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美强惨他天天吐血: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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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听了这些,慕澄却是满眼都是落寞,因为那一夜,真的太过真实了。

    沈云竹还想再跟慕澄聊聊关于那个袭击了赵钦的假沈云竹的,但看慕澄心情不好,也没再提。

    天亮前,两个人回到了官驿。

    忙活了一宿,沈云竹有些困,打了个哈欠就要回屋睡觉,却在进江河远的房间前被慕澄拦住了。

    “去我屋里睡。”

    “不好吧,我是江河远小妾,我睡他侄子屋里?”

    慕澄没接话茬,也没动地方。

    这会儿官驿里面的仆役们都要起床了,沈云竹是真的耗不过慕澄。

    “行行行,我去你屋睡。”

    不想再跟慕澄吵架,沈云竹一边往慕澄的房间走,一边扯自己的发带。

    等沈云竹进了房间后,慕澄站在门口,脸上才算露出了一点笑意。

    但也就在这时,阿福突然站到了慕澄身后。

    “少爷,你昨天干嘛去了?进你房间的是那个花魁程岁安吗?”

    “大人的事,小孩儿少打听。”

    “我十八了,我还小啊?”阿福虽然不经常下山,但是人伦道理还是懂的,昨天听见了那些关于少爷和程岁安的风流韵事,这又看见他俩一起从外面回来,程岁安还进了少爷的屋,阿福着实是有些担心。

    “少爷,那程岁安是长的好看,但你若是做的太荒唐,等庄主知道了,不会轻饶你的。”

    “我乐意,你还管上我了?”

    瞪了阿福一眼,慕澄转身就去了江河远的房间。

    阿福只能是叹气加摇头,不过有件事阿福觉得挺有意思的,程岁安这个名字起的真好,如果把程字换成澄字,那不就是慕澄,岁岁平安吗!或许他家少爷就是因为这个名字,才和程岁安勾勾搭搭的。

    守了一宿夜,阿福也去睡觉了。

    整个一上午,慕澄都在审江河远,好在江河远早就跟沈云竹通过气,除了朝露和给太子翻案的事不能说,其它的都能说,当然,江河远也没敢提沈云竹心悦慕澄的事。

    “事情就是这样,这回你都知道了。”江河远不用再在慕澄面前演,属实舒服了不少。

    不过慕澄还想问点别的,“我听沈云竹说,你们是在昭狱认识的,叔父,他在昭狱里过的如何?”

    “还能如何?昭狱那地方,阴冷潮湿,他还在最底下那个监舍,我只在里面住了几个月,就绝望的想死了,他在里面呆了两年多。

    他还整日的咳嗽,吐血那就是家常便饭,幸好丁黑脸那人还不错,每天都让狱卒给他送碗药。

    平日里我俩偶尔能聊上几句,但大多时候他都是不说话的,不过这次我遇见他之后,发现他人开朗了不少,身体好像也好一些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慕澄听见这些,又心酸又有些开心。

    沈云竹就像是被撕扯成了无数片的画像,慕澄今天终于找到一些碎片,拼凑出了他二十一年人生中的一段过往。

    “我知道了,谢谢叔父。”

    大概是慕澄提到沈云竹时,不经意间流露出了很多情感,江河远猜,慕澄应该也是喜欢沈云竹的。

    可沈云竹有自己的打算,他还是别再多嘴说什么了。

    “诶?云竹人呢?他走了一夜还没回来?”说了这么久,江河远才注意到沈云竹一直没出现。

    “他在我房间睡觉呢,以后也跟我睡。”

    “啊?”一听这个,江河远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啊什么?他身子不好,我给他疗疗伤,再说你这乌纱帽已经是绿色的了,就再带几天,等这里事情了了,我就带他,私奔。”

    江河远真是体会到了什么叫眼前一黑又一黑,私奔这俩字慕澄都说的出口。

    只可惜啊,他俩隔着的可不是云泥之别的身份,还有很多别的不可控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江河远带着家眷,随从就要去往岭南县。

    听说这个消息之后,金凌城里所有当官的都来送行了,送来的礼物足足装了两辆马车,那王太守更是拉着江河远的手,哭的老泪纵横。

    “江贤弟,你这一走,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回京之后,记得给为兄写信啊。”

    若不是已经知道这老狐狸要雇凶杀自己,江河远差点就信了这几滴眼泪了,吸了吸鼻子,江河远也是依依不舍。

    “兄长放心,我定会在皇上面前说你的好的,或许不日我们还能在京中相见。”

    一番虚情假意后,江河远终于是上了马车。

    等队伍走远了之后,王太守立刻变了脸色,他看向一旁的张知府。

    张知府对着王太守点了点头,那意思就是已经安排妥当了,江河远绝到不了岭南。

    当然,王太守参江河远的折子,已经提前被快马加鞭送出了城,就像八个月前揭发太子屯兵谋反一样。

    只不过这一次,信使的马还没跑出五里地,就被人截了下来。

    那人一张冷长脸,浑身上下都好像散发着怨气。

    另一边,江河远的车队,不疾不徐的行驶在官道上,慕澄在前面压阵,阿福则骑马跟在后面。

    沈云竹昨天睡了一天一夜,这会儿精神非常好,只是在车里跟江河远大眼对小眼有些无聊。

    江河远自然是看出来了,叹了口气后便开了口:“你要是实在不爱在车里呆着,你就出去。”

    “那我可真出去了。”

    沈云竹就等这句话呢,本来出来的时候就想骑马的,但江河远说小妾不能抛头露面,就没让他出去。

    不过现在已经出了城,就无所谓了。

    江河远现在是一眼都不想看见他俩,眼睛一闭,直摆手。

    “滚滚滚。”

    “好嘞。”沈云竹听话的推开车门。

    原本只要动动腿,沈云竹就能飞身上马的,但他不想。

    “侄儿,婶婶坐车闷得慌,想骑骑马。”

    慕澄应声回头,看见的就是今天穿的像只花孔雀一样的沈云竹。

    瞧着他那一脸得意的样子,慕澄就知道他这是在报复,报复昨天夜里他被强行灌了一碗药这事。

    慕澄嗤笑一声,示意车夫停车后,就下马走到了车旁边,对着沈云竹伸手。

    “婶婶慢点下车。”

    “好。”

    沈云竹压着嘴角,把手交到了慕澄的手里。

    本来下车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可今天沈云竹特意穿了件最贵的衣裳,那衣裳层层叠叠的,他一不小心自己踩了自己的衣摆,整个人瞬间失了重心,朝前面扑去。

    好在前面是慕澄,慕澄下意识一抱,沈云竹才没正面摔地上。

    只是这一抱,抱的沈云竹脸都红了,他赶紧推开慕澄,自己上了马。

    慕澄瞅着他那个撩闲没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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