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玫瑰: 19、金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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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线十分暗,云不趣倏忽睁开了眼。便金三明那张搁前放大的娃娃脸打了一个直面,他下意识伸手把金三明的侧脸推了开去。

    金三明毫不在意,只兴奋地叫道:“醒了!醒了!应叔,云三爷他醒了!”

    场景的转换十分突兀,短促到像是方才那一瞥,白皙劲瘦的腰,漂亮的腰窝平直的锁骨,只是自己的错觉。

    可若是错觉……

    怎么可能是错觉?!

    云不趣微微皱起眉头,严肃地思考自己要是个怎么样的变态才会产生那样不堪的错觉。

    不妥,不妥,太不妥当了。

    金三明胆战心惊地看着云不趣沉着眉眼、皱着眉头,像是一副摊上大事的表情,忍不住揪了揪旁人的僧袍。

    “应叔……”

    “阿弥陀佛。”僧人低低应了一声,取下手上滚动的佛珠挂回腕间,面无表情地道,“搜魂炉已换檀香点上,一刻钟后熄烟。无事贫僧便先回慧心殿了。”

    果然是请魂术。

    那是谁请得他的魂?又怎么会入了“云良”的躯壳?魂魄归位后,他又是为什么会落在林无善的人偶上?

    云不趣细细思索着,站起身,“哦,好。应河,这次多……”

    “不必言谢。”名唤应河的僧人止了云不趣的话头,然后把揪着他衣袖的少年金三明拉到跟前,清清冷冷地补充道,“再带他一次。”

    云不趣挑眉:“当初荆老司族是把人交给你带的吧?副本都我带他过,你干什么?”

    应河一板一眼地回答:“念经。敲钟。”

    云不趣于是道:“那就让他跟着你念经敲钟。”

    应河一想,也可以,便扭头问金三明:“山鸣,走吗?”

    金三明、不、荆山鸣很想拒绝,他一点都不想去念经。可是他掐指一算,已经快有一个月没见到应叔了,于是硬着头皮,腼腆地点头:“好的。”

    应河抬腿,往外走去。

    荆山鸣亦步亦趋地跟着,还在一边小声地和应河商量:“但是我寒假作业还没写完,应叔您帮我写可以吗?”

    应河:“不可以。”

    “那您教我写可以吗?”

    “我要念……”

    荆山鸣好失落:“应叔您今天已经拒绝了我三次。以前您答应过我,一天不会拒绝我超过三次的。”

    应河:“……”

    荆山鸣继续小小声:“出家人不打诳语。”

    应河走到门边的脚步一顿,忽然回过头来问看戏的云不趣:“方才有三秒,你魂魄落的位置不对,回来我见你神思不属,可是看见了什么?”

    云不趣:……

    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提还好,这一提起来,他脑子里又开始回放起那一点不该看的画面。

    ——若是仔细打量过便也还好。惊鸿一瞥,反而难忘。

    “看见一当爸的教高中生儿子做作业,”云不趣故意胡谄,“笋炒猪肉,相当精彩。”

    应河于是只好又把目光落回荆山鸣。

    荆山鸣抬头看他,眼巴巴的:“求您了应叔。”

    应河微微点了一下头,就把荆山鸣高兴得手舞足蹈。然后应河又说:“不回去了。”

    云不趣骤然抬头:“不。你要回去。”

    应河不闻不问,只说:“不劳不趣兄特意安排落榻之处,贫僧自会寻厢房住下。”

    荆山鸣感觉自己仿佛在过年!虽然很怵云三爷,但是应叔在这儿啊!!应叔还不用念经了,也不用敲钟了!

    值得放鞭炮!

    -

    与此同时。

    林无善迅速将睡衣套回身上,几步走到了木质桌案前,垂眼看着桌上忽然出现的人偶。

    红衣,散发,眉心一点如血獠牙图腾,腕束五色丝金刚结锁压胜钱,阖目闭唇。

    ——这就是他在副本里获得的道具[血偶]?

    那现在这个人偶是否还有“生命”?如果没有生命,可刚才明明感觉疑有目光的注视……

    人偶闭着眼睛,所以是自己的错觉?

    林无善忽地想起什么,目光寻落在床头柜。柜上放着他的“为人民服务”搪瓷杯,旁边就是玻璃花瓶,那里本应插着一枝他从单位带回来的黑色玫瑰,可现在也莫名其妙多了一枝。

    如此强买强卖的吗?他现在才刚过了一个副本,就已经提前绑定好两枝恐怖玫瑰了?

    林无善如此思索着,门外忽地有人按响了门铃。

    此时是晚九点。

    林无善出身孤儿,无亲无故,相处比较好的同事大多成了家,按道理不会有人在这个时间登门拜访。且近几天刚搬了家,知道他新家地址的人也寥寥无几。

    所以,是谁会在他刚结束一个非现实的“恐怖副本”、出本五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深夜来访?

    王庆书之死。审问近24小时。恐怖玫瑰24小时污染期。云不趣的帮助。

    ……还有那个,“为人民服务”!

    一条线穿透了从王庆书死亡到他出本的所有不自然事件,林无善由此得到一个猜测。于是他从衣橱里取了一件黑色外套穿好,带上插着两枝恐怖玫瑰的玻璃花瓶从容地从卧室穿过客厅,给深夜来客开门。

    门外,赫然站着两个身穿黑色夹克的男人,和一个穿着深色旗袍的女人。

    居中一位平头正打算说话,目光就落在了林无善手中的玻璃花瓶上,出口的话便自然而然地改成了:“抱歉……”

    林无善问:“云不趣叫你们来的?”

    三个人显得很讶异,右侧的娃娃脸直接就问:“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林无善笑道,然后侧身让开留出位置,客气地邀请,“进来喝杯茶?”

    那三人互相对视几眼,居中的平头朝林无善点点头:“有劳,谢谢。”

    几人在玄关处换好鞋子,最后一个进来的女人抱着一个用层层黑布包裹的长条物件,在确定林无善关好门后,她将包裹的黑布取下,露出里边金灿灿的长方体盒子。

    平头率先自我介绍道:“我叫毛初三,四方会东省组三级主办。”

    然后有指着娃娃脸和旗袍女人分别介绍:“她是四方会余行省组一级执法员秦有雪,他是四方会东省组二级执法员付谦。”

    介绍完毛初三一点都不含糊,直切主题道:“我猜你可能明白我们的来意。我们是来封锁你手上第二枝恐怖玫瑰的。”

    林无善给三人分别倒了一杯热茶。

    “我的第一枝,”林无善示意他们坐,笑道,“是云不趣上门取的?但似乎是出了什么意外。”

    毛初三显得十分抱歉:“云先生确实从王庆书死亡地点取走一枝恐怖玫瑰,但你依旧被恐怖玫瑰污染。我们初步推测,在云先生走后,也许有人再次放了一支恐怖玫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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