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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和离后成为太子妃(双重生)》 2、2(第1/2页)
乔沅指着跪在地上,浑然摸不着头脑的凌霜,笑问:“母亲看看这丫头如何?”
“这丫头是你的陪嫁吧,叫什么霜来着?”
“凌霜。”
乔沅殷勤地提醒。
“对,凌霜。瞧着模样不错,规矩也挺好。”老王妃评价完,一双深谙事故的眼睛看着乔沅似笑非笑。
乔沅更加不好意思,这样的事,真是头一遭。
她抚了抚衣角,慢条斯理把话说完,“媳妇想把这丫头收在房里,专门伺候王爷。”
屋子里一阵安静。
老王妃看看乔沅又看看跪在地上的凌霜,暗暗叹了口气。
真是一对儿冤家!
她这媳妇出身四世三首辅的乔家,生性骄傲,笼络人心的功夫就不太灵光。
那犟小子,不吃这一套。
她这个做婆婆的——难啊!
这功夫,稀里糊涂的凌霜终于搞清楚自己面临的境况,霎时一身冷汗沾湿衣裳。她以额触地,声音颤抖地回绝,“贱婢粗鄙,不敢伺候王爷。”
其实凌霜并不排斥伺候王爷,可那是在王妃得宠的情况下。如今王爷连芷兰院的大门都不踏。把她收在房里,不就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了吗?
老王妃就是一愣,看看地上跪着的丫头,又去看乔沅。
乔沅笑道:“这丫头,在芷兰院与我说得好好的,到母亲面前却不好意思了。”
凌霜:……
她到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
王妃这一招太狠了!
把她放在屋里伺候王爷,表面上是提拔,实则是处置。
等她成了王爷屋里人,无恩无宠,无权无财,还不任由王妃拿捏?那日子,肯定比现在难上百倍。
凌霜想明白之后,忙转掉方向,朝着乔沅磕头,“奴婢只会伺候王妃,眼里只有王妃,请王妃收回成命。”
她抬起头来,眼巴巴看着乔沅,目光中流露出哀求的意思。
老王妃不知这里头的原由,听她语气诚恳,不似作假,便道,“沅儿,难为你想到这些。只是如果这丫头不愿意……”
凌霜的心里升起一线希望,她目光期盼地看着乔沅。
就见乔沅脸上仍旧挂着温婉和煦的笑容,“母亲,凌霜如果不愿意,怎么会有这一跪?姑娘家家的,抹不开脸也是有的。”
凌霜:……
她刚刚确实跪下了。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要跪下?
老王妃想到那一跪,确实有心甘情愿、水到渠成的意思。身居高位,她自然不会深究一个丫头的想法。
媳妇有跟儿子缓和的意思,不管有用没有,她不能拦着。
于是拉起乔沅的手,“好好,就按你说的。你带来的人呀,都有一副玻璃水晶心肝儿,瞧着怪让人心疼的。”她一边示意身旁人去扶凌霜,一边嘱咐儿媳妇:“宣儿的脾气直,一向不会转弯。你是个懂事的孩子,难免多担待些!”
乔沅连连点头,心里却泛出些愧疚来。
为了报仇利用老王妃,终究算是以怨报德。思来想去,只觉得心中难忍,张口问:“母亲的腰可大好了?”
老王妃日日礼佛,跪坐得久了,伤了腰。入秋之后,这病总要犯上一犯。
“难为你这孩子还记得,不防事。”
乔沅眼见着婆婆挪动了下,显是腰背疼痛所致,更是不安,“家兄此番西北一行,带了些虎骨回来。我一会儿叫丫头给您送过来。”
老王妃慈爱地点头,“难为你这孩子记挂,我这身子骨啊,不中用了。”
“母亲哪里话?您正当壮年。一掌,说不定能打倒一头牛呢!”
“咳咳……”正在饮茶的老王妃突然被呛了下。
屋里的气氛徒然尴尬起来。
原来老王妃出身承恩侯府,这一代承爵的是她胞弟许昭。这位新侯爷呢,文韬武略诗词歌赋,样样不行,却唯有一件本事——力大无穷。前些年随先帝出行,曾徒手制服一头疯牛。因此得了个“牛将军”的绰号。
老王妃作为长姐怒其不争,自然不太喜欢这个名号。不仅不太喜欢,甚至有些忌讳。
今日乔沅这话,听着不太对味儿……
乔沅的脸有点发绿。
她出嫁前,母亲千叮咛万嘱咐,唯有一件事叫她牢记心间——千万别乱夸人!夸人这本领,乔夫人整整教了十六年,愣是没教会。
每次乔沅夸起人来,听着都像骂人。
她闺女聪明伶俐,漂亮通透,唯独这方面有些先天不足。
乔沅局促地站起身,“母……亲,媳妇就不打扰您清净了。”
正在这时,突听屋外的丫鬟招呼,“王爷来了。”
还没等乔沅做出反应,门帘一掀,一个人裹携着冷风快步走了进来。
祁宣刚刚从宫里出来,满腹心事走进雪堂,不妨正撞见乔沅,便是一愣。
那边,乔沅猛一看到这位挂名夫君,不由多看了两眼。两人五年夫妻,正正经经没打过几次交道。此时的祁宣,与几年后没什么变化,仍旧玉树临风,眉目俊朗。
外表看起来坦坦荡荡,可所作所为却是蝇营狗苟。
既然爱惨了那位外室,肯为她守身如玉,何不挺起胸膛娶了她?
她就弄不明白,上一世都要和离了,他为什么还要一杯毒酒害死自己?
为了掩盖这些年他对不起自己的事实吗?
小人行径!连做她的仇人都嫌不配!
乔沅不由嫌弃地皱了皱眉。
她的小动作恰好一点不漏,全入了祁宣的眼。
祁宣心下不悦,冷哼了一声,转头问安,“母亲。”
老王妃看到这一幕,再次暗暗叹气,只能周旋,“宣儿回来了。正巧沅儿陪我说话呢,刚刚还提到你了。”
祁宣直起身,绷紧嘴角。
一般这个时候,乔沅都会主动告辞,他也懒得说上一两句敷衍的话。
可今天的乔沅却一反常态,自然而然地接口,“是,妾和母亲说,王爷朝事繁重,可要注意身子。”
祁宣不耐烦地“嗯”了声。
没话找话!
“……妾就擅自做主,把凌霜这丫头放在房里,专门伺候王爷。”
她一边说,一边从身后扯出凌霜,推到屋子中央。
凌霜:……
祁宣看都没看凌霜一眼,心中厌烦更盛,下意识脱口而出,“伺候我做什么?!”
乔沅捂嘴,佯作脸红,“王爷可真爱说笑。”
无论她的表请还是语调,都盛满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暗示。
屋里的人不由自主把祁宣的那句“伺候我做什么?”又想了一想——
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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