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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山河令同人】截教修士下山来》 11、武林大会(第1/2页)
再过一日便是武林大会召开的日子,岳阳城内的气息越发紧肃。谦鸣跑遍整个岳阳城也没有找到温周二人。正疑惑之间,谦鸣发现城中的武林散客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交头接耳,成群结队的往城外涌去。
谦鸣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正这时,谦鸣察觉到自己身后有人,她机警回头,只见一个穿着红黑色服饰的美丽女子站在她的身后:“请问是谦鸣道长吗?”
谦鸣打量着她,点点头。那女子递给谦鸣一封信,然后便离开了。谦鸣展信一看:“情况有变,速来武林大会。温客行。”谦鸣将信收进袖中,混入出城的武林人士中,往召开武林大会的地方赶去。
等谦鸣到了武林大会会场,里面的情况已经有些复杂。丐帮弟子将整个会场围了个水泄不通,周边还围了许多看热闹的江湖门派和江湖人士。大孤山派的掌门人沈慎被围在中间,与一个丐帮的领头人对峙着。
谦鸣竖着耳朵一听,那乞丐与沈慎争执的无外乎琉璃甲和华山派掌门之子于天杰之死的事情。而于天杰的亲生父亲,华山派掌门于邱峰却似根木头桩子般的杵在那里,活像那乞丐才是于天杰的亲爹。
谦鸣不想管场中闹剧,四处寻找温客行的踪迹,很快便在会场不远处的一座瞭望台上发现了温客行。谦鸣正要过去,高崇到了。
谦鸣脚步一顿,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怎么总觉得今天的事情要糟啊?”谦鸣远远地望向温客行,清晰地看见了他的神情,他满面笑意,脸上全然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还带了几分不怀好意的阴冷。
“温客行与五湖盟有仇?难道与当年容炫的事情有关?今日这局面,难道是温客行的算计?”谦鸣伸手从袖中取出锦囊,神色莫辨地望向高台上的高崇。
高崇此人能言善辩,几句话便扭转了丐帮“主持正义”的局面,将于天杰之死归于大义,将所有错处归于鬼谷。谦鸣听完实在是心生佩服,忽然觉得,傲崃子会同意将琉璃甲送还,究竟是高崇那封信的威力,还是张真人劝说的功效?
一个身着素衣,头戴斗笠的身影出现在了谦鸣的余光中。此人身形修长,气度舒朗,气息也是谦鸣所熟悉的:“周公子?”“谦鸣道长。看起来,情况不妙啊。”来人果然是周子舒。
“温公子昨夜寻你去了。结果你们两个都一晚上没有回客栈。你有看到温公子吗?”谦鸣低声询问。
周子舒思付片刻,摇摇头说道:“没有。小道长,今日情况有异,你要送‘礼’,可得快点儿送。”
谦鸣捏着锦囊点点头。
场中又起了变化。那名叫做黄鹤的乞丐长老苦心孤诣,造就如今局面,怎肯轻易被高崇扭转局势。奈何他的猪队友,华山掌门于邱峰是个墙头草般的人物,只会一味的和稀泥,倒不似个死了儿子的爹,活像是个算账的账房先生,精明得很。高崇倒是借此机会,将鬼谷树成一个群起而攻之的靶子,又确立了五湖盟在这场讨伐大会中的领导地位。
可那丐帮的黄鹤又如何愿意?他布下这么大的阵仗,为的可不是让他五湖盟扬名立万!黄鹤立刻转变话题,将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琉璃甲上。刚才还有唱有喝的众人立时对着高崇桀桀相逼起来。
“高崇真的打算公布琉璃甲的来龙去脉吗?听温公子的意思,五湖盟与琉璃甲之间的关系可算不上光彩。”谦鸣低声对周子舒说。
