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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乘虚而入》 9、撕破(第2/4页)
4点,只有些炎症没别的,甲乳科医生给她开了点中药,她等在中药房前等着拿药包。
大厅里有个年轻女人在打电话,脾气暴躁,数落电话那边的人。
“让你送你就赶紧的,哪那么多话,赶紧的。”
女人还特别叮嘱让那边别走什么路,路名任繁没听清,几分钟女人又打了电话,这回用更大的声音骂人,“不是让你别走那条路吗?堵车,我说别走你还走,你是诚心的吧。”
任繁坐在椅子上笑了笑,原来大家都挺不顺的,不管外表看起来多光鲜亮丽,多有和生活死命搏斗的气势,但都不顺。
在任繁发现玖儿后,她总在李届晚回家的夜晚盯着他的定位,看李届是否在靠近那个女人给任繁发的地址。
与其胡乱怀疑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最后任繁在一个晚上行动了,她没用手机叫车,路边挑选司机后拦了一辆,那女人给的地址是大概的,没有详细,她在去的路上才问。任繁上了出租车后掏出现金,给司机数数,先数到2千,她说了目的,出租车师傅没答应,任繁说:“我只想让您去看一眼,是不是做那个的就行,没别的,要是有人开门你就说走错了也行。”
在沉默中任繁不再数钱,掏出一叠捆扎好的,“加4千,给你凑个吉利数字,求你了。”
最后不知是钱打动了司机还是任繁那糟糕的样子打动了那个跟任国志差不多年纪的男人。
任繁想过自己上去,但是女人对于女人一点优势都没有,如果对方真的是她以为的职业,她对上那种看人门清的段位绝对是讨不到便宜的。
任繁在车里等,等啊等,等到出租车司机去到那个地点,毕竟见多识广,脱身也没多难,那师傅甚至还偷拍到了一张室内布局的照片,笃定地跟任繁讲,“是个□□的,进门的地方全是避孕套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不过就2个女的,都闲着,生意不行。”
对于他车里的这个女人,他很好奇,能掏出6千让他上去看一眼的人,怎么不请什么私家侦探之类的,拿到确凿的证据,这些太太不都喜欢找什么私家侦探拍到照片威胁老公嘛。
他不知道任繁实在等不了了,那些在脑子里的想法时刻萦绕着,凌迟着折磨着她,她不想查但她又急于获得真相。最后她也没要那师傅偷拍到的室内那张照片,就下了车。
距离家10多公里的路,任繁走回来的。从任繁开始监控李届的手机,任繁没有发现李届再去过那个地方,任繁推断过,李届最近可能是真的忙,再不然,可能有别家,男人嘛,总不是都在一处,有钱就去好的,没钱就去差一些的。也或者有的时候是任繁“监控”漏了。
任繁真的适合去做犯罪心理。
知道什么手段应对什么,她有个同学在西城的一个街道派出所做片警,平时没什么太多往来,但关系还行。过去找他时是任繁临时起意,那天晚上她是跟边漾和周荞西吃饭的,俩人恩恩爱爱,好不甜蜜,吃完后互相告别,俩人成双成对,任繁往反方向。
确定冯泊是在上班后,任繁在离冯泊单位不远的餐厅打包了夜宵,足足配了10人份,打包时她专门跟冯泊说了,5分钟就到,冯泊收到信息后就到门口等任繁,老远就迎过来了。
“不是说有事找我吗?是来送温暖的?”
派出所其他值班的同事看到冯泊有漂亮女人来找,又带了吃的,都跟着瞎起哄,冯泊等任繁时点的烟还没抽完,他嘴里就叼着烟,拎着饭盒,一脸笑意,“别瞎扯淡,我同学。”
派出所里颜色单一,白蓝色调,冯泊穿着浅蓝色衬衫,面上吊儿郎当,但整个人气质跟普通人还是不一样的,冯泊把任繁带到角落,像对待普通群众一样给任繁倒了杯水,“找我什么事?”
任繁整理了一下措辞,从包里的小兜掏出一个火柴盒,就是个普通样子的,冯泊接到手里,一面被撕掉了一层,边缘能看出不完整的撕口,另一面光滑平整,打开后就是一盒火柴,看着是用了几根,但还干燥,能点燃,“这么看没什么问题啊。”燃烧的气味也正常。
任繁接过来,打开拿出一根,点燃,然后她把火苗靠近火柴盒光滑的一面,少倾,那一面显示出图案,很好辨识,一个抽烟的裸女,虽然色彩单一,但人像上特征分明,任繁挥灭燃烧的火柴杆,离开热源,火柴盒恢复正常,冯泊看完任繁的一通操作,“花头这么大。”
任繁:“我想知道这东西是属于哪里的。”
冯泊拿过火柴盒左看右看,“那我得问一句,你哪里来的?”
总归要问这个问题,任繁沉声道:“我不想骗你,但我不想说。”
火柴盒就是家里发现的,可能是脱衣服时甩掉的,掉在鞋柜凌空下的阴影里,被任繁不小心踢出,巧嘛,燃气灶点火器点不着火,她擦了火柴,随手放在一边,烧着水,热度,就那么显示出来了,没撕的那面朝上,就看到了。
冯泊问:“怎么想起来问我?”
“因为我觉得这不是什么正经来路,或者我主观认为它不是什么正经场合的东西,我需要知道,你或者能问问你的同事朋友,有没有扫黄的,也许知道。”
冯泊听到这里,条件反射就问:“跟李届有关?我他妈就说这孙子不行。”
任繁听他话笑了,“你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冯泊说:“不说这个,我给你问问,问到了联系你。”
这是一个星期之前的事,直到久未见的沈一归重新出现在任繁面前,冯泊还没给任繁回复。
沈一归的伞晾在走道里,他没这里长呆,不过他走之前给任繁递了一把伞,“这个给你用。”跟他那把一样,很坚固,颜色也一样,不过更轻,沈一归收走了那把湿伞,跟任繁道了别。
几天后,冯泊给了任繁详细的地址,外观看起来是个档次不低的ktv,看到价位单也证实了档次,任繁一个人点了很多酒,在工作人员疑惑的眼神中,她不避讳,“失恋了,你们这儿有人能陪我吗?”
工作人员一脸正色,“女士,我们就是家ktv。”
行,酒水全送包厢,任繁喝了几瓶后出去找厕所,外头的服务生跟她讲包厢里有,她说她就想顺便出来走走而已,服务生半信半疑给她指了道儿,这里七拐八拐的,不过有个走廊门口守了人,任繁走过去,不出意料,被拦住了,任繁顺着走廊看去,尽头是部电梯,这时,有几个年轻姑娘从任繁旁边过去,穿着裙子,腰间别着号码牌,畅通无阻,任繁拿出喝多的样子,“她怎么能过去?”
守着的人说,“那是我们的工作人员。”
随后,有人贴心把任繁送回了包厢。
沈一归是在西城长大的,不过只呆完了小学而已,有朋友,不多,关系好的更是凤毛麟角,但他这几个月在西城又是买写字楼又是看房的,惊动了几个朋友和不相干的若干人等,行踪泄露导致他最近晚上都特别忙,喝酒吃饭过生日,甚至还有说给他介绍女朋友的,各种理由,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场合,规矩差人还多,鬼鬼神神的他很不习惯。
还有这种进来后就有人领一帮姑娘给选的陋习,沈一归着实受不了,说:“我这儿别搞这些,我看不下去。”
请客的是不相干的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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