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野情: 第十章 风流无债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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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风流无债下
    回到大柏树下,才知道自己再也走不动了,浑身无劲,尤其是那双酸软无力的腿,是咋个支撑自己爬上这个坡的?简直是怪事。稀里糊涂地下山,稀里糊涂地砸水潭,稀里糊涂地被杀立马枪,又稀里糊涂地坐在这大柏树下,稀里糊涂就稀里糊涂,老娘懒得去想那么多。
    衣服还没有怎么干,金书记就急急忙忙地往身上套,不是事情很无奈,而是幸福来得太突然,在这荒山野岭,做一回野人也无妨,话说回来,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干过。当个大队书记,说不上是什么官,但在这一亩三分地上,那就是个土皇帝,至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没有人来过问。妹妹嫁给“晾衣杆”几年了,还没有怀上,女人不生孩子,那还叫啥子女人,你都不叫女人了,你在一个女人的位置上杵着,影响那么多人那么多事,你的日子能好过吗?幸好有个土皇帝哥哥,不然也许就也许了,虽然没有什么也许,但毕竟是娘家人的心结,经常去妹妹家看望一下,哪怕什么事都没有做。今天是不是起来早了,过沟的时候才想起没有洗脸,哪知道洗脸还洗出个林妹妹来,还是幸福更多啊!
    “晾衣杆”在湾里走家串户,只要遇到人合适,场合合适,机会合适,天地一家春的事就没有少干,不管别人是怎么看他的,反正自己就觉得出门就是去作贼的,毕竟干的不是什么体面的事。伍花秀写信来说生了个儿子,长得很像自己,她在林场里作零工,不回来了。要是把儿子带回来,在这湾里会出什么事,不敢去想啊。倒她妈的霉哦,在别的婆娘那里落地就开花,自己的婆娘就是他妈个青石板,累死都不长草。名正言顺的婆娘不能名正言顺地生自己的孩子,心里实在不是个滋味,渐渐地,三五天不回家就是常事。
    尽管是自己的妹妹,毕竟是男女有别,有些话不方便说也不方便问,嫁过去这么多年没有娃儿,娘家人也觉得丢脸。在床上两口子就商量好了,明天秋花专门去他们家一趟,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院子里没有人,门也没有关,就连平时活蹦乱跳的大黑狗也不见,大概在近处做活路去了。秋花没有去找人,自己先在屋里到处钻,“晾衣杆”他们睡觉的房门挂了一把锁,奇怪,没事挂个锁做啥子?秋花从门缝里往里面看,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绕到屋后的窗子上看,虽然挂在床上的轻纱蚊帐有些遮挡,还是能看清床上叠放整齐的两床被子,还有那拴在床中间的麻绳。哦,怪不得不生,你两口子在搞啥子名堂嘛。
    金玉叶就在屋前的自留地里,看样子是要栽菜秧,锄头和青菜秧就放在地里,大黑狗在地里转来转去,她痴不痴呆不呆的坐在田埂上,不晓得她在看啥子。虽然说已经是春天了,大清早的坐在那里就不冷吗?女人当然容易明白女人,当嫂嫂的看到她那个样子,心里也觉得酸楚。
    “玉叶,我来帮你栽菜。”秋花拿起锄头就要挖地。
    “嫂,不用,这点活路,我三五两下就做了。”玉叶依然还是平常那样的笑脸,亲切地跟秋花打招呼。
    “那就不忙栽菜,我们来摆会儿龙门阵。”
    “嫂嫂你那么忙,莫把你耽误了。”
    “没事,我刚才到你们的屋里去转了一圈,看见你们的床上拴了根麻绳,嫂子不是外人,你跟我说说是不是你们两口子在吵架。”
    玉叶知道嫂子已经看到了他们不想让人看到的事情,也没有必要瞒着她,先是满脸通红,接着就是眼泪一滚就出来了,还没有说话,就倒在秋花的怀里哭得撕心裂肺,浑身颤抖。让她哭够吧!
    “你们没有做床上那个事?”
