趴在镜子上准备描摹定点的时候,祁澍里的手机铃声宛若听从他召唤的神祇,在逼仄火热的空间里降落。

    “喂?”直视镜内神色有所松弛的青年,祁澍里暗暗惋惜,面对不速之客的来电也多了一丝不耐烦,“有事说事。”

    第73章 家里你管账? 要的也是你,受不了的也……

    “本来应该打我当事人电话, 转念一想,你们是一家人,他又不喜欢跟陌生人接触, 干脆让你转达。”

    听出他语气暗藏的不悦,梁书堃电话里传出浅笑,言简意赅, “庭已经开完了,没有当庭宣判,判决书需要等法院写好邮寄过来。”

    “嗯好,大概要多久。”耳朵专注听筒, 目光却紧跟往镜子边缘挪动, 尝试拉开彼此距离摸鱼的青年。

    眼帘微微抬起,祁澍里将放在他腰间的手移至青年后脖子,把人拉回自己跟前。

    “唔~”负隅顽抗的人冷不丁被他吓到, 险些张口让领带掉下来。

    细微的声量让听筒内的梁书堃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顿了一秒如常叙述:“这是不定性因素,有时快有时慢,说不准的。”

    “只要能在国庆前收到就行。”

    “那绝对没问题。”

    “谢了, ”拇指不轻不重摁揉方予松的侧颈, 对话语气如常, “明天请你吃饭。”

    梁书堃:“好说, 你忙, 先挂了。”

    几乎同时,电话忙音跟手臂的痛感一齐传来。

    淡然扫过自己皮肤上被人掐出的月牙弯指甲印, 回眸跟怀里含住领带的青年对视。

    方予松明眸间的情绪看不真切,像是期待又像是哀求,扇动的羽睫如同不得要领的痒痒挠, 在心口乱动却切不中要害。

    心软取下他口中的领带,祁澍里戏言:“要的也是你,受不住的也是你,我们家松松还得再练练心态。”

    咬肌泛酸,方予松开合揉搓,觉得委屈憋闷就背对他不愿说话。

    祁澍里无可奈何发笑,心道这才哪到哪?方予松现在承受的折磨都不及自己每晚梦里被蹂*躏的万分之一。

    “生什么气?刚才抖得那么厉害难道没有一点享受?”把人圈进自己怀里安抚。

    持续按摩腮帮的动作,方予松充耳不闻:“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是梁律师吗?”

    对他僵硬转移话题的方式不以为意,祁澍里答:“什么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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