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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小绿茶》 78、言辞(第2/5页)
我可以理解为,你愿意放过我。”
显然,她并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觉得没必要。
又不是少男少女,丢一次清白要死要活。
她只当被狗咬了。
并不想在他身上花费时间。
也许这场官司要耗费很久,这期间有太多不确定的变故因素,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什么都不追究。
时参看着她心平气和地把剩下的早点吃完。
饭罢后又顺带把剩下的碗带到厨房洗了。
没有围裙,出来时衣服的前面有一点点的湿,两只手也带着水滴,可能是用冰水洗的,指尖被冻得通红,她自己好像没察觉,也没在意,拿起昨天晚上搁放在茶几上的包包,准备走人。
时参早已提前在玄关处拦人,“去哪?”
“你说呢。”
“在我这里,是最安全的。”
“你都知道什么?”
“你不想我知道的,我都知道。”
言辞没有往前走,也没有退后,陷入两难中。
目前来说,外面的火还没有燃着,就算烧了,火势也不会蔓延到她这边。
时参一如既往地希望把她圈在身边。
而她又非常厌恶这种感觉。
“让开吧。”她说,“我故意躲避,反而更加引起嫌疑。”
手机铃声,这时响起。
是周纵发来的短信。
他告诉她,陈清韵没死,目前在一院治疗,估计伤得不轻,需要商讨手术方案。
又在末尾告诉她,这是一个机会。
言辞这一次想都没想,越过时参的身侧。
好似提前知道他会拉她的手,在他碰到之前及时避开。
“我送你。”他最后说。
也算一种妥协。
车子驶出小区后,她说:“去药店。”
他没问太多。
言辞在药店待的时间比他想象中的要长。
时参倒不是担心她会半路溜走,出于直觉还是过去看看,发现她正在吃药。
而手上拿着的正是紧急避-孕药。
他走过去,一把拉过她的手。
药丸跌落在地。
言辞手里握着的是从药房拿的一次性纸杯,里面盛放的温水因为冲力跳跃出来,洒在地上。
她拧眉,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
“你应该知道这种药对身体的危害有多大。”时参冷冷道。
“危害?”她依然不耐烦,“是生孩子的危害大,还是吃药的危害大?你不会还指望我给你生孩子吧。”
“没有。”他说,“没想过。”
时妄对他们来说不是爱情的结晶,也不会促进婚姻,于她而言只会是累赘,对他来说则是犯罪的证明。
从来没想过用孩子绑架她。
“我们昨晚没做。”他说了实情,“我以为你不会信,才那么说。”
谁知她信了。
并且没挡一回事。
做没做,她应该是能感觉得出来吧。
知道是乌龙后,言辞更恼:“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信?”
“因为不可能。”时参轻描淡写,“除非我很禽兽,给你下-药,然后强你……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人吗?”
因为是,所以,才会相信。
如果他是一个正人君子的话,她可能想都不会往这方面想。
因为他疯,还有过一次前科,所以认为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说的每个字音都没有加重,然后一字一顿好像棒槌一样敲在人的心口。
闷得慌。
言辞将手里的药重新收起来,“我没说过,也没想过,不然昨晚也不会在你这里睡觉。”
“嗯,我知道。”他轻笑,没给她太大压力,“走吧,我送你去医院。”
还是心伤了。
他说他正常了,她也不信。
但他说他疯的话,她会信的。
一路上,言辞感觉他的车速又稳又快,像是竭力证明着,他是正常人。
-
关于陈清韵的手术,医院经过讨论过后,主刀医生定为言辞。
这个时候,没有人怀疑到她的头上。
陈家的人更是把她当救命神仙一样,表示一定要救好她。
目前看来,言辞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她也尽自己的能力,还陈清韵一个健康。
只不过在健康的手术后,她们还有私人恩怨。
想起姜禾绿的话,言辞最终选择最稳妥也最有可能实现解气的方法。
她要让陈清韵招。
当年的车祸,于她来说是找不到凶手的冤案。
一开始,陈清韵的嘴很严实,并不打算屈服。
然而她没有求救的办法。
浑身都疼。
找来别的医生,束手无策。
甚至查不到半点的毛病。
言辞找她谈话的时候,会轻微放宽她的疼痛效果。
劝陈清韵投降这类的话,再说就腻了,强扭的瓜也不甜,言辞只是偶尔拿着药在她面前显摆,告诉她目前的最佳选择。
现在自首,入狱,出来后还是个正常人。
否则,说不好她能活多久。
即使活着,也非常痛苦。
这天,言辞在陈清韵的病床前,面目还算和蔼,“陈大小姐,你是不是有一个很想见的男人?”
说话都费力气的陈清韵并没有第一时间想到她说的男人是谁。
“以陈大小姐高傲的性子,如果被喜欢的男人看到现在这个样子,这种感觉可能会生不如死。”言辞又说。
陈清韵明白了。
瞳眸不由得放大。
想骂她恶毒女人。
又没有歇斯底里的效果。
她已经猜到言辞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恶毒的女人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并且总是能以最有效的办法直击人心脏最柔软的地方,直捅最致命的弱点。
“不要……”
费尽全身所有的力气,陈清韵仅仅吐出这两个字,上上下下所有的器官,五脏六腑浸入巨毒中一样,透着难耐的痛。
她现在的样子太狼狈不堪了。
如果被时参看到的话。
她不知道自己的前几十年在活什么。
就算得不到,没有任何的可能和结果,她也不希望以往的形象在他眼里被毁掉。
这是陈清韵对自己的认知。
而对时参来说,她这张脸都是模糊的,和平常人无异,小时候过分的喧嚣还会显得她这个人骄纵无理。
形象这东西,她在他眼中,从来就没有好过。
“你不是最喜欢他,最想要他吗。”言辞戴消毒手套的手没有一点真皮温度,从陈清韵的脸颊慢慢地抚过,状似很温柔,“我把他让给你,怎么样。”
“他不爱我。”
“你不是一直都以为,感情是培养的。”蛊惑的声音循循善诱,“你最好告诉我,当年的事故,是为了他。”
“我不是……”陈清韵已经哭出来了,身子一动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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