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表哥: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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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脸,一手扣住她两只手腕,猛力之下将她腰带扯断,随即就揭去她上衣前襟,露了里面隆起鹅黄色抹胸。

    身体最隐秘之处如此暴露在他眼前,她悲愤欲绝,拼了全力挣扎,终于趁他不慎将右手挣脱出来,当时想也未想,直接抽了头上一只发饰当利器朝他手上划去。

    那是一只金钗,有着尖尖的两只脚,她几乎用尽了全力,正好划到他手背,划出两道寸许长的口子,顿时鲜血如注。

    两人都怔住,他停了下来,看看自己的手,又看向她。

    陡然见血,她也有些惊慌,又因此刻的处境而屈辱悲痛,一时间湿了眼眶,手上扔紧紧捏着那只滴血的金钗,却是不知所措。

    他手上的血就那么滴,滴到了她抹胸上。

    她捏着钗子,含泪又含怒地看着他。

    他突然起身,二话没说,沉默着离了卧房,开门出去,庭院中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程瑾知躺在床上,一边拢起自己的衣服,一边再也忍不住,越发伤心悲痛地哭起来。

    秦谏出了绿影园,一手拿出手帕来按住淌血的手背,快步往前走,却也没往漱石斋去,也不想往别的地方去,信步一转,转到了西边角门,叫醒磕睡的门房,让他开门,自己径直出了府。

    这些年没有宵禁,沿着街道往前走,没几步便是灯火通明的太华街,他步入闹市,伫立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却不知去哪里。

    其实他很清楚自己就是没事找事、无理取闹。

    原本说她和秦禹亲密只是些小小的不乐意,谈不上生气,后来知道陆九陵的事,他更加知道他们只是姐弟,因为她心里另有他人。

    他只是借题发挥,然后陡然惊醒,才发现自己原本去找她,是要和她好好说话的,最后却闹成了这样。

    他在街头站立良久,最后去了八仙楼,给了店小二银钱,和他道:“去城东沈御史府上,叫他们府上二公子沈文湛过来。”

    店小二认识他,却还是确认道:“秦公子说的是现在?”

    秦谏看向他:“是,现在。”

    店小二连忙点头:“是,小的马上去。”

    “再给我上两壶酒。”

    “好,小的去吩咐。”

    店小二去了,很快酒也另派人送来。

    沈夷清匆匆赶到八仙楼时,秦谏已经喝空了两壶酒。

    再一看,他左手上缠着只手帕,手指间还隐隐有血迹。

    他不禁问:“你手怎么了?”

    “没怎么,陪我喝两杯,喝不了就陪我坐坐。”秦谏一边说着,一边替他倒满一杯酒。

    沈夷清坐下来,问他:“那你是怎么了?这大半夜的,不像你。”

    秦谏又喝了一杯酒,抬起头来,喃喃道:“是吗?我也觉得不像我。可是……怎样才像我呢?怎样才能回到以前的样子呢?”

    说完,他又喝。

    沈夷清想起他极少喝闷酒,只有上次,上次喝酒是为他夫人,这次多半又是。

    他问:“是为你夫人?为那信的事?你问她了?她怎么说?”

    他见这些天秦谏一切如常,以为这事他们已经和解了,没想到今日又到此来喝酒。

    “没问,有什么好问的,她心有所爱,我也不是一定要在意她,不过是两姓之好,待在一起过日子罢了。”秦谏一边喝酒一边道。

    此时他左手的手帕松了,掉落在地,沈夷清去帮他捡,就着烛光,一眼就见到他手上触目惊心的两道血口。

    沈夷清大吃一惊:“你这手得去敷些药吧?”

    “不必。”

    沈夷清替他将手帕重新系好,看着他道:“可我看你,不像是不在意的样子。”

    秦谏却突然笑起来,笑着笑着,眼圈竟红了,“是吗?我并不像是不是?”他执着酒杯,痛声道:“我才知道我做不到,我自以为能放下,能重新过上自如的日子,可是太难,这日子比什么时候都难受。”

    他承认自己是故意做给自己看、做给她看的,夜不归宿、有意留在书房过夜,他就是要告诉她自己不在意,他不知道这样的目的是什么,也许他在暗暗期盼她来求他、来讨好他、来证明她十分在意他,但他什么都没有等来。

    所证明的只有他其实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被冷落到的是他自己。

    于是他又去找她,憋着怒火,兴师问罪、借题发挥,然后就得到了她的厌恶,以及手上的伤。

    这样的日子他不想要,可以前的日子又再也回不去,他不知该怎么办。

    此时沈夷清道:“既如此,你就该好好和她谈一谈,这许多许多事都是你的臆测,说到底只是几封书信而已,也许她能给你解释呢?”

    “如何解释?告诉我虽然她和那人通信那么久,虽然他们谈诗词谈书画谈人生所悟,却只是没有男女之情的知音?而到那时,我是该信还是不信?我不信,便纠扯着没有结果,我信,便是自欺欺人。”

    沈夷清想了想,分析道:“说到底,你还是期许太高。你对她一见倾心,你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你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觉得你遇到了你的神女,你的曾经沧海,陡然一天,你却知道在你这个丈夫之外,还有另一个男子,你的期许落空,而直到现在你都无法接受。

    “那些信,那些他们的过往,就是你爱情中的污点,你抹不掉,也无法狠心放下。”

    秦谏沉默,许久才问:“所以,我要么放下我以为的神女,要么接受那污点?”

    而事实证明,他无法放下,便只有接受。

    沈夷清道:“哪有那么多天作之合、至死不渝?他们只是几封信,你却和她是夫妻,你们还有几十年光阴,你们会生儿育女,荣辱与共,几封信又算什么?”

    秦谏又给自己灌了几杯酒,随后道:“你说得对。”

    一边这样说,一边放了酒杯,拿酒壶直接往碗里倒酒,倒进满满一碗,端起来喝。

    沈夷清叹声道:“以前你就喝那么一两杯,今天我才知道你酒量还挺好。”

    但这碗酒之后,秦谏就有些意识不清,沈夷清趁他还能动,赶紧拖了他出酒桌,要不然等他喝得烂醉,怕是拖也拖不动了。

    半夜三更,沈夷清敲响秦府的大府,将秦谏交给门房,交待道:“带你家公子去见他夫人,他说的。”

    他觉得秦谏的心结就是程瑾知,既如此,就让两人好好聊聊,说不定酒后吐真言,一切都能说开。

    门房又是点头答应,又是道谢,一边扶了秦谏,一边朝后喊人来帮忙。

    程瑾知并没睡。

    今日那样的事,她不可能睡得着,又无心做别的,只是坐在床头胡乱翻着书发呆。

    后来就听人来这边叫门,说是大公子在外喝醉酒回来了,小厮扶进后院来,不敢再往里走,要这边人去接。

    程瑾知吩咐了两个妈妈过去,过了好久,绿影园的妈妈连同外面两个小厮将人扶进来,人一身酒气,早已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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