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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无辜群众有话要讲[快穿]》 68、第二十四章(第1/3页)
跟这种?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圭柏柏对?娄越道:“随你处置吧。”
赫连方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有了智商,从这句话当中察觉到了某种?不妙来,他不敢置信的扭头看向娄越。
“娄越,你不会?杀我的对?不对??”
娄越朝他咧开一个灿烂的笑容。
赫连方看着这个笑容,迷迷糊糊的想,这好像是娄越第一次对?他笑。
也是最后一次对?他笑。
*
王太后一直在等待着圭柏柏给他的消息。
银月一直在旁边劝她,让她稍安勿躁,让她相?信国?师。
但是她还是不安。
她也说?不明自己为什?么不安,这天醒来的时候,右眼匹就一直在跳。
她忍不住又一次叫银月:“银月,要不你再去一次国?师府上吧,哀家?总觉得?会?出什?么事……”
但是这一次,回应她的却是另一位婢女:“回太后,国?师大人已经进?宫了,银月正在伺候着。”
王太后忍不住惊喜道:“快!快快!!快扶我起来!”
她被宫女服侍起身?,步伐匆匆的走到前堂,看到圭柏柏,又往他身?后看了看,没有看到赫连方那小子?的身?影,忍不住有些失望。
说?来也奇怪,那冤家?待在宫里,整日?惹她生气,她气得?都恨不得?把?这混不吝的小王八给掐死,但是他真离了宫,不在身?边了,她又忍不住记挂。
一开始还会?害怕这冤家?带一堆人过来逼她退位,头天晚上更是直接被噩梦惊醒。
但是随着日?子?越久,朝中大臣开始不动?声色的试探她,问及皇帝的病情的时候,因为她对?外的托词是皇帝病了所以才不上朝的。
她心里又有点担心,他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不好的事了。
人在身?边,她看得?眼烦,这一离了身?边,反倒惦记,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母子?两个还有什?么过不去的仇怨,那小子?真要这权柄,她放一放又何妨?
而且这几年这小子?不也乖乖的没有给她惹出事来吗?
她望向圭柏柏的目光中是无法掩饰的期盼:“国?师,可有皇帝消息了?”
圭柏柏朝她露出个笑容。
这是王太后第一次看到圭柏柏冲她笑,这个姿容不俗的道长虽是被人以男宠的名义送进?宫,但是对?她却极为冷淡,从来不会?主动?靠近。
她喜欢他的容貌,却又恼怒他的冷淡,有时候为了让这人朝她低头,也没少使手段,比如降低他的待遇,故意让太监宫女去折辱他,但是他总是无动?于衷,让她所有的招数都宛如打在棉花上。
他只向她提过一次要求,就是要去赈灾那日?,那阵子?她心里正因为赈灾这个事烦闷,朝中大臣整天吵吵嚷嚷,要她拿出章程来,她能有什?么章程。
此时听他竟然大言不惭说?他要去,心里不屑极了,面上却不显,只跟他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那不是个好去处。
“那地方又脏又乱,我怕道长这一身?白袍,染了那边的脏污就不大雅了。”她说?。
“道长是不是在宫中烦闷了,要不哀家?再送道长一件道袍吧?”
然后圭柏柏面无表情地:“太后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等那边的难民被逼反,冲进?京城,拿刀放在太后的脖子?上,那时候太后还会?在乎在下的道袍,雅不雅这个问题吗?”
王太后几乎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胆大妄为,对?她出言放肆的道长。
“太后,你手无军权,不过是因为没什?么威胁才坐在这个位置上罢了。其他世家?忌惮身?边人,不敢做那第一个摘桃子?的。你说?那些被你放任不管的灾民冲上京城的时候,他们会?不会?觉得?,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等那些灾民把?太后美丽优雅的脖子?砍断,他们再杀光那些暴民,替您报仇,就可以名正言顺接替你的位置了,你说?是不是?”
王太后先是因为他不屑的语气而恼怒,接着又被他描述的场景吓住,以至于连恼怒都忘记,被人牵着鼻子?走:“……那你说?怎么办?”
圭柏柏看着她:“只有遇到真正难关,才能看出一个人真正本事。太后,只有把?这件事解决了,解决得?漂漂亮亮的,让其他人都看到,才能解你当前危机。
而只有我……能够帮你。”
王太后自那时起,才意识到自己看走了眼,这被人送给她观赏的不是关在笼中任人把?玩的笼中鸟,而是天空翱翔的雄鹰,她放他出去,才知道这人不止胆识惊人,魄力不凡,还有一身?通天的法术。
她先是震撼,接着又狂喜,因为这样的人不得?不跟她绑定在一起。
她也因此渐渐变得?膨胀起来,错误的认为自己其实也能够管理好一个国?家?。
觉得?也不怎么难,只要有手就行?。
如果说?,在跟其他女人较劲上头,她的嗅觉和智商都还算是在线的话,那么搬到朝堂上,在跟一堆男人扳手腕的时候,她的智商就突然下线了,不仅在关键时候频频掉链子?不说?,无论是政治嗅觉还是大局观全?都一塌糊涂,除了掉眼泪博取同情扮可怜外简直就是一无是处。
如果不是圭柏柏在身?后苦苦支撑,王太后早就沦为那些大臣手中的牵线木偶,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那种?。
那些老狐狸戏弄她就像是在玩一样,双方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圭柏柏已经忍耐她很久了。
其实在她这个位置上,坏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蠢,蠢还不自知,甚至错误的认为自己很行?。
简直能让人抓狂。
好在她终于要滚下来了,这荒谬又扭曲的腐朽制度把?两个完全?没有任何能力的人拱上来,不仅没有让其懂得?学会?克制,反而因为没有限制的权力彻底放大了人性?当中的劣根性?,已至其膨胀扭曲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就像修真界曾经的修真者,之前的神仙一般,是他要消灭的对?象。
圭柏柏笑着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
王太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不得?不又出声问了一遍:“什?么?”
圭柏柏于是又重复了一遍:“……赫连方死了,太后。”
王太后觉得?他的声音像是从远远的地方传来,变得?模糊不清,她先是摇头,接着猛地后退:“不、不……方儿他是皇帝,他怎么会?……”
“谁都会?死,太后。”圭柏柏淡淡道。
就是因为他的冷淡,王太后更加的无以接受,她哪里还记得?自己曾经口口声声不能因为那些贱民而失去自己的仪态。
这会?儿她发了疯。
“那你怎么不去死了呢!!”
“你不是会?法术吗?不是法力通天吗?你怎么能让他死呢?!”王太后愤怒的指着圭柏柏骂了起来:“方儿要是死了,你又凭什?么活着?!”
她气到丧失理智,随手就要抓住茶盏什?么的东西,朝圭柏柏砸过去。
“因为,是我杀了他啊。”圭柏柏面对?王太后的指责,眉毛都没动?一下,他一扬手就把?太后得?儿胳膊捏住,然后以一种?无法抵抗的力道把?其压了下去。
“太后,注意仪态。”
他似是非常疑惑:“你平常不是最在乎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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