    “在做,刚结婚的时候天天晚上都在做,只怪我这肚子不争气。”
    “是不是他不行哦,有些两口子不生,就是男人不行。”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不行,怀不起娃儿人家都只晓得怪女人,黑锅总是女人在背。背不背黑锅倒无所谓,怀不起我也着急啊。”
    “不停地下种,总有一颗种子会发芽,你们这样赌气不下种,一辈子也是荒地一块。你们这样有多长时间了?”
    “286天。”
    “这么久,我不相信他一个男人也遭得住。肯定在外面偷人了。”
    “那还用说,我有什么办法嘛,又不能找他闹,闹得大家都晓得了,好臊皮哦。”
    “叫你哥收拾他。”
    看到“晾衣杆”无精打采的样子,顾秋芬很不高兴,第一次实实在在地埋怨:“老娘指望了好多天你才来,来了也焉头搭脑的,在别的女人那里消耗光了,就干脆不要来了嘛。”
    “我来也就是给你打个招呼,赤脚医生可能当不成了,想到外面去学个其他手艺。”
    “耶,你心还野喃,这湾里那么多漂亮女人,你还嫌没风流够,要去外面风流?”
    “这不是野不野的事,是不想野却野了,说不定想野时不一定就野得了。”看“晾衣杆”实在有些深沉,顾秋芬不再抱怨了,叫“晾衣杆”给她打下手,炒了几个都喜欢吃的菜,拿出那瓶精装的“柳浪春”酒,两个人就着从窗口洒进来的月色,边吃边喝,边喝边摆龙门阵,掏心掏肺,无遮无拦,一直到月色消逝夜已深沉。这一夜,两个人第一次在一起睡了个素瞌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转过身看见顾秋芬两只眼睛睁得圆圆的,憨痴痴地盯着昨晚上洒进月色的那个窗口。“莫看了,月亮走了,来的是太阳。”
    “逼样子!你说你,在别人的地里扯青菜,也不该把自己的菜园子搁荒,把你屋里的人惹毛了,哪天抓你个现行,再给你来一场“讲对付”,你不就完蛋了。”
    “要咋子就咋子,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莫得办法。”
    “你以为你遍湾风流了,说走就走,什么人的债都不欠?”
    “欠,还不起了。”
    “你明天擦黑的时候过来,到时候看到了啥子都不要大惊小怪,你自己懂得起。”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当时就没有醒过神,过后天天回味,那味就是嚼不烂的牛板筋,再怎么嚼都有味,再怎么嚼都不烂,再嚼不烂都舍不得吐。那么年轻漂亮的小媳妇,还是在见天见地的河坝里,有几个人一辈子能有那么好的事。刚才碰上了那个小媳妇,一向不怯场合的人,差点连话都说不明白,说不明白却听得明白,叫他下午晚点儿去一趟。幸福又要突然来了哦!
    太阳那个混账东西,想它快它偏要慢,好不容易才等到它收起最后一抹余辉,躲躲闪闪地蹿进顾秋芬的屋里,不亚于翻过一座荒山的艰辛。顾秋芬给他端来寡子,泡来一杯绿茶,陪他坐在饭桌边东拉西扯的摆龙门阵,就是不进入他想进入的正题,急得心里毛焦火辣的。管你叫我来是做啥子的,我来就是要做那个的,男人矜持不了。
    “秋芬,自从那次以后,我是天天都在想你。”
    “那次是个意外,都把那事忘了吧,再提就没有意思了。说实在话,我没有想你。”
    “我想你想得都要发疯了,刹不住车了,反正我今天要那个你。”金书记没有管三七二十一,就动手脱自己的衣服,还是像饿狼一样扑向顾秋芬,左手拦腰抱住她,右手脱她的衣服,顾秋芬也没有怎么反抗。
    砰砰砰,有人在敲门,顾秋芬猛然用力一推,金书记一个趔趄,还没有来得及抓住女人,她已经跳过去开门了。
    来得也太快了,“晾衣杆”进来的时候,金书记连裤子都还没有来得及提起来,顾秋芬被解开的衣服也没有扣上,弄得几个人既尴尬又慌乱。
    “我来得不是时候,你们继续。”“晾衣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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