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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上海婚姻故事》 50-60(第7/15页)
谢谢。”陶筝接过放在桌上, 唇角似想翘起,启唇却溢出叹息。
“别客气, 陶老师这么优秀这么好, 一切都是应得的。”Eve绅士退出, “有事微信或邮件我。”
“好。”陶筝点头。
Eve帮她关好门。
素包子是她最爱的香菇包和白菜粉条包, 都很好吃。
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照顾了这么久生活, 这种情况从未遇过, 即便已经是一个工作室的负责人,也年近30,面对这样的事,她仍然觉得茫然。
于是,吃着吃着又开始走神。
曲哲电话过来的时候,陶筝面前的包子和粥都已经光盘了,她却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把早饭吃光的。
“一审下周开庭?我可能没办法去送你出征了,现在剧组宿舍里关小黑屋写剧本最后几集呢。”陶筝握着电话走到窗边,外面雪还在下,这样的杭州真是百年难得。
“我过来跟你见一面吧,聊一聊,说一下现在的状况。”曲哲忽然道。
“诶?可是我在杭州,要不咱们就电话里说?”
“没关系,我正好在杭州见了客户,你今天要是有空,我就开车过来跟你吃个饭。”
半个小时后,陶筝化了淡妆,简单打扮后走出房间,结果在走廊巧遇跟戴乐乐新派的助理一起出门的李沐阳。
“之前拍的那部剧要上了,赶回去录宣传节目吗?”陶筝昨天听李沐阳说过,今天他要回一趟上海。
“是的。”李沐阳见陶筝精心打扮过,忍不住问询:“陶老师今天不在宿舍赶剧本吗?”
“今天律师在杭州,正好一审要开庭,约了见一面。”陶筝说罢,手里的电话便响起来。
曲哲已经到门口了。
跟李沐阳和小助理道了声再见,她便大步走向停在大楼前的汽车。
曲哲专门下车帮陶筝开车门,礼貌且绅士。
李沐阳远远看到曲哲,心中忽地警铃大作。
经历了昨天,感受到郁闷但仍还算松弛的情绪,忽然就紧绷起来。
陶老师是为了见曲哲,才穿那么好看的吗?
不过是回上海一天一夜就会返程的别离,忽然变得难以忍受。李沐阳有些烦躁的跺了跺脚,心慌的仿佛陶筝立即便会被抢走。
他忽然很后悔。
早知如此,他昨天就该抛开所有情绪,干脆的表白。
来接两人的车很快也到了,小助理与李沐阳先后上车,很快发现他情绪不对。
担心会影响抵达上海后的节目录制,想开口问询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关心一下,或者想办法调节调节。
但几次想开口,都被李沐阳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吓退。
之前小助理还觉得李沐阳超级阳光好相处,只是话不太多,当下改变了看法。
这新人年纪很轻,气势还挺足的。
……
……
汽车在高速上飞驰,从落雪的杭州驶向雪后的上海。
下雪不冷,化雪冷。
李沐阳一下车就感觉到了,寒气从脚底往上窜,刺骨。
冷空气让他肤色更白,眉眼也更冷峭。
戴乐乐在会场接应李沐阳,引着他与主办方汇合,开始一步步走流程拍照片做采访。
等电视剧开播,这些都是物料,要分好几次放出,得攒够才行。
李沐阳今天有好几套衣服、好几种风格、好几个内景外景的拍摄任务,全部搞定了还要奔波去录制vcr等内容——任务非常重。
这部剧原本是要在年后开播的,由于平台排片有个空档要填,这才紧急赶后期,直冲寒假档。
李沐阳原本只是个非常小的男配,戴乐乐帮他接这个戏的时候,制片甚至直截了当说最后成片是可能把他的戏全剪掉的,单看最后跟平台商定的电视剧的集数如何。
砍的集数多了,肯定是从李沐阳的戏份先下手。
可是由于李沐阳的表现好,剧组临时给他加了好多场的戏,他这个角色的存在对于男女主的影响也增大,所以导演4天前专门给戴乐乐打了电话,李沐阳的戏份会全部保留,他后期配合宣传的工作量也就来了。
推不掉。
哪怕正在组里紧锣密鼓的赶另一部戏,也要见缝插针的跑出来配合宣传任务。
“这是个好机会,你现在定的是男3号,但是后期播放效果是可能被认定为男2号的。”戴乐乐一边跟着李沐阳快速赶往拍摄场地,一边道:
“拍照的时候一定打起精神来,我已经跟摄影师和化妆师都打过招呼了,你也要上心。”
“……”李沐阳只木然听着,偶尔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戴乐乐瞧他这没精打采的样子,急的一把抓住他。
可青年正疾步前行,戴乐乐不仅没拽住他,还被带的一个趔趄。
李沐阳知道她怀孕,吓的忙扶住她,无表情的面具也裂开,显出惊慌。
戴乐乐站着喘几口气,确定自己没啥事儿,才抬起头。
她瞪着李沐阳,气恼道:“你就准备摆着这张臭脸去见化妆师和摄影师吗?”
“……”李沐阳嘴唇绷直了,眼神晦暗,一字不言。
“给我笑着走进去。”她眉头紧锁,大声道:“你平时是怎么对陶筝的,就怎么对化妆师姐姐和摄影师大哥!”
李沐阳愕然抬头,下一瞬眉忽然压低,眼眶也泛了红。
戴乐乐只是与他对视,就差点流出泪来,不知是自己怀孕期间激素变化后变得多愁善感了,还是他的情绪太有感染力,她这样大喇喇的人也无力招架。
李沐阳敛去了往日的轻快,眼神和肢体都变得疲惫。
为什么以前他只要默默喜欢她,就觉得快乐。
可随着时间推移,这种纯粹的快乐离他越来越远。
以前,有婚姻将他们分隔万里,他没有希望,反而能平静。
但当他以为的那个让他无法靠近她的唯一障碍忽然消失了,她离婚了,他再也困不住自己的希望了。
因为有了希望,他也不得不品尝失望的痛苦。
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仍然只是nobody.
他对她的一切还是没有任何话语权,她可以什么都不对他倾诉,她不需要他,对他的需要也没有任何义务配合。
她的快乐也好、痛苦也好与他无关。
她喜欢谁,不喜欢谁,与谁约会……他都无权过问。
他和她还是离的那么远。
好像更远了。
“我什么也做不了。”他好像是想找人倾诉,又似乎不希望任何人听到,所以只是低声咕哝,说完了便抬起头,朝戴乐乐笑笑。
他快速收起丰富的那个自己,做一个带着面具、穿着铁甲的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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