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桃花照玉鞍: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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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简必定在心中笑她是个小废物。

    转头瞪过去,却瞧见男人端起她刚放下的酒杯,用?好看的手转了转。

    青瓷从指缝间漏出,映得那只手格外好看,让她想起茂林修竹,想起一路上他牵着她,包裹着她。

    傅司简的视线从酒盏上她抿过的位置终于移到她脸上,好听撩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夭夭,你?喝的……是我的酒。”

    听见这话,顾灼顿了一瞬,才僵硬地转头去找还放在桌上的另一只酒盏。

    那酒盏是空的。

    方才她还未给自己?倒酒。

    顾灼不自觉地又吞咽了一下。

    瞧见小姑娘这动静,傅司简眉梢眼角全?是笑意,他还是第一次见伶牙俐齿的小姑娘被?堵得理屈词穷哑口无言的样子。

    实?在可爱。

    傅司简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肤如凝脂:“好了,快吃饭吧,不逗你?了。”

    他原本也就是吓唬吓唬小姑娘,没想将她怎么样。

    顾灼却只想将那张笑起来过分?好看的脸推开,不再晃她的眼。

    她打掉那只还捏着她颊边软肉不老实?的手,瞪了他一眼,拿起筷子专心吃饭。

    傅司简想,小姑娘该是不知道,那一眼似嗔似怒,却顾盼生辉,盈盈秋水,只教?他心猿意马,不敢再看-

    日头终究还是落了下去,那仅剩的昏黄温暖的光也渐渐隐入山间。

    江辞低垂着头站得笔直,暮色透过窗棂,将他缓缓淹没。

    桌案后提笔不知写?些什么的男人将他叫来后便一直晾着他,屋内安静得只剩炭盆偶尔发出的噼啪声。

    江辞早已习惯这种?压抑。

    他也不在意。

    等那炭盆都要燃尽,屋内只剩桌案上的灯盏还有?些光亮。

    落针可闻的寂静终于被?打破:“江辞,我记着你?考了童生试?”

    “是,义父。”

    那还是前些年江鹿泫然欲泣央求着他去考的,虽然他知道那眼泪多半是装出来的。

    只是,他这种?人,这一生注定在黑暗泥泞里挣扎,考与不考又有?什么分?别。

    “明日你?便动身去幽州,务必考进书院。”男人停了一瞬,声音里阴沉更甚:“你?的本事,该是不会让我失望。”

    江辞听出男人话中警告之意,是在提醒他上次任务的失手。

    “是,义父。”

    “摄政王在幽州,钟嵘便也去了幽州。”男人似笑非笑地盯着暗处那道低着头看不清神色的身影:“江辞,你?三年前查到的消息恐怕不太准确。”

    江辞垂在身侧的双手猛地握紧,却不敢再有?半分?动作,只尽力保持着镇静,不让自己?的声音出现?任何起伏:“义父,三年前查我们的人确实?不是钟嵘,属下能用?性命担保。不过,钟嵘这时候来北疆必是与摄政王有?关,属下会查清他的目的。”

    言多必失,他没再说话,静静等着下文。

    屋内良久地沉默下去。

    方才便僵住的脊背已经冒出冷汗,江辞不敢放松分?毫。

    终于等到一句:“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会着人与你?联系。”

    听见这话,江辞知道自己?该是过了这一关,缓缓吐出一口气?,却没听从吩咐离开。

    他犹豫了会儿,还是问?出口:“义父,江鹿这次的任务……危险吗?”

    桌案后男人的神色在烛火光影的映衬下显得晦暗莫测:“任务是她自己?主动提出来要去的,我派了人保护她,你?不必担心。”

    江辞的心猛地被?攥紧,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想起江鹿半年前与他说的那些话,他觉得自己?真是迟钝得厉害。

    脑海中瞬间涌上万般念头,却还是不得不选择配合她:“义父,您将那些保护她的人撤了吧,江鹿的身手比他们都要好,我怕因为他们反而?让江鹿惹人怀疑。”

    觉得这话剂量不够,又加了一句:“若是因为他们暴露了江鹿,”他终于抬起头,眸中阴鸷不加掩饰,“呵,义父,您知道的,我也说不准我能做出什么。”

    男人却是笑了笑:“好,我去信让人撤回来。江鹿的任务一向是你?做主,我不干涉你?的决定。”

    “多谢义父,属下告退。”

    江辞推开书房的门出去时,明月高悬,也将他身上的阴鸷驱散。

    他自然知晓自己?有?软肋的模样能让义父放心,在江鹿的事情上从不掩饰自己?的在意。

    那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亲人,是他留在这里的全?部意义。

    扳不倒他这所谓的义父,他们兄妹就算是凭借身手逃了,也永无宁日-

    雁回阁的酒烈,顾灼今日高兴,一杯一杯下肚,脸上都带出红意。

    她有?些醉了。

    醉后就托着腮目不转睛地看傅司简,从眉毛到鼻子到嘴到下巴再到——

    傅司简仰头灌下一杯酒,喉间凸起先向上滑又缓缓落下,惹得顾灼也不自觉跟着咽了下口水。

    他无奈地转过头:“夭夭,别再看我了。”

    小姑娘已经盯着他好些时候了。

    桃花眼尾被?醉意染上红晕,似是笼上一层薄雾,明明该是迷离懵懂,偏偏眼波摇曳,勾魂摄魄。

    再这么盯下去,他应该是撑不住的。

    可他听见小姑娘带着醉意慵懒又甜软的声音:“你?好看呀~”

    这话其?实?是有?些熟悉的。

    是在并州的客栈里,小姑娘被?他抵在墙上,糊里糊涂说出什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他突然想再问?问?她:“夭夭喜欢我这张脸?”

    小姑娘的脑袋还托在手上,幅度不大地点了两下:“喜欢啊。”

    他循循善诱,丝毫不觉得这样套一个醉酒小姑娘的话是多无耻的行为:“除了脸,夭夭还喜欢我什么?”

    只见小姑娘将手放下,还真的仔细数了起来:“喜欢你?的手,喜欢你?讲学,喜欢你?练剑,唔,还喜欢你?抱着我,你?特别好闻——”

    她突然朝他倾身,投入他怀中。

    小姑娘的手搭在他腰上,傅司简下意识便揽住她。

    就如今日在街上时,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投在他怀里给他带来的满足。

    就像心中缺了一块的地方被?补全?,与她一起看这世间才圆满。

    傅司简听见怀中人似是感叹的声音:“傅司简,你?喜欢我什么呀?”

    小姑娘说话间带出的热气?穿过锦衣融在他胸膛上,让他心口那块地方泛起微微麻意。

    他也在想这问?题。

    怎么会有?这样让他喜欢的小姑娘呢?

    他不知自己?何时动心,许是在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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