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蝎魅魔误入修罗场后[无限]: 17、恐怖画廊(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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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予再次醒来时,郎舒齐仍坐在他的床边,见他醒来,便握住了他的手,温柔道:“阿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容予小心翼翼地试图抽回手,郎舒齐一愣,不敢伤到容予,下意识松了手,皱眉道:“怎么了阿予,还是很不舒服吗?”

    “……就是有点冷。”容予摇了摇头,迟疑道。

    “冷吗?”郎舒齐下意识环视了一圈。

    奇怪,门窗都已经关好了啊。

    郎舒齐的目光落在容予的右手手腕上。

    包扎在伤口上的碎步已然被完全染红,不过幸好主神并未当真下了死手,神经虽不能复原,但伤口渗血的速度已经大大减慢。

    容予过于苍白的面色让郎舒齐明白过来,这是失血过多的副反应之一。

    “那……要不要我抱着你?”郎舒齐温柔道。

    容予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喜悦,但很快又被恐惧所取代。

    “真的可以吗?楚先生、楚先生会不会又生气……”

    从郎舒齐的角度看来,青年眉眼低垂,神情沮丧,就连双肩都在提及楚无时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容予当然是故意要提起楚无的。

    只有让郎舒齐充分意识到楚无是怎样从各方面都凌驾于他之上,才能真正改变郎舒齐的想法。

    时间实在紧迫,光有一把火还不太够,需要他亲自火上浇油。

    果然在听到“楚先生”三字时,郎舒齐的动作明显地迟疑了一下。

    容予当即黯然地将头埋得更低,自言自语道:“也对,毕竟、毕竟我也只剩下一只左手了,楚先生要是不高兴了,也只能……”

    他话未说完,便被郎舒齐一把揽进了怀里。

    郎舒齐在他耳边低声道:“不要怕,我在这里。”

    “只要有我在这里,就不会容许他伤到你。”

    然而,怀里的青年仍是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他。

    “……阿予?”郎舒齐不明就里。

    “还是好冷,”容予颤抖着嘴唇道,“郎先生、郎先生的身上也好冷……”

    郎舒齐面色一僵。

    吸血鬼是天生冷血的种族,这一点根本无从改变。

    难道他就这么没用,不仅不能替容予治好伤口,就连容予一个微不足道的请求都办不到吗?

    如果是主神的话,一定可以吧?

    郎舒齐的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起主神的身影。

    主神、主神他有没有抱过容予呢?

    如果有的话,为什么主神可以,自己却不行……

    这些念头一旦产生,便如过燎原之火,在他脑海里疯狂蔓延,叫嚣着让他捍卫自己仅剩的“私有物”。

    郎舒齐的神色渐渐疯狂。

    “郎先生?”青年的嗓音脆弱而小心,仿佛被郎舒齐周身的恐怖变化吓到,只能抿着唇小声唤他的名字。

    郎舒齐回过神来,艰涩道:“那,那我要怎样做,才能让阿予高兴一点?”

    容予定定地望着郎舒齐的眼睛,半晌,伸出了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指了指一旁的画架。

    “我的手伤了不能拿画笔了,郎先生画画给我看好不好?”

    “想让郎先生画一画我,这样就算我不在了,也没有遗憾了呀。”

    容予歪了歪头,眼底一片纯真无暇。

    若非郎舒齐清楚地知道容予看见过了自己那处私人密室,险些就要被容予装傻的样子骗过。

    但他望着那双璀璨纯净得过分的双眸,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更何况,这本就是他心心念念已久的事。

    没有什么比美和艺术更令人心折了。

    此时,郎舒齐已经全然忘了当初的想法——

    在能将这样美丽的事物记录下来之后,就将人杀死然后肢解,将他的双手双脚和心脏永远变成自己的私藏品。

    郎舒齐渐渐意识到,以他的能力和水平,或许穷其一生,也不能画得完满。

    他不能将人放走,更不能让容予被轻易毁掉。

    他要将容予永远留在这里,用指尖抚摸他身上每一寸骨骼,每一道肌肉。

    直至将他的模样完全印在脑海里。

    “当然。”郎舒齐抚了抚他的发顶,温柔地应下。

    画家先生去画室取他惯用的画笔,而留在房中的容予,神色骤然冰冷。

    容予趁机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目光最终落在那扇紧闭的窗户上。

    他听见过来自这里的风声。

    容予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自己说冷时郎舒齐的反应。

    对方的目光绕了一圈,在窗子处停得相对最久,很像是在确认窗户是否关好。

    这扇窗真的能通向外界吗?

    还没等容予思考更多,门外已然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

    容予抿了抿唇,立即伸出受了伤的右手,同本就不灵巧的左手一起,佯装艰难地试图解开衬衫的扣子。

    郎舒齐推门进来时,看到的正是容予笨拙地同扣子作斗争的画面。

    “阿予这是在做什么,”郎舒齐见他右手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动作再度开始渗血,忙放下了手里的画具,一把抓过了容予的腕子,心疼道,“又伤了自己可怎么好。”

    容予抿了抿唇,固执道:“郎先生不是要画我吗,我当然要配合一点。”

    郎舒齐目光微闪,显然也很是心动,但念及容予的身体状况,迟疑道:“可脱了衣服,阿予会冷的。”

    “屋子里确实很冷,但有时候我又不觉得冷了。”容予面上浮现出一缕久违的笑意,衬得他苍白的面色都骤然鲜活起来。

    郎舒齐喉头一动,下意识问道:“什么时候?”

    “和郎先生一起画画的时候呀,”容予面带狡黠,乖巧而认真道,“趁楚先生不在,当然要好好画啦。”

    郎舒齐本想告诉容予,楚无简直无处不在,随时都可能赶来终止他们的活动,但一看见容予面上许久不见的明媚笑容,到了嘴边的话便咽了下去。

    偶尔不依从主神一回,应当……

    也没什么。

    “……阿予手伤了就莫要乱动,我来就好。”郎舒齐哑着嗓子道。

    活了这么多年月,他也鲜有这般耳根发烫的时候,明知容予很可能是在骗他,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鼻间的玫瑰香气是前所未有的浓郁,郎舒齐拿惯了画笔的手,从未有过这样不稳的时候。

    他只觉自己捏着扣子的指尖都在颤抖,必须全神贯注,才能压下心底无边的绮念。

    容予肌肤细嫩,这些日子里早已因饱受折磨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在他解开扣子的时候,郎舒齐指尖的薄茧不可避免地擦过青年胸.前的肌肤,立即便惹得容予一阵轻颤,难耐地轻轻.喘了几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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