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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撩了状元后我逃了》 19、知道(第2/2页)
钟友励父子皆惊,等钟复川再把彭先生给他的亲笔信拿出来,两人只觉似话本子里的桥段一样。
钟友励颇有些激动,“你密从兄,我也帮他寻了这样的举荐信,着实颇费了一番功夫,没想到你得来的这般容易。”
他说完,又道不对,“不容易,一点都不容易,这是你这些年来的努力,应该得到的。”
钟友励老怀甚慰,甚至催促钟复川启程往魏河书院去。
然后又叫了钟密。
“你也恰好一同去,我只盼你们兄弟,今岁为钟氏取得两个乡试的好名次!破一破那些传言”
钟友励激动地不行,拉着钟复川又是一通说。
等到钟复川脱身,天色都不早了。
钟复川找去了迟玉等他的茶馆,但茶馆里只剩下唐百。
“迟小爷呢?”
唐百说先回去了,“迟小爷摔了一跤,手腕肿了,掌心还擦出了血,去医馆处理了伤口便回去了。”
钟复川讶然,“怎么摔得?”
唐百神色古怪了一下。
“回爷,是迟小爷那位李家表兄寻来了,两人争吵了一番,那位表兄扯着迟小爷,扯了半截突然又松了手,迟小爷这才摔了。”
钟复川脸色一沉,“那李郁林呢?”
唐百说这就是怪的地方了,“他把迟小爷弄伤了,自己倒是不管不顾地走了。”
在这话里,钟复川嘴角压成了一条向下的线。
“先回吧。”
迟玉的手腕肿了,又肿又红。
陶陶气得不吃饭了,要去找李郁林理论一番。
迟玉让她别去,“表哥虽然讨厌我,但从前也对我颇多照顾,哪怕看在舅舅的面子上,我也不该再去烦他。”
她说算了,“反正以后,约莫没什么关系了。”
陶陶还是生气,打了井水上来替她冷敷。
钟复川来的时候,瞧见她的右手被陶陶包成了粽子,手腕上也换上了厚厚的凉手巾。
她神色怏怏的,眼尾有点发红。
她见他回来了,要站起身来。
钟复川轻轻按了她的肩膀,“一个伤号,还指望你做什么?好好养伤。”
他说着,还带了个大夫过来,又替迟玉看了看。
好在并不严重,过几天约莫也就好了。
钟复川松了口气,没问她和李郁林之间的事情,只问了她想吃点什么。
“除了发物,其他都可以。”
迟玉:“我还想说喝羊汤来着”
钟复川瞥了她一眼,让阎尖去酒楼里,让人做几道清淡爽口的小菜过来。
迟玉朝他撅嘴,钟复川瞥她一眼没理会。
饭菜到的时候,阎宽恰好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迟玉瞧见他便问,“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你知不知到你家三爷中了案首?”
阎宽连道知道了,眼角眉梢都是喜气,“大街小巷都在传三爷的名讳,一进城门就听见了!”
迟玉又笑了起来,倒也没问下去,阎宽去了什么地方。
钟复川默默瞧了她一眼,陪她吃完饭,叫了阎宽去房中说话。
“怎么说?”钟复川喝了口茶。
阎宽无奈地笑。
“还真就被迟小爷骗到了。这位根本不是小爷,是李家的表小姐啊!名字不是李后主的煜,是美玉的玉。”
“迟玉么”
钟复川也跟着笑了一声。
他可真是被她骗了太多年。
不过眼下知道,倒也没有太多意外。
但他又问了起来,“她和李郁林,是什么情况?”
这话问完,阎宽小心瞧了他一眼。
“回三爷,李同知有意让迟小爷姑娘嫁给李家那位小三元的大爷,但是这事还没有在明面上细谈。况且姑娘的父亲说是在西北失踪了。”
钟复川皱了皱眉,让阎宽把打听来的事情一桩桩细细道来。
待阎宽说完,他沉默着指尖敲了敲茶几。
阎宽说就是这么回事,“李家大爷是应了婚事的,姑娘没答应就走了,约莫还是想北上寻父吧。”
钟复川一时没说话,转头向外看了一眼。
越过窗子,瞧见迟玉正在庭院里吃饭,她右手不得劲,只能让陶陶帮忙。
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胃口不好的样子。
钟复川想了想,又叫了阎尖过来说话。
“让你跟着迟小爷,可听见李郁林同她说什么了?”
阎尖不光眼尖,其实耳朵也尖。
他说听见了,把当时的情形,原原本本说给了钟复川。
说到某个地方的时候,免不了哏了一下。
“那李家大爷,问迟小爷一个姑娘家,为何与您混在一起,到底懂不懂礼义廉耻。”
这话一出口,钟复川就笑出了声。
“他李郁林可真会说话。”
他虽然笑着,但眼中一丝一毫的笑意都没有。
庭院里的迟玉还是怏怏的,躺在竹椅上,由着陶陶又给她红肿的手腕换上一条凉手巾。
风从庭院里吹进了窗户。
钟复川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呼了出来。
“迟玉是姑娘这件事,你们就当不知道。”
阎宽和阎尖连忙应了,非常知机地,“必不会跟迟小爷透漏。”
两人如此应下,钟复川松了口气。
他不由地又朝着庭院里的那个小矮子看了过去,低笑了一声,挑了挑眉。
“就让她当她的迟小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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