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屑男人都哭了: 114. 第14章 他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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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冷淡地回头,一声不吭的样子。

    竹内春倍感压力,甚至觉得毛骨悚然。

    人人都有两幅面孔,自己也不能豁免,只不过乙骨忧太的变化超乎想象的大,气压低迷,他都不敢呼吸了,最后灰溜溜地躲进房间里。

    乙骨忧太并不是故意这样的,他就是……

    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淘米水从手中滑过流进下水道,握不住的流水,好比他发酸的心情。

    他从没有想过自己和竹内春是什么关系。

    穿越前,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在竹内父母的拜托下他也心甘情愿的照顾着竹内春。

    睡一张床,吃同一碗饭,给他穿鞋,洗晾内衣物,任由对方胡闹的把汗擦在自己身上,天冷时主动把人抱进怀里,以体温驱寒。

    但现在经历的一切都在说竹内春没有过去的记忆,他不认识他,甚至还会喜欢上其他人,和别人做那些亲昵的事情。

    像是一击警钟,手里的锅“当”一声掉进洗碗池,他的脸上相继出现震惊与茫然,嘴微张,许久才镇定下来。

    原来如此。

    原来他……喜欢竹内春。

    完全忘记了自己曾说“不是同性恋”这样的话,他的目光幽幽看向紧闭的房门。

    酸涩的心情得到了答案,可却并不轻松,相反更为沉重。

    闻到饭菜香,竹内春醒过来,他翻出手机发现已经七点了,怪不得那么饿。

    睡着前的胆战心惊被抛之脑后,他满脑子都在喊干饭人干饭魂,打开房门看到坐在客厅的夏油杰时,彻底懵圈。

    不确定的关上门,再拉开,没错是夏油杰。

    再关上,再打开,夏油杰冲他眯眯笑。

    夏油杰主动打起招呼:“春。”

    空中流涌着尴尬的气息,竹内春登时不安,他可没忘记嘴替系统整出的幺蛾子。

    竹内春惆怅不已,甚至觉得自己可能真有那么点不知廉耻,不然为什么五条悟吻他,他不反感,夏油杰亲他,他也会腿软?

    系统啧啧道:“男孩子多双手服务怎么了,大胆点春春,榨干他然后甩掉他!”

    竹内春脸上一红,禁不住恼火道:“你到底背着我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住嘴啊!”

    系统安静了,竹内春慢腾腾地走过去,当着乙骨忧太的面不好问,只能用眼睛说:“你怎么在这?”

    再迟钝也该发现夏油和五条对他的动向了如指掌了。

    这其中必定有他不知道的勾当,但没威胁到性命,甚至上次还被救了,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某种自觉在说,就算提出来了他们也不会听。

    就这样吧竹内春想,你进我退,和和气气的,对大家都好。

    “忧太很会做饭哦,学校好几次厨艺比拼都拿了第一。”

    乙骨忧太放下热气腾腾的砂锅,笑着解释道:“都是运气。”

    一个年级就那么几号人,还个个都是人中鬼才。

    狗卷棘只会捏饭团,禅院真希只会舞枪耍棍煮泡面,至于熊猫……你指望一只熊能做出什么像样的食物?

    唯一过了十多年普通人生活的乙骨忧太成了最大赢家。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夏油杰道了声开动,睁开狭长的狐狸眼道,“没想到你们居然认识。”

    乙骨忧太还是太年轻,没察觉到尊敬的老师对身边人的心思,傻白甜似的引狼入室。

    “我们是国中同学。”

    “这样啊。”

    竹内春被他盯得心惊胆战,到嘴的饭都不香了,手心疯狂冒汗。

    夏油杰笑眯眯地移开视线,套近乎:“春以前是什么样的?”

    乙骨忧太陷入了回忆,一会笑一会抿嘴,气氛更加诡异,竹内春都能感受到那股“捉奸”的味道了,但是——凭什么啊,除了亲了几次,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不再关注餐桌上的声音,他埋头炫饭,突然面前出现两提啤酒。

    夏油杰对乙骨说:“喝点?”

    乙骨忧太没拒绝,他其实不胜酒力,但今天确实不太高兴,老师来找他一定也是遇到了烦心事,便同意了。

    两人很快喝完,空酒瓶堆满桌面,相比夏油杰脸上浅浅的晕红,乙骨忧太从脸到脖子都红透了,看得竹内春眼皮猛跳。

    这时门铃响起,竹内春也不指望两个醉鬼,爬起来开门,看到外卖,又是一提啤酒。

    他震惊地回头:“还要喝啊?”

    夏油杰扬眉笑了笑,他今天穿了件白衬衣,鹅黄的日光灯将他腰部的线条照得若隐若现,有一种说不出的色.气。

    几瓶酒下肚,身体彻底热了起来,夏油杰麦色的肌肤上挂着薄薄的汗,他卷起衣袖接过酒,问乙骨:“能喝么?”

    乙骨忧太不肯服输,语无伦次道:“可以。”

    竹内春拦住他们,“别再喝了……”

    “春。”

    夏油杰忽然喊他,目光紧锁,仿佛褪去了柔软的衣衫,少有那么犀利地看着他。

    在那张脸上竹内春看不到一丝醉酒的痕迹,这个样子陌生至极,好像耐心教导他滑雪,体贴的从前辈手里拦下酒,小心翼翼吻他抱他的那个人都是假象。

    他浑身轻颤,手从男人滚烫的胳膊上放下,徒然,夏油杰抓着他的手说:“心疼他?”

    手好疼,但竹内春不敢开口,他有些无措地呼叫系统,好家伙又断线了。

    系统说的快乐,他都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人生仿佛从未真正的笑过一场,总是被推着,强迫的适应起生活。

    “嗯?”

    夏油杰身上的气息太可怕了,竹内春白着脸,低声道:“不能再喝了。”

    乙骨忧太清醒了刹那,冲他说:“在家里没什么好担心的。”

    闻言竹内春不再劝,看他们拼酒,自己无聊也开了罐,结果半瓶就倒了。

    身体好重,可思绪好轻,就像在天上飞,他没忍住笑了两声。

    屋里静悄悄地,都醉了。

    比起东倒西歪的两人,夏油杰依旧端正地坐在案机前,手臂撑着太阳穴,面颊绯红,一双眼睛黑亮有神,仿佛燃着火,而火焰正中央映着竹内春的面容。

    他浑身滚烫,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对了,竹内春说他恶心。

    可他明明都允许五条悟碰了。

    他弯唇,丸子头散开,柔顺的长发挡住了面庞,给笑容蒙上了一层阴影。

    出事那天他能找到竹内春不是巧合,他狡猾的,自见面那天起就在他身上播种了一个小玩意。

    不会对生命造成威胁,小如米粒的咒灵栖息在竹内春身上,它能告诉自己正在发生的事情。

    五条悟是知道的,毕竟他也安排了人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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