“看看吧。无非是避重就轻那一套。”周子舒正说着,余光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立刻跟了过去。谦鸣惦记着要找个时间将手中的琉璃甲交给高崇,只在周子舒身上落了一道追踪之法,并没有跟去。
高崇说出了琉璃甲曾保管在五湖盟手中,场面瞬间失控,几乎所有门派都要求五湖盟交出琉璃甲重新分配。无论高崇如何强调即使集齐五块琉璃甲,也打不开天下武库,也再没有人信他的话。
谦鸣看着这失控的场景,心知现在是交出琉璃甲最好的时候。可若她此时将琉璃甲交给高崇,无异于烈火烹油,其后果难以预料。谦鸣捏紧了小锦囊。
这时,场中情势又是一变。一辆机关马车驶达现场,下来一个坐着轮椅的人。此人面色惨白,不苟言笑,下肢奇短,看上去不甚健康。他脸色阴鸷,小孩儿模样的面容上却有对怨毒的眸子,整个人显得阴侧侧的。
此人到达高台,自称是龙渊阁少阁主龙孝。谦鸣神色微动,主龙孝一同到达会场的赵敬——谦鸣之前住在湖州城,自然认识太湖剑派掌门人赵敬。几乎在瞬间,谦鸣心中有了判断。谦鸣的视线最终落在成岭身上。看这小小的少年强作镇定地站在赵敬身边,谦鸣下意识的便去寻找周子舒,却遥遥看见,周子舒与温客行二人并肩站在一起。
莫名有点心堵是怎么回事。谦鸣默默地收回视线,继续去看高台上的大戏。
那龙孝几句话,贬损了容炫,抬高龙渊阁,将开启武库之事高高挂起,最后,竟然指责高崇因私心之故,威逼利诱他父亲龙雀开启武库!
江湖中人听闻此言,顿时再也按捺不住,纷纷出言讨伐高崇。谦鸣的视线在高台上的众人身上一扫过,最终锁定赵敬。此时,赵敬正唱念做打,向高崇磕头谢罪,恰恰将高崇逼上绝路。
谦鸣不停的深呼吸,当人群纷纷往高台涌去时,她背过身,逆着人群走了两个步,被群情激愤的人群撞了个趔趄。
温客行和周子舒一直关注着会场的情况,看见了谦鸣的模样,温客行眉头一挑,语气戏谑地说:“哟?小道长这是怎么了?想要走了?那琉璃甲怎么办?不快点把琉璃甲交出去,一会儿还不知道什么变故呢。”
周子舒看着温客行:“你唯恐天下不乱是不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再出现一块琉璃甲,武林大会就要成斗场了,说不一定会重蹈二十年前青崖山围剿容炫的那一幕。小道长连药人都想要救一救,如何能坐视这样的场面发生?”
“乱?乱才好。武林大会,群狗乱吠。五湖盟一群蠢货,正道人士则是一群豺狼,今日便看豺狼分食五湖鱼虾,武林大会血流成河!”
“老温!以你的才智难道看不出来,是有人故意设局引高崇入瓮?”
“我自然知道。所以恨不得给这位仁兄鼓掌,这局中局,计中计,真是精彩纷呈!阿絮,你别吵,且看高大侠如何力挽狂澜,回应他这一计!至于小道长,狠不下心肠来,只能算她倒霉。”温客行冷笑着,眼里充满了戏谑的光。
高崇辩才确实不错,谦鸣觉得糟心的情景,他先四两拨千斤的岔开话题,接着宣布了成岭和他女儿高小怜的婚事,又说剿灭完鬼谷,他便剃发出家。
谦鸣忍不住回转过身,看向高台上有些慌乱无助的成岭。谦鸣之前听温客行讲过,五湖盟五子与容炫相交之事,如今,高崇却把种种过错推却于一个死人身上,五湖盟五子好似纯洁的白莲花一般。现在,高崇又不顾成岭的意愿,要强加婚姻于成岭。
谦鸣涉世未深,虽尚算聪慧,许多思考却直来直去,不懂迂回。谦鸣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并非黑白分明;是非善恶,有的时候并不是那么容易理清的。就好像她不明白,为何满身杀孽的周子舒行为处事并不见邪恶;为何生具功德的张真人和傲崃子也会算计她卷入江湖恶风波中。此时,谦鸣心中那点迟疑和怜悯,被无名之火烧了个精光,只想着那赵敬是个恶人,这高崇也好不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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