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表哥: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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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就忘记了,也忘了对生日这事说声抱歉,于是只能再折返回去。

    秦夫人一心念着秦禹的事,对生日这些倒不怎么在意,笑着收了她的礼,也并不怪她,但她再次从贤福院出来,仍然意识到自己一早的失魂落魄。

    不得不承认,其实她很难过,哪怕做这些极普通不费心力的事,也要让她出尽全力。

    她似乎满脑子都在想秦谏是不是去外室那里了,他是不是完全不在意她什么时候回来,他是不是说过的话转头就忘。

    怎么能这样呢?她不解。

    想着这些往绿影园去,走到半途,一抬眼,正好远远看见一抹颀长的身影从府内出去往外走,正是秦谏。

    她不禁往前快走了几步,几乎就要追上去,可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与他隔着半座庭院与好几道走廊。

    所以他一早回来了?现在又走了?

    他知道她回来了吗?

    也许是……不知道?

    她有些失落,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回园中去,

    到傍晚,绿影园的丫鬟去大厨房端菜,正好遇到漱石斋的丫鬟给秦谏送饭,于是也知道他今日倒是回来了,却没往后院来。

    程瑾知有想过是

    不是去找他,却又犹豫,她更想他来找她,来问她这几日在许昌怎么过的,以及这几天他在哪里过夜,是留在东宫没回来,还是……

    她固然接受了他终究要纳小,却不可能做出与人争宠的事,若他的心已经在外面,她绝不会为之哭泣落寞。

    如此想着,她放弃了去找他的想法,安心坐下来看自己的账本。

    可是却莫名的不想睡,看完了账本,又练字,直到夜深她听见丫鬟关院门的声音,才意识到他今晚不会过来了,以及……她并没有像自己打算的那样宠辱不惊,她在等他。

    为什么?为什么?

    直到今日,她仍因他突来的冷落而难受不解。

    不由自主,心中浮起那句话: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这一晚,仍然漫长。到后半夜她甚至开始后悔,应该早一点去找他问清楚,寻个答案,不必这样思来想去;可到了清早,她又开始犹豫,直到太阳高升,他必然已经出门,她仍然没迈出那一步。

    等到上午吩咐完各处管事的事务,却剩尹嬷嬷还没走,似是有话要说。

    尹嬷嬷是她乳娘,青年守寡,只有女儿已经嫁了,便和她一起来了京城,因是长辈,程瑾知待她自然尊敬,见她未走,连忙问:“嬷嬷可是有事?”

    尹嬷嬷靠近道:“娘子行事稳妥,又有姑奶奶在一旁指点,必然是不会有差错,只是我有些心里话对娘子说,娘子愿听就听,不愿听就当我胡说。”

    程瑾知很快道:“嬷嬷说哪里的话,我知道我年轻,经验少,嬷嬷晓事,又待我不比旁人,若见我有什么疏忽之处,可定要提点我。我出阁在外,除了身边这些亲近旧人,又有什么人好依靠?”

    尹嬷嬷便说道:“如今府上管事的是姑奶奶,以前的长公主已过世十多年了,我看侯府几乎忘了这个人,可有一个人不会忘,那就是姑爷,既然姑爷不忘,那娘子也要时时放在心上。

    “譬如这次长公主的忌日,我听说姑爷也是有专程斋戒焚香祭拜的,娘子正好被困在了许昌,错过也是没办法的事,但回来了我想还是该好生祭拜,也好让姑爷知道,娘子没忘记这个真正的婆婆。”

    程瑾知一惊:“长公主的忌日?是什么时候?”

    尹嬷嬷这才知她并不知道,回道:“初七,也就是姑奶奶生日后一天,似乎也是因为这,姑奶奶的生日从来没大办过。”

    程瑾知想了起来,秦谏曾和她说,初六之前一定要回来,她以为是姑母的生日,却忘了他明明不在意姑母生日的,他说的是长公主的忌日!

    而她初九才回来。

    所以,他是为此生气?

    她虽觉得委屈,却也恍然大悟。

    竟是这个原因,他是因为这个生气了,他向来在意长公主,又厌烦她心里只有姑母,所以为此不喜而不理她。

    而她……没有人告诉她这个,那一日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她从来不知道去祭拜。

    她拉住尹嬷嬷道:“我竟不知,多谢嬷嬷提醒,我待会儿就去祠堂祭拜长公主。”

    尹嬷嬷点头道:“娘子不嫌我唠叨就好。”

    程瑾知已经起身去准备,尹嬷嬷在一旁看着,心想这一边是姑母和婆婆,一边是夫君,两人又都是厉害的人,娘子夹在中间也不容易,样样都要顾到。

    程瑾知换了发饰和衣服,准备好了香烛纸马,去祠堂诚心祭拜,供奉了瓜果,在里面跪了大半个时辰才离开。

    整个下午她轻松了许多,也打算好放下那些猜忌委屈,主动去找他。

    他母亲早逝,父亲又没怎么管过他,对母亲十分在意也是自然的,她理该关心体贴,又怎能与他赌气?

    所以到傍晚听闻他回来,她就拿了那一对印章出门。

    走到门口,又停下来,回头去梳妆镜前看了看,重新插了钗子,又补了唇脂,这才出门。

    进门时太阳已经落山,他房中已经点了灯,没有别人,就他一人在书桌前写着什么。

    她走到书桌前,在离他四五步的距离站定,唤他道:“表哥。”

    秦谏执笔的手顿了顿,却没有抬起头来,只是过了一会儿才继续写字,问道:“有事吗?”

    程瑾知感觉到了他的疏离,有些忐忑,又紧张道:“我才知道初七是母亲的忌日……对不起,因耽搁在许昌,是我失了礼数,今日我已专程去祭拜过了。”

    “多谢你有这份心。”他回道。

    这一句话后,便没了声音。

    她站在原地,过一会儿才问:“你是不是不高兴?是因为我吗?”她解释道:“我姑母没和我说过忌日的事,所以我不知道……”

    她一向是不愿意在他面前攻讦姑母用以讨好他的,但这一次,不知是真为了讨好,还是有那么一点怪姑母,她说了这句话,解释原因,撇清自己的关系。

    秦谏抬起头来,看着她平静道:“没有,你多虑了,只是近日比较忙。”

    “我以为是因忌日的事你不高兴。”她说。

    秦谏淡声回答:“没有,我母亲也过世十多年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说完,看她一眼,又低下头去忙自己的。

    她不知说什么好,那两枚印章在手里攥着,竟然拿不出来——他什么也不说,但脸上分明是冷漠。

    隔了好久她才又问:“但我觉得表哥的样子好像是不高兴了,我却不知是为什么。”

    秦谏看向她,缓声道:“没有为什么,只是你不在这几日我冷静下来了,觉得自己不该耽于闺房之乐、儿女情长,从而浪费了光阴,我决意将更多精力放在公务上,还望表妹能谅解。”  :

    程瑾知后退了一步,带了些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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