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茶: 71、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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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房间很多,言辞选了个窗户朝西的,随后发现他也走进来。
    两人表情都微微一怔。
    那么多房间,结果两人选的都是一间。
    她自然不想承认和他之间的默契,中规中矩选了南窗的大卧室,带书桌书柜,看着文静典雅。
    无聊的时候吹吹海风吃吃餐点,酒店客人不多,少许能见到的,还都是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士,他们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度假,而是谈生意,个个神色正经庄重。
    富人圈,言辞多少了解一点,像这种谈生意不带女人,或者不来消遣的人不多了。
    过几天,她才知道这里有多世外桃源,酒店价格不是普通富二代承受得起的,因此才如此地静谧美好,仿佛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岛。
    白天,她很少见到时参,偶尔会在过道碰面。
    他看起来很忙又看起来很闲。
    闲的时候能注意到她裙子上的纽扣掉了。
    对于未来,他们两个无人提及,没人想过对这个孩子又怎样的打算。
    仿佛这孩子只是一个连接两人关系的纽带。
    言辞开玩笑地问起:“这地方住着还不错,突然在这里呆个一年半载。”
    “可以。”
    “我开玩笑的。”
    “只要你想。”时参指尖捏着一根烟,白衣黑裤,轻轻靠着玻璃墙,神色散漫,“一辈子都行。”
    言辞这回真的笑了。
    她踮起脚尖,去瞧他的眼睛,没发现他因为心虚或者玩笑而别过去,于是笑意更深:“书上说,就算是老天爷,也很难操纵感情。”
    他低眸看她,“这你也信?”
    “为什么不信。”
    “等我有时间了,也出书胡说八道。”
    “……”
    他抬手,把她轻轻拉过来,没依着怀,但紧握着腕,他们之间的肢体接触并不多,每次触碰时却好像使然,既没有心悸,又不会排斥。
    靠着墙,海风迎面而来,咸咸的干干的,仿佛嗅到了浪花的味道。
    “那你尽情胡说吧。”言辞神色认真,“反正打动不了我,每个人对感情的定义不一样,在我看来,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他眉角弧度稍稍往上,浅淡地应了声:“嗯?”
    “很多人把爱挂在嘴边,但真心的好像并不多,哪怕付出所谓的实际行动,也无法证明自己的爱是真实存在的,只能让对方去感受。”
    她深呼吸,“所以,爱的分量不应该是自己觉得自己有多少,而是由另一个人对其衡量。”
    继续推理,她得出结论,如果对方感觉不到爱意,同等于付出的那个人没有爱。
    即使自己陷入感情旋涡,无法自拔,即使他人为其感动涕零,欢呼惊叹,只要被接受的那一方无动于衷,那么所谓的爱意可能还抵不上空气来得实在。
    末了,她抬手,放在他的胸口上,感受着沉稳的心跳,唇角掀起微笑,似乎在说,我不是提醒你,我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
    晚上。
    时参碰了她。
    言辞没有拒绝。
    他们之间所有的一切都是顺其自然,逆来顺受,在反抗中屈服,再到接受,最后安然对待,融入其中。
    他的动作不重,大概是顾忌她的身体。
    不同于上一次,现在的他,很清醒。
    少女身段曼妙,每一寸肌肤都让人心生烈火。
    时参一直抱着她。
    不论什么姿势。
    宛若藤木一般,仿若松开后的下一秒,怀里的人就会消失不见,这种若有若无的感觉,从她来时家的时候便产生了,到现在,越来越强烈明显,就像算命的所说,他命里缺这样一个人,会逐渐带他离开阴霾,走向安好。
    “昭昭。”伏于上方的男声在她耳际低低落下,“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像是梦呓,吟唱,渴求。
    几近于无助,示弱。
    一身硬骨头,唯一的软肋,是她。
    她既然出现,就注定如此,克制隐忍又一腔爱意地留着她。
    她若是不出现,他又怕是如算命的所说,活不过二十。
    言辞所有的感官都被他占据。
    视觉,听觉,身体的触觉,甚至连心里的感觉,也同他有关,也深刻懂他的意思,可,还是无动于衷,身体滚热,心脏冰冷,他填不暖的。
    不过是场压抑的欢爱。
    …………
    孩子是回桐城生的,比预产期早半个月。
    期间,时玉龄给他们打过无数个电话。
    时家大夫人快要发疯了。
    她一直试图控制的两个人都离她远远的。
    她以为是言辞勾引时参出去的,但从监控看来,他们那天的谈话仅仅几句,随后两人连眼神交流都不用,仿若心电感应,很快离开。
    这一走就是言辞的整个孕期。
    也庆幸是走了。
    不然这孩子是难生。
    生下来后,言辞感觉自己快丢了个命。
    可当时玉龄扔下协议的身后,她又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是钱和一份对她来说非常有利的协议书。
    时玉龄大概觉得有了孩子,时参会有依托,所以言辞可有可无,而且,她不可能允许一个养在家里这么多年的野丫头,来入时家的门,以后再取代她的地位管理时宅。
    野鸡变凤凰的事情,她是不会让言辞如愿以偿的。
    言辞走了。
    干净利落,没有任何犹豫。
    得亏她是言辞,换做其他人,可能不会这么好打发。
    时玉龄心里这样想,又觉着丫头和时家缘分太深,当初领进来的要是其他丫头,情况怕是很不理想,现在多好,还多了个孩子,而言辞,又非常称她的心如她的意地拿钱离开。
    当天晚,时参回国。
    病房里,没有他要见的人。
    只有时玉龄,陪在育儿箱,逗弄着小婴儿。
    “你看这孩子的嘴,多像你啊。”时玉龄满心地欢喜。
    时参立于门口,目光不曾看过那婴儿一眼,面无表情的问:“她在哪。”
    “这鼻子也长得俊俏。”
    “人呢。”
    “长大后怕是要帅得让人家姑娘把家门槛给踏破。”
    时参走进去。
    单手,握住育儿箱。
    一瞬间,育儿箱晃动,似乎要被他抬起,然后给扔掉。
    时玉龄吓得惊呼:“你干嘛?他是言辞的儿子!”
    事到如今,时玉龄倒是聪明,说儿子是言辞的,才将将让眼前的疯子给停了手。
    停手只是暂时的。
    她无法解释言辞的去向。
    “她走了。”时玉龄一边过去护住育儿箱,一边说,“这还用得着我说吗,你不是早就应该明白她的心根本就不在时家。”
    后一番话,说得有些歇斯底里。
    智商足够高的话,不可能对感情懵懵懂懂的。
    说他不知道,说他完完全全被言辞欺骗,时玉龄是不信的。
    只不过她什么都没拆穿,没识破,放任那两人像玩过家家一样。
    “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你当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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