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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遁入空门后我佛爱了》 65、浓月(第1/2页)
中秋月夜,他二人唇舌纠缠于?夜色的古巷里,缠绵悱恻搅乱了她的神智,若是?侍卫没来,她难以想象他们会在夜幕之下做出什么事。
千钧一?发之际湛寂终放了她,抱着人一?路飞檐走壁去?到?湖边一?搜小船上。
萧静好脸上的红晕尚未散去?,唇瓣微肿,衣不蔽体躺在他怀里,久久没能从?余波中回过?神。
他素来克制得当,像今夜这种长街头放浪形骸的举动,只怕是?此生就这一?次。
花船十分?别致,像是?精心装扮过?,这样的月,这样的夜,这样的人,再合适不过?。
她低喘着,揽臂去?捞他的腰,既然?都到?这份了,不妨再大胆一?些,遂便用牙齿去?解他腰带。
江上四周船来船往,湛寂垂眸,正对上她火红的唇,脸色粉扑如桃花,轻纱半遮半开,令他顿时血冲头顶,咬牙,一?把按住她的头,不让她乱动。
萧静颊侧紧贴着他的腹部,听话地没再挪动,紧紧勒着他的腰,委屈巴巴说道:“明明是?你先惹我的,现在却?又不让我动。”
船上挂着两串长长的灯笼,映得彼此脸色通红,湛寂的脸仍是?绷着,他说:“动我……你能承受后果么?”
“……”萧静浑身血沸,想起那日之后,自己跟伤筋动骨似的,养了好久才恢复正常,这下只能乖乖闭嘴了。
这时他们已经引起了过?往船只的注意,不少人向他们投来注目礼。
“我南齐民?风何时这般开放了?和尚都可以明目张胆月下谈情了。”过?路的男子说道。
一?女子说:“我看和尚生得如此俊郎,只怕是?那怀中女子有意勾引罢?”
这话不论是?侮辱性还是?伤害性都及强,萧静好起身,愤愤不平道:“他好看我就丑了么?我丑么,才不是?我勾引他的。”
众人凝眸一?看,果然?是?倾国倾城之姿,这让不少女子自愧不如地锤下了头。
湛寂眉间原本是?化不开的阴霾,这下忽然?润朗了起来,谁能想象,眼前?之人,竟是?庙堂之上震慑众臣,庙堂之外固国安/邦的女帝?
萧静好得意地转身,便见岸上匆匆赶来一?行人,她瞳孔骤然?紧缩,一?个机灵蹲到?船板上,把头藏在了湛寂的膝弯处,轻声道:
“他们来了,别说我在,怎么圆谎你自己看着办。”
湛寂:“……”
“那是?国……圣僧吗?”
上官芮已经确定船上坐着的人是?国师,顾及人多?,她没直呼官名。
湛抬眸,冲岸上看去?。
蓉蓉急道:“圣僧,皇,我家小姐呢?”
这时他的衣袍被某人拽了一?下,湛寂顿了顿,面不改色回道:“不知,没跟我在一?起。”
蓉蓉被吓得脸色惨白,“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
上官芮为官多?年,心思十分?缜密,只看了下眼船吃水的深浅,便明白上面不止一?个人,她恭敬地抱拳行礼道:“圣僧好生玩着,我等?就在附近,有何事及时叫我们。”
她显然?知道皇上在船上!
人是?他替萧静好物?色的,若这点判断能力都没有,要之也无用。
湛寂微微地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等?人走远了,萧静好顺势盘腿坐在了船板上,笑得眉飞色舞,得了便宜还卖乖道:“圣僧,出家人不打诳语哟,你方才说起慌了脸都不红一?下,破戒了呢。”
他已经很?久没看见这张脸上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了,湛寂触上她的眼神,探出长臂,将?她自地板拉了起来,用力抱住。
萧静好肯不伶仃撞进他结实的怀里,耳畔响起他温热的话语,“我在你这里破的戒还少吗?”
她得意洋洋地笑着,正想趁着良辰美景畅所欲言,却?瞥见隔壁船上有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男女二人泛舟江上,不知在交谈些什么,女子时而低眉轻笑,时而羞涩顾盼,赫然?是?爱恨纠葛诸多?年也没纠结出个所以然?的满琦和路琼之!
“今日的熟人可真多?啊,不愧是?中秋佳节,这下有得好戏看了。”
萧静好大喜,拉上湛寂躬身躲进了船篷,贼咪咪一?句:“看见没,路大人和满琦,我们把船划过?去?,听听他们说什么?”
“……”湛寂终是?用师父的口吻提醒道:“你是?皇上,当谨言慎行。”
她叹气,当即嘟起嘴来,可怜嘻嘻锤着头,模样委屈巴巴的。
他明知她是?故意的,可还是?心甘情愿上了当。
两人静默无言须臾,萧静好悄摸摸抬起眼角,好像听见那厢叹了声气,随后不知用了什么内力,船便动起来了。
她的脸变化之快,犹如三岁小孩,不要脸地笑了起来,说道:“谢谢师父。”
湛寂睫毛微动,没答话。
她也因此而愣了愣,有时候,真的好想他们只是?单纯的师父,只是?单纯的爱侣。
由于?来往船支较多?,他们的船靠近时并未引起注意。
萧静好兴致勃勃躲在船舱后,勾头望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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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琼之一?连打探好几天,方得到?今日满琦会游湖的消息,今日又在桥上等?了半天,才等?到?满家的船只出现,他顿时心花路放,跑到?商铺买了些吃的,问三不问四就跳上人家的船,还顺带支走了满府的侍女!
满琦当时正背对着岸边拨弄船桨,突然?有人跳上来,船身剧烈晃了几下,她心上大惊,还以为是?打劫的登徒子,抄起船桨转身轮了过?去?,不料却?被来者轻轻松松接住,笑得星光璀璨,
“这么不待见我?好歹半年前?你我也并肩作战过?,别这么绝情嘛。”
那次赈灾,满琦是?随行医师,他是?首领,在恶劣的环境里,确实受他诸多?照料。为此,她回来后,还特地赠了东西,已做答谢。
这么一?出神,船便被路琼之滑到?湖中心,她再想下岸时,已然?没了机会。
“陆……大人,”她说,“半年前?,一?路上承蒙关照,回来后我已送了礼,也算是?还了你的恩情。”
月色朦胧,路琼之侧眸看她,“我为救你,命都差点搭进去?了,你就送我两筐橘子,便是?报答救命之恩?”
这事说来话长,那日碰见雪崩,若非他舍命搭救,或许自己早就命丧黄泉了。
如此想来,满琦心里纠结成狂,对上他轻狂却?又充满吸引力的眼,说道:“礼轻情意重,不然?……不然?我要怎么还?”
路琼之讪讪笑起来,两手撑开搭在船边上,目不转睛盯着眼前?,良久才叹道:“满琦,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躲什么?怕什么?是?不是?我做得还不够好,还是?我真的就这么十恶不赦?到?底要如何,你才愿意?”
她避开他质问的眼神,侧目盯着游向远方的街灯,说道:“我自幼在这京城长大,看惯了太多?爬上去?又摔下来的人。我怕,你只是?一?时兴起,给不了我一?生一?世。
你若只想找个正妻,为路家开枝散叶打理门户,只需健康城里振臂一?呼,要多?少有多?少。”
她自嘲一?笑:“而我,不愿跟别人分?享一?个男人,那是?件难以想象的事。这样说有些痴心妄想,在很?多?人眼里,是?个离经叛道的想法?,很?可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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