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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爆炒》 50-60(第7/17页)
绵密,细腻。
裵文野坐在她边上,靠着角落的墙,西装扣解了敞开,衬衫扣亦解了两颗,露出半边锁骨,人也显得没方才那么人模人样了。
“好吃吗?”他问。
“嗯!”楸楸一点头,想让他尝尝。
裵文野用手挡了一下,“你吃完吧。”
他不爱吃甜的,红丝绒尝两口便放到一边。
楸楸非要他尝尝味道,自己吃了那一口白玉卷,放下叉子,扶着墙半跪起来,一手撑他的肩膀,一手撑着角落的墙壁,微微俯身。裵文野似有些无奈,不过到底没有抗拒,扶着她踉跄的腰肢,薄到一只大手可握,她低喘一声,撑他肩膀的手改到握住他的手腕。
缠绵的一吻毕。门外传来敲门声,楸楸连忙把脸埋到他颈窝里,旋即门在后方打开,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目不斜视地将茶具一件件放到茶几上,烧热水,泡茶。
这里的工作人员服务的都是有钱人,因此私底下都是培训过茶道的,正想发挥这一长处,裵文野甩甩手腕,示意他们出去。
门关上,他拍拍楸楸的肩膀,“怎么跟小狗小猫似的,害怕了就往人身上爬。”
楸楸悻悻然,小声道:“我可能上辈子就是小猫小狗,或者小鸟,或者各种动物。”
反正就是不想做人。裵文野心里帮她补充一句。
吃完小蛋糕,楸楸戴上口罩,跟他回到会场。
他们那一桌依然空了大半的空位,那两个讨论明星的女人倒是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陌生面孔,男的,化了妆,穿着满是亮片的衣服,眉眼脖子亦洒了亮粉亮片,整个人闪闪发亮。
楸楸盯着这张脸,觉得在哪里见过。
肖列注意到旁侧的目光,看过去,与她点了个头,又回去与‘粉丝’聊天,过了两秒,他狠狠一愣,再度看向楸楸。
裵文野已在原位坐下,胳膊伸到椅背靠着,左右盼顾,心下了然。
楸楸还真会给他惊喜。
楸楸想起来了。这位不就是当初在华盛顿广场表演,与场外的她眉来眼去,后来在派对上勾搭上,而后春风一度的男演员么?今儿妆化得浓,乍一眼还认不出来。
前几年还是流量小鲜肉,粉丝数不胜数,去年还有电影上映,她陪着朋友去看过,同场的有很多年龄比她小的华人高中生,大学生,可见他依然长红。
她对肖列的印象,除了长得帅,便只剩下活儿真算不上好。因此一场电影两个小时,她始终在为男女主的未来幸福生活感到堪忧。
她心里一个大写土拔鼠的“啊”。又心虚又难为情。尤其是这件事发生在下午看过的日记、得知裵文野第一次给了她、且也仅跟她一人发生过关系后,就算裵文野如何不介意,她都觉得自己未免太过荒唐,太离谱了。
“你们认识啊?”和肖列聊天的那两位女士注意到他目光不一般,也跟着回头看向楸楸。
楸楸摇摇头,扶着椅子坐下。不过她一点都不后悔跟那么多人发生过关系,就算从头来过,她依然会这么选择——当然要规避掉活烂的。要怪就怪裵文野怎么那么能沉得住气,不早一点去找她。
肖列见状便说:“我常见裵总上报,裵总长得帅又多金,今天见到真人,竟然比报纸上还要好看。”说着他便站了起来,越过半边桌子,要与裵文野握手,“裵总你好,我是内地双格文化的肖列。”
“我出去透透气。”她丢下这么一句,起身离席。
公海风很大,四面八方海浪翻腾的声响。船上灯火辉煌,靠近甲板的围栏,隐约能看到近处浪花拍打着浪花,再远就看不到任何事物了,无边无际的黑色汪洋,犹如人内心里的欲望。
几分钟后,裵文野跟着离席。不过就这么一会儿,楸楸就不知道往哪儿去了。
他找来服务员问,穿小香风戴着口罩的女人很好找,穿过长廊到视野开阔的甲板,她正费劲地攀栏杆,似想着爬到栏杆外。
裵文野额角一跳,过去一把拉过她的手臂,拉回来一米的安全区域,见她眼底有错愕,脱口而出的暴戾都软了下来,“你干什么?”
“我……”楸楸看一眼栏杆外,再看他,仍心有余悸。
“我耳环掉了。”她看着裵文野眉眼蓄着的阴影,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心里惊恐,声音也变得弱弱地。
“掉在哪里?”裵文野松一口气,看她手指的方向。
越过栏杆,下方是船的公主形象标志log苡橋o,与甲板不过半臂距离,那枚银白缀着羽毛的耳环勾在边沿,随着船身摇晃而摇摇欲坠。
大约就算没人去捡,随着邮轮在海上航行,海浪再猛烈一些,耳环迟早会掉落在下层的甲板上。
其实他们可以回去叫工作人员拿来工具,避免危险动作。不过裵文野没有这么做,他解开一边袖扣。
“你要拿吗?”楸楸有点急,“我去找人拿钩子好了。”
她自己做糊涂事,可以自己买单,不会埋怨自己。万一裵文野摔了,她可赔不起。
“没事,你在这里等着。”
这点障碍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只是西装有些限制,总体来说不成问题。一如他所想的,从他翻过围栏,取到耳环再回来,动作行云流水,在船上如履平地,不到半分钟。
张开手,耳环静静躺在他手心里。
作为交换,楸楸把手里的袖扣还给他。
“你不帮我戴上?”裵文野没接,低声道。
被他点醒,楸楸恍然大悟,凑近些,乖乖地帮他整理袖口,戴上袖扣。
耳环蹭到过别处,难免沾上污渍,楸楸没戴,放到他西服口袋里。
看时间渐渐晚了,裵文野没再带她回多功能厅。
俩人往七层客房的方向走,她隐约能感觉出来,裵文野的心情不太欢愉,走路的步伐也比平时要快,她踏着细跟高跟鞋,被厚重地地毯吸食掉大部分跫音,追得狼狈,踉踉跄跄,好在电梯不在这个楼层,她在‘叮’的一声及时赶到门口,与他先后进入电梯。
逼仄的轿厢里没有其他人,楸楸扯着口罩边沿,小口喘着气,心想自己还是运动太少。又想着她哪里惹到裵文野,还是其他人惹他不高兴,想出几个答案,然而不合逻辑,所以还是没个所以然。
回到客房,一如他们方才离开的模样,客房里一点变动都没有。
“现在我们来说说,你刚才在生气什么?”裵文野回头看她,摘了袖扣揣兜里。
“什么?”楸楸讶然。
生气?她哪儿有。楸楸茫茫然看他,心想自己顶多是有些不高兴吧,哪儿称得上是生气?反而是裵文野,他才是在生气吧。
“没有什么要说的?”裵文野杵在电视机旁的柜子前,问她。
楸楸不知道该说什么,依旧两眼空茫,不知是不是药吃完了,这两天没吃药的原因,总觉得自己迟钝了一些。茫然过后,她反思了一阵,关于方才的不高兴,终于认清一点,她确实是在生气,对自己,对身边的人,对这个世界。
见楸